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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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讚歎的目光中,瀟灑翻身上馬,端的是青松翠竹的如玉兒郎。
見此,殷禹想起第一次見面少年想表現,結果卻最終狼狽上馬的畫面,角勾起。
唐鈺目不斜視,努力保持鎮定,他才不會承認這瀟灑上馬的把戲他私下練了多少遍呢!
兩人騎馬並行,一個英俊氣度,一個華墨竹。
圍觀的百姓紛紛讚歎,不嘆原來男子也可以這樣般配啊…
因為不是按照女子成親的程序,兩人都是新郎就沒那麼多規矩了,唐鈺也不需要到房裏坐着等待,跟殷禹拜過高堂之後,便如正常新郎般呆在外面接受客人的慶祝和敬酒。
不過由於殷禹的心腹現在都不方便直接面,所以此刻前來的賓客大多都不能算朋友,被他兇名震懾,整個現場氣氛顯得十分詭異,除了必要的恭喜舉杯,從頭到尾一個個坐在位置上都是大氣不敢出,表情跟上刑似的煎熬。
宴席上唯一熱鬧的桌子就只有唐家的客人,雖然唐家正經的親戚不多,但是唐祖母本着孫子需要孃家人撐場面的心態,愣是跑回唐家祖屋村子,只要沒有特別惡的親戚,全部都給叫了過來。
而像劉三這些唐父死後對家裏很照顧的人,更是不能少,愣是把宴席湊了七八桌出來。
這些人不知道澧城暗地裏的彎彎繞繞,能夠沾上王室的光,能夠與士族同宴吃飯,心情好得不得了,見那邊士族們吃飯不説話,也沒想太多,只當士族是斯文人瞎講究,他們倒是吃得非常高興。
以至於後面某些漢子喝着就喝高了,酒壯人膽,糊糊就跑到士族那邊打招呼,一口一個親家親戚叫得歡樂,士族們不好拒絕,只能表情僵硬附和,倒是誤打誤撞的緩和宴席氣氛。
等到時間差不多,殷禹才帶着唐鈺離開,讓眾人鬆口氣。
而兩人離開後,表面是回房,實則進了一間密室。
密室中此時正單獨拜訪一桌酒菜,圍坐着數十個或威武、或睿智的人,正襟危坐。
眾人見到殷禹進來,立刻起身作禮,異口同聲恭敬,“恭喜主公大喜。”殷禹繃着的臉此時也出了一絲難得笑容,點頭拉起唐鈺的手,嗓音低沉向介紹,“從今以後,鈺便是你們的第二主公。”
“是。鈺公子……”眾人顯然已被事先打過招呼,聞言並未出驚,態度恭敬行禮。
殷禹滿意點頭,再朝唐鈺道,“他們都是本王最可信之人,還有幾位因無法身後再見。”可以説,男人幾乎所有的底牌都在這裏了,這是絕對的信任,但凡唐鈺有一絲叛心,足以摧毀對方多年佈局,連拔起。
這份信任不僅令唐鈺觸動,也讓在場的將士和幕僚心中不斷高估他的地位,暗暗震驚主公這次是來真的。
唐鈺環視了一圈只認得其中的邱仲父,其餘全是陌生臉,便知眾人全都是從外面被喊回來的,因為澧城中有身份的人他早就依靠003調資料認全。
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朝也朝眾人點頭,主動倒了杯酒,以主家人的態度敬酒,“辛苦大家了……”雖是舞象(注1)之齡,卻並不一絲怯失態,頗有大家之氣。能被主公看上的人,絕無小覷。
眾人心中暗定,態度恭敬受禮,“能親自喝到主公喜酒,與鈺公子同食,是我等之幸。”邱宗平雖心中有異,但事已至此,殷禹態度堅決,他也只能順從,端起酒杯看向唐鈺,略帶訓誡,“公子既做了主公的人,便望公子後謹記身份,莫辜負主公之信。”説罷,不等回答,邱宗平便仰頭將酒喝下,略顯賭氣鬱悶。
眾人看了他一眼,心中很能理解。
邱宗平是主公的仲父,某種程度上來説堪比父親的角,自然很難接受主公假戲真做,讓一個男人佔了主公的正妃之位,不好以後這位就是他們秦國史上第一位男後都有可能,主公的脾氣肯定做得出來,邱仲父這般表現實在正常。
殷禹心中敬重邱仲父,但因着主公身份、以及邱仲父原是效忠他外公的因素,相處間態度總歸有些疏離冷漠。
而瞞着仲父假戲真做,他也不覺得有問題,他只知道,他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想盡辦法得到才不會後悔,母親便是逆來順受聽從外公的話,才落得一生身不由己慘死。
不過到底對這個仲父,他也不想留下心結。
於是殷禹抿着,在眾人驚喜的目光中,從輪椅上緩緩站起來,雙腿僵硬不太練的走到邱宗平面前,拱手做禮,“邱叔……”這聲邱叔話落,頓時便讓邱宗平整個人一震,隨即紅了眼。
因着母親的關係,殿下對蘇家一族心中怨恨,只當利益關係,不認族人,此時喚他一聲叔,這是代表殿下心中願意緩和了。
而唐鈺腦中也適宜響起任務完成的提示。他之前已從阿九阿十那裏得知殷禹雙腿已能站立,但是系統久久沒有提示完成,現在提示,看來系統也是要‘眼見為實’。
這個任務本來他已經不期待積分,但能夠得到積分唐鈺更高興。不過現在不是想這的時候,主子雙腿並未完全痊癒,不適久站。
暫且壓下積分之事,唐鈺上前將殷禹扶住,代替開口,“大家坐下吧,難得見面,先用酒菜,其他事宜用完酒食再説……”主子現在是他老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