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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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擋?那不是照到我了嗎?
夢芸指着自己鼻子一臉不可思議,似乎想不通我怎麼會説出這麼弱智的話來。
那你帶錢了嗎?
我問她。
我找找。
夢芸翻了翻自己那隻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包。
有了有了!
她興奮地叫到,然後就出了一張二十元面額的美元紙幣,我向她伸出手,示意她給我,然後壓在吧枱上面,但是她卻一個轉身跑到攝像頭下揮舞着雙手使勁跳了跳,似乎想要引起那頭的主意,然後掏出了那張紙幣,拉平了衝着鏡頭展示了一下,又指了指我,那樣子讓我看得直想笑,而我趁着她沒注意又順了兩罐。
拿上了啤酒,我們走到一處甲板出入口,因是夜間,這裡已經不對外開放,且已經在大門前拉上了隔離帶,不過這難不倒我們,我鑽過去悄悄試了試,發現門其實沒鎖,在我的示意下她也鑽過隔離帶,我們就打開門走上了甲板。
這裡不是頂層甲板那樣的大平台,而是條狹長走廊,一面向海,船體的泛光照明燈將甲板照得一片明亮,可是晚上的甲板就實在談不上有甚麼景緻了,遠處只是漆黑一片的海面,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絲光亮,望着海面讓人生出一種孤獨,近處則是一條條排列整齊的救生艇,整齊懸吊在欄杆之外,雖説沒甚麼能餵飽眼睛的東西,但是深夜微涼的海風還是讓人神一振。
我靠在欄杆上,她走到我身邊也靠在上面,一頭披散的金黃長髮被海風吹起飄散在空中,我迅速的給我們倆各開了一罐啤酒。
夏天喝沒有冰鎮的啤酒並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身邊有個美女相伴沖淡了這一點點的不美好,尤其是自己剛和眼前這個美女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説的曖昧。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髮有些誇張?
我灌了一口酒對她説道。
夢芸白了我一眼,道:有啊,你現在不就説了嗎?
説着也脖子一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哈哈,其實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自然一點的顏。
夢芸又白了我一眼:我讓你喜歡了嗎?
我聳了聳肩不説話,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經過剛才的事,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説起話來就像是有了幾年的情一般隨意。
你明天會告訴你子嗎?
甚麼?
剛才的事啊!
會。
你會怎麼説?説老婆,我幫你報仇了,嗯?
呵呵,我會説我無意中拯救了一個途的女孩,為了報答我,她就以身相許了。
夢芸使勁在我身上錘了兩下,大笑着説:你好不要臉。
我笑着躲了兩下,但那樣子看上去卻更像是在配合她。
對了,剃鬚刀怎麼處理?
她愣了一下後,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啊!哎呀!我怎麼才想起來。
我長得比較大眾化吧!
當然不能便宜他了,乾脆我送給你吧!
她歪着頭對我説。
我不要,我有老婆,她已經送過了。
那隻能扔海裡了。
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