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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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不着寸縷的肌膚有幾處繃得難受,似乎是那裡本來有着某種體然後被風乾了,房間裡有一股難名的味道讓人不怎麼舒服,她慢慢爬起身,身旁的男人發出豬一般的鼾聲,她皺了皺眉,發狠似的用力從男人身下出一條浴巾披在赤的身上。
站起身來,渾身上下透着痠痛,下體處傳來的覺更是叫人難堪,又疼又癢,她嘆了口氣,頂着一陣眩暈搖搖晃晃地走進浴室。
鏡中的自己頭髮凌亂,雙眼無神,肌膚暗淡無光,哪裡還有之前光彩照人的樣子,她扔掉浴巾,湊到鏡子前起下身,只見到鏡中的小陰紅腫,與周邊白哲的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女人皺着眉低聲罵了一句,轉身進入淋浴房。
簡單的清洗加洗漱,再看向鏡中就順眼了不少,但是女人眼中沒有一絲笑意,穿上浴袍走回房中,惱人的鼾聲還在響着,女人看向大牀的時候臉上滿是厭惡之。
她打開一瓶冰箱裡的氣泡水,咕咚咕咚下去半瓶之後長長舒了一口氣,氣泡在舌尖上彈跳帶來的輕微痛稍稍喚醒了她的神智,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努力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一切。外面原本車來車往熙熙攘攘的街景此時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經常在電視上看見的標誌地標建築矗立在自己眼前顯得那麼的巨大,五彩斑斕的景觀照明早已收起,有限的燈光給這些白天光彩奪目的建築蒙上一絲神秘的彩,就像此刻的她一樣。
女人看得出神,全然沒注意身後的鼾聲已經停止,男人悄然出現在女人身後,一隻大手從身後摟住她的,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她的衣襟。
女人發出一聲不滿的鼻息出來,手一甩抖掉那隻探入懷中的大手,一個閃身避開了男人的摟抱。
怎麼了?
男人用盡量充滿磁的聲音柔聲間道。
女人的閃身離開是的一絲光線照到男人的臉上,如果陸建豪此時在場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享盡齊人之福的幸運男人正是他的死對頭陸大剛。
女人恢復往的冰冷,抿了一口氣泡水之後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冷冷説道:你最近對陳心悦有點過了,既然目的達到了就別把她太緊了。
為甚麼?
陸大剛不解又不服氣的問道:我就快要徹底打垮他了。
女人看了大剛一會兒,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你以為我把你找來,幫你解決了燃眉之急,把他架在你脖子上的那把刀變成了一把辮麪杖就是為了讓你陸大剛先生報私仇的?
我,我不同意!我答應過你不會動他,但我要是不徹底打服他怎麼保證他以後不找我麻煩?要把他打服就得從陳心悦身上下手。
女人歪着頭,臉上的笑意愈發怪異:你、不同意?
女人近一步,伸出一手指隔空點着陸大剛的頭,一字一頓道:你、以為你是誰?
我、我們是合作伙伴,別忘了很多事沒我是做不成的。
哈,你的自我覺真的是太好了陸大剛先生,你只是一條咬人的狗,你這樣的貨馬路上多的是,你只是碰巧和他們有些淵源而被我選中去咬人而已,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身份認知出了偏差?
大剛的心被狠狠的紮了一刀,剛才牀上旎瘋狂的一幕確實使他的自我認知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他認為可以和女人的關係更親近一些,至少對話的態度和方式上可以不同於以往,但是女人醒來之後卻是變得比以前更為冰冷,他覺自己的心受傷了。
你是不是看上陸建豪那小子了?你們是不是已經…
啊…
忽然的一聲怪叫,大剛的臉扭曲了起來,原本就不高大的身體拘樓的更是狠瑣,原來是女人轉身一把掐住了他已經疲軟成一條蟲的兄弟,女人的力氣不算大,但是掐住這條男人的命脈還是綽綽有餘。
女人的面孔也扭曲了起來了,在這暗夜裡,有種視覺上的驚驚。
我再間你一遍,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不是以為你這骯髒的東西進過我的身體後就是我的男人了?就可以窺探我的想法,支配我的行動了?
女人的聲音頓時變得尖利起來,活像是個半夜出來索命的女鬼。
要不是我在你的背後撐着你,以為就憑你就能跟陸建豪鬥啊?你連他的一腳趾頭都比不上!記住,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今天老孃只是一時無聊拿你來自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我告訴你,陸建豪對我的作用之大,是你不能想象的,如果哪天他有這要求了,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宰了做成菜端到他的面前,所以我讓你以後不要再去騷擾陳心悦,你聽明白了沒有?
女人一邊説一邊前進,身上的浴袍有一邊已經落下出半邊形狀完美的鎖骨和大半個酥也是毫無所覺,大剛忍着痛步步退讓,卻是無暇欣賞眼前香豔的一幕,他不是不能反抗,以他的力量掙一個女人的束縛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他卻是無力掙,女人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紮在他的身上,她説的一點都沒錯,他也完全相信她能説到做到,起初的一絲嫉妒和傷心已經被巨大的恐懼所代替,他已經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你聽懂了沒有?
女人拔高音量再問了遍。
我懂了我懂了。
大剛忙不迭的應道。
女人鬆開了手,大剛如蒙大赦一般急忙捂着雞巴退到一邊大口氣,豆大汗珠從額頭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