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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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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優白的聲音突然竄了進來,眾人找尋半天才在站台下的小船上看到人。

“你們要兩人一組坐進小球裏,控制小球的方向到達下一站。”洛優白伸手指了指前方的另一個站台,好巧不巧的是,雙影夫又快人一步的上了站台,此刻正疲憊不堪的坐在那拖着臉呢。

泡泡球是在裏面注入空氣的,人一旦進去很難控制方向更別説前進了,而且一旦氧氣用完人在裏面就無法呼

“這難度有點大啊。”温昀笑笑,內心一點都不擔心,畢竟曲胤有的是辦法。

經過一番折騰後,豪門夫夫和雲曲夫夫終於在洛優白的調笑下疲憊的上了岸。

這才跟何生楓季巧巧打上招呼,六人正式碰面完畢。

三對夫夫夫順利入住胡蘭小鎮,後面的幾天都是比較温馨的常生活,畢竟這檔節目是休閒娛樂為主,秀恩愛為輔。

收工的當天,早已成了不錯的朋友幾對夫夫夫依依不捨得分別,做上各自的車。

這次洛優白和盛瑜他們一輛車回去,暗地裏表哥已經吩咐過好幾次早點回來了。

望着窗外飛快劃過的風景,盛瑜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了其他一點想法。

他悄悄的偏過頭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陸權澤,男人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彷彿含着星辰,側過來的俊臉曲線漂亮且柔和。

明明他看着這張臉十幾年了,為何還是覺得很陌生看不夠呢?盛瑜喃喃的在心裏問自己。

華燈初上,車悄然的穿過霓虹橋先將洛優白送到地點。

盛瑜和陸權澤與自家表嫂揮手告別後,二十分鐘後車子也到了公寓下。

“累麼?我來吧。”陸權澤接過盛瑜手裏的行李箱。

盛瑜沉默着鬆了手,站在樓梯口看着男人左右手提着笨重的箱子卻依舊穩穩當當的快步上樓。

他不累麼?

不,他也很累很疲憊。盛瑜突然意識到,對於他所承受的,陸權澤要是他所承受的兩倍還不止。

他總是認為陸權澤不喜歡他欺騙他,獨自傷心。但是除了自怨自哀繼續給人施加壓力以外,陸權澤卻沒有在他面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依舊直了背把自己的情緒掩蓋。

不是他不難受不煎熬,恰恰相反,他只是在強撐着什麼。

盛瑜默默的跟了上去,人都是自私的,在情方面都是天生的血鬼。

妄想着付出的同時也索取等價的情,一旦有所不滿足便去質疑對方。

陸權澤和他結婚以來,從未乾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身居高位但從不招花惹草,尊重他哪兒怕他再冷言冷語,陸權澤從來沒説過一句要離開的話。

如果,他能拋棄過去不談呢?

盛瑜停住了腳步,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到膽戰心驚。

“怎麼了?”陸權澤將箱子放在房門前,轉過頭疑惑的問道。

盛瑜的神情很奇怪,渾身上下透出一種脆弱的情緒,以至於陸權澤能覺到自己心緩緩的動了一下。

“今天,我可以留下麼?”陸權澤苦澀的開口,臉上卻裝作鎮定自若。

就在他以為盛瑜會拒絕的時候,聽到那人的答覆。

“可以。”陸權澤欣喜若狂,但緊接着的話卻讓他一愣。

“但我要你從頭到尾説給我聽。”盛瑜好看的桃花眼透出幾分冷淡,又帶着幾分矜持的高傲。

一如他記憶中嘴角輕挑眼神純粹的那個少年,“好啊,都依你。”陸權澤願意把自己一字一句説給盛瑜聽,無論過去有多的不美好和鬱結的回憶。

“項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邵涵到底是怎麼回事?”邵涵拉開房門,剛剛落鎖發出“咔嚓”一聲,屋子裏很黑,他只能看見陸權澤一個朦朧的輪廓。

於是盛瑜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了男人的袖口,試圖以最平靜的語氣講心中的疑惑説出來。

陸權澤並不急着解釋,他們有一整晚的時間足夠把這短短的二十幾年回憶個好幾遍。

他握住了盛瑜有些蒼白的手,將人拉到了沙發前坐下,行李箱還孤零零的放在玄關旁。

“從哪兒裏説起呢?如果我説我只和邵涵在一起了三四天,你會信麼?”陸權澤苦笑。

邵涵這個人,像一朵還沒來及綻放的花骨朵,憔悴又可憐。

初二的時候,他通過盛瑜認識了這麼一個可悲的人物。

貧窮和自卑是那人活生生寫在臉上的字樣,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驚恐,以至於陸權澤一眼便記住了這個人。

兩人真正有集的還是上了高中後,陸權澤因為和父親冷戰選擇住了校,邵涵就住在他對面的宿舍,只要一掀開窗簾就能把那間宿舍發生的所有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那一晚,隔壁宿舍一如既往的傳來嬉笑打鬧的聲音,伴隨着某個弱小又可憐的人的歡呼,陸權澤皺着眉拉開了窗簾。

對面宿舍敞着大門,明晃晃的光將走廊照的透亮。

三個高矮不一的男生將某一個瘦小的傢伙又打又踹的哄出了門。

“你有資格穿這個衣服麼?臭蟲上什麼學?!”

“哎?還是新的野樹家的衣服啊?不過窮比就是窮比買的都下市多久的過時貨。”

“穿的人模狗樣的,要這麼好看幹什麼?”那些男生臉上的惡意興奮又骯髒的語氣無一不令陸權澤到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