分卷閲讀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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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推斷,還需要更多的事實佐證。
從娃娃臉少年那裏得到的金鍊子,便是一個有力的線索。
祁無過和段戾不再耽擱,直接就向着墓園方向走去。
兩人在路過殯葬一條街的時候,段戾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那個方向,説道:“出事了。”祁無過看過去,殯葬一條街裏很安靜,店鋪裏都是昏暗的。
此時夜已經降臨,除去昏黃的路燈之外,再無一絲光亮。
祁無過想起離開之前,神秘消失的棺材鋪老闆,心中到是有了一個猜想。
“過去看看。”段戾正要邁步過去,卻又聽祁無過低聲説道:“小心點,裏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説完,他毫不客氣地躲在段戾身後。
“你倒是不客氣。”段戾勾了勾角,並沒有因為被當成盾牌而生氣。
兩人就這麼輕手輕腳地走進昏暗的巷子,最靠近外面的是花圈店。
店門虛掩着,和那的棺材鋪一個模樣。
段戾側身,把祁無過户在身後,隨後推開了那扇木門。
在海風的侵蝕之下變得有些破舊的木門向一邊打開,發出“吱呀——“一聲。
“裏面沒東西。”段戾説道。
聽到這句話,祁無過沒有再多問一句話,直接就走了出來。他相信段戾,相信對方對於危機那如同野獸般的直覺。
所以,無需多問。
祁無過抬腳走了進去,既然裏面空無一人,那也不必忌諱什麼。
祁無過在牆上摸索片刻,打開了花圈店的燈。
這家店很是破舊,或許是因為生意不好,沒有錢修繕,在天花板上,只有一盞瓦數不高的白熾燈。
燈上落滿了灰塵,這讓整間店鋪的光線變得更加昏暗起來。
地面上的有一個張牙舞爪的影子,應該是燈泡上的塵土留下來的。
祁無過皺眉,看着那片影子。
突然,一陣風吹了過來,店門猛地被關上。
換成其他玩家,大概此時就會心中無法控制地產生恐懼。
祁無過卻只是皺眉,看了一下地上的那塊影子。
原來,在那個張牙舞爪的影子遮掩之下,是一片水漬,和之前在棺材鋪一樣的水漬。
段戾則是回身推了一下門,隨後説道:“門鎖了。”兩人對視一眼,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是門鎖了而已,多大點事。
一腳踢開就行,如果踢不開,那把屋子裏作怪的東西死就行。
想到這裏,祁無過毫無心理負擔地繼續蒐集線索,完全沒發現自己的思路在某些方向已經被段戾同化了。
地上的水漬,依舊不是單純的水漬。
黏糊糊的,帶着濃重的死氣。
祁無過起身,在狹小的店鋪內轉了轉。
這是一家花圈店,主營業務不單單是花圈。
除去靠着門口擺着的花圈之外,裏面是一些紙紮的祭品。
祁無過一路看過去,説道:“在錢先生的心調教之下,這些當地居民的手藝還不錯,起碼這些紙花紙別墅扎得還是有模有樣的。”段戾説道:“燒這些東西,只是求一個心安罷了。”祁無過一愣,卻突然説道:“話到也不能這麼説,畢竟有些鬼魂滯留酆都城,還是需要些花銷的。”段戾看了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
“啊?”祁無過剛才的話也是下意識出口,被段戾反問才覺得自己篤定得有些奇怪。
他沉默片刻,説道:“説實話,我也有些懷疑。”段戾等着祁無過的坦白,雖説對方此刻並沒有取下耳釘,或許這個時候才更好心。
“我懷疑當初給我喝的孟婆湯是不是摻了水,我才總會莫名其妙冒出這麼些話來。”
“……”段戾轉身,向前走去。
“誒,你怎麼了?”段戾不答,只説了一句:“水漬。”祁無過低頭一看,發現那攤水漬的確向着這個方向有刮擦而過的痕跡,像是某種生物拖着濕潤的東西從這邊走過。
一路走進去,在最裏面的地方,陳列的是一排紙人。
這些紙人也是華國傳統,用來侍奉地下的先人。
祁無過一個一個看過去,説道:“這紙人手藝也不錯,臉畫的還好看的。”看到最裏面一個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説道:“這,還行僱傭國際友人的?”放在最裏面的一個紙人,身上的衣服和前面的紙人沒有什麼兩樣,臉卻塗得很黑。
紙人再怎麼手藝湛,限於材料,臉部總是會有一種糙而木然的覺。
加上扎紙人的時候,又幾乎是按照正常體型一比一複製的,這就會讓紙人存在一種天然的恐怖。
極其類似真人,卻又不是活人。
眼前的紙人則是更加荒謬一些,穿着紙人傳統的小廝服裝,臉上卻不知為何要用墨汁塗成純然的黑,加上用鮮紅顏表示的嘴,看上去令人極度不適。
段戾走過來,看了一眼,説道:“或許是入鄉隨俗。”祁無過摸了摸下巴,卻説道:“不對,我之前來店裏的時候,沒有這個紙人。”他的記憶力很好,對於摧殘美極度違和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會毫無印象。
這個奇怪的黑紙人,在之前兩次來的時候,祁無過絕對沒有見過。
就在此時,頭頂的那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