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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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的思緒都打亂了。
他頓了一下,沒有對瑟爾德的話做出什麼評價,而像是若無其事的平靜道:“我想問,靈奴隸到底是什麼?”瑟爾德也沒有揭穿他這拙劣的轉移話題的技術,而是回道:“你要知道,無論是什麼種族,只要有階級存在,在看不見的地方就會有奴隸市場。”那些都是不能擺上枱面的東西,若是被發現了當然會那些奴隸的族人追責,可悲的是,儘管沒有確切的統計,可在所有的種族裏面,不管是什麼原因,成為奴隸最多的居然是靈族。
不,其實這也並不是很難理解。
人類是羸弱沒有錯,可作為奴隸的話也就是去幹乾重活,而且體質偏弱,很容易就會死掉,所以對一些奴隸商人跟購買奴隸的買家來説都不划算。
買家會購買奴隸,其實更多的是出於一種,購買“玩物”的心態,因為靈普遍的好相貌。
要説的話人魚的容貌也是極好的,所以人魚奴隸的數量也不少,可被抓到的,會成為奴隸的人魚一般都是普通平民,沒有特殊的能力,終究是不能長時間離開水的,要當做是“擺件”拿來看那也只能是養在魚缸裏。
靈就不同了,只要被施下了契咒成為奴隸,那便不能違背主人的要求,也沒有辦法向外求助,只能是滿足主人的所有要求,像是被奪去魂魄,淪為沒有自主意識的行屍走。
所以自命清高的靈們是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對讓自己的同胞陷入這種境地的人恨之入骨,更別提説據説是殺了兩個靈奴隸的邊紹了,他剛到這裏時會被圍攻一點也不奇怪,靈們不會認為他殺死靈奴隸是給了他們解,只會想着他就是靈奴隸的主人,連帶着靈奴隸生前有可能遭受過的折磨以及死亡全部都被算到了他的頭上。
“靈奴隸的契咒在脖子上,”瑟爾德説着,點了點自己的頸部,“通常是一圈黑的且複雜的紋路,看起來就像是項圈一樣,倒也是諷刺的形象。”雖然他説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輕鬆,但邊紹莫名的聽出了他話語中的不愉,不過這也是應該的,再怎麼看起來不着調不正經與靈給人的印象相差甚遠,他也是名副其實的靈的王。
“應該是很明顯才對的,可要藏起來也相當容易,再加上靈奴隸不能違背主人的意志,不能對外求助,所以若非使用特殊手段,一般都是看不出來的。”瑟爾德説完,又對邊紹笑了笑。
“嘛,不過這也就是你問了,於是給你講講而已。”
“你先前是説什麼來着?説認為是有個惡魔將這些罪行推給了你?”瑟爾德又問。
“對,”邊紹道,“我記得的就只有一個片段。”他説自己覺得是有人將鍋甩給了自己,然後他自己也曉得這個説法本身就很像是在甩鍋。
將腦海中的那個片段大致説了一下,接着想了想,又將自己在惡魔領地那裏聽到的八卦、哦不,是將聽到的相關信息,比如説那個瓦倫家系的事情也説了一下,結果瑟爾德聽完後,關注點又歪了。
“等等,你是説你之前在惡魔的領地那邊?”瑟爾德説着。
“為什麼你從亞考蘭跑了會直接跑到惡魔的地盤上去?啊,如果可以的話直接來我這邊多好。”邊紹自動忽視了他的後半句話。
他想了想,覺得瑟爾德都已經是能夠信任的合作對象了,那將之前的事情也説清楚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便將自己的經歷詳細的講了一遍。
當然,涉及墨的地方被他不着痕跡的模糊處理掉了,因為他覺得要是就這麼直接説出來的話,總覺會變得很麻煩。
瑟爾德:“水種……啊對,菲茲那個傢伙的確是很喜歡擺花草沒有錯。”
“瓦倫家系的事情我就是在那裏打聽到的,”邊紹説着,“然後之所以會突如其來的被傳送到這裏……其實我也不知道。”
“應該是,這個耳環的關係?”他遲疑着道。
準確的來説應該是這母樹葉子的關係,雖然為什麼他會在惡魔的底盤上挖出這個東西的原因同樣是一個,但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瑟爾德。
“瓦倫家系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嗎?”邊説問道。
“我對惡魔沒有什麼興趣,”瑟爾德道。
嚴格來説他對其他所有的種族都不興趣,作為惡魔領袖的菲茲的確是跟其他的惡魔不同,罕見的注重禮節這一點是讓他高看一眼沒有錯,但總體上,他完全不關注這些。
可他話音又一轉:“不過瓦倫家系的話,與其説是我知道,不如説是我聽別人説的。”要知道哪怕是靈也是會講八卦的,畢竟八卦實在是太好的生活調劑品了。
瑟爾德不關注,不代表其他的靈不會,瓦倫家系的名氣顯然是相當的大,當然,是在被當做茶餘飯後閒談的那個層面上。
瓦倫家系屬於舊貴族,雖然最近有走向衰弱的跡象,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是出身於瓦倫家系的直系成員,那他們在惡魔當中的身份地位還是相當高的。
小女兒據説是為了嫁給惡魔的領袖而學習禮儀裝作淑女,大兒子則中庸無能沒有一點建樹,旁系的親戚更像是血鬼,攀附在這個已經開始腐朽的家族之上,只是加快其走向滅亡的腳步而已。
“你也不會描述對方的外貌特殊,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