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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權星轉秋雲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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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62.重雲不是女兒身,為何身上有襦裙?

「所以,你今天特意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送我禮物?」重雲看着眼前緊張兮兮的行秋有些啞然道。

「什麼叫就是,都跟你説了多少遍,這是你的至好友,我,行秋,特意找人為你定做的緩解重陽之體的法寶——寒玉吊墜。」行秋聽了把眼一瞪,嗔道。

「就這麼一個吊墜真的可以壓制重陽之體嗎?」重雲將信將疑的嘀咕道,但對上了行秋兇的眼神到嘴的話瞬間變了樣子,「原來如此,多謝行秋,得友如此,夫復何求啊,哈哈哈哈……」剛笑了幾聲,情緒動之下便引發了重陽之體,渾身猛地冒出熱氣。

行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取出裝在心挑選的盒子裏的寒玉吊墜。

哼,白費了我心挑選的盒子。

然後袖手一拋,吊墜準的落在了重雲脖子上,宛如的太陽照在雪地上,重雲臉上的紅暈眼可見的消退,身體的燥熱也隨之平息。

「誒?真的有用?」重雲看着恢復正常的身體,驚喜萬分,「我終於可以做一個合格的方士了。」一旁的行秋聽到這話撇了撇嘴,「明明靠着純陽之體就能幹碎一切妖,非要壓制純陽之體用方術,像個笨比一樣捨近求遠。」話雖如此,行秋也是理解。

被純陽之體掌控心智之時,重雲本身的意志已然被壓制了,本不存在理智,完全是憑一股本能的熱血行事,事後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這般行徑,與野獸無二,是個人都接受不了。

動地重雲不再壓制自己的情緒,他本就是一位滿腔熱血的少年,為了壓制純陽之體整裏才顯得清心寡慾的。

此刻擺體質桎梏,他直接伸手抱住行秋,把行秋抱在懷裏轉起圈來,「耶!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做方士了,我再也不用壓制自己的情緒了。」行秋一時不察,竟然被他偷襲得手,被舉在天上轉了好幾圈,反應過來時又羞又惱的衝重雲呵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這成何體統,重雲!放手。」説着拿起紙扇去敲重雲的頭。

重雲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興奮過頭,趕忙把行秋放了下來,在行人怪異的目光中拉着行秋躲進了一旁的小巷。

行秋整理了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剜了重雲一眼,沒好氣的對他説:「莫要這般放肆,別以為有了寒玉吊墜就能忽視純陽之體的影響,須知千里之堤毀於蟻,你還是要防微杜漸。」重雲剛才動時沒注意,現在冷靜下來也有些後怕,他明顯覺到自己的重陽之體雖然受到了壓制,但在自己動的時候險些暴走,「看來即使有吊墜壓制,也不能肆意妄為。」重雲暗道,對行秋的數落也是盡數應下,毫不還嘴。

嘮叨了許久,行秋也有些口乾舌燥,他對眼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重雲也是頗為無奈的,伸出玉指點了點重雲,「你呀你,真的是……我都為你碎了心。」重雲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多虧有你幫我,幸好有你這樣的朋友。」簡簡單單一句話,宛如一記直球,狠狠的衝進了行秋心裏,攪得他心裏一團亂麻,再也組織不起語言來説重雲,心中湧出的只剩下無窮的寵溺。

重雲拉了拉行秋的手,「走,現在我有了吊墜,請你去萬民堂吃好吃的,水煮黑背鱸,你不是一直想讓我跟你一起吃嗎?」傻子,我偏愛吃清淡的,那麼説是逗你玩的。

行秋愛憐的看着重雲,嘴上卻説道:「好好好,去吃,去吃。」説着便被興奮的重雲拽着走向了萬民堂,兩人緊緊抓着手,貼的親密極了,誰都沒有注意到兩人的手是五指相扣的拉着的,彷佛是理所當然一般。

最終,倆人還是沒吃水煮黑背鱸,吃了些清淡的菜,行秋可不想重雲暴走,即便是這類清淡的菜,對平時以山珍涼滷麪為食的重雲來説也是難得的享受。

吃過午飯,行秋便起身告別了,他還要去負責統籌規劃易用的鳴霞浮生石,凝光還派人給他遞了話,讓他有空了在去一趟羣玉閣,關於那個人情,她有事與行秋商談。

另一邊的重雲,吃過午飯之後堂而皇之的頂着烈陽在大街上散步。

這般肆意的在正午太陽下行走,是他一直想做但都做不得事情,也是旁人避之不及的事情。

熘達了一會兒,重雲覺到體內若隱若現的出現了一些燥熱之,當下心中瞭然,這是吊墜的壓制效力快要到極限了,便尋了個路邊店鋪鑽了進去避暑。

衣店的老闆娘看到有顧客上門連忙了上來,一看看重雲的打扮便知道是個家學淵源的,他們做生意可不管什麼方士不方士,眼裏只分有錢沒錢。

「哎呦,這位俊俏的小郎君要些什麼衣物?我們這裏有成衣也管定做,我們霓裳閣在璃月港可是響噹噹的百年老店,帝君都穿過我們的衣服呢。」進來避暑的重雲有些尷尬,他雖不缺錢,但也沒有買衣服的想法,剛想跟老闆娘道歉,眼神卻被店裏的一件衣物給引了。

老闆娘順着重雲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件女式冰絲蟬衣,冰藍的布料和重雲衣物上的雲紋相彷,「呦呦呦,小郎君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我們從至冬國進的新衣服,本來是某位暴發户給子訂的,卻不想那位暴發户死在一次出海裏了,而且還是帶着家人。要説也是奇了怪了,出海生意怎麼還拖家帶口的。對了,您是準備給尊夫人買的?」重雲被老闆娘的話搞了個大紅臉,老闆娘也反映了過來,笑罵自己道:「瞧我這破嘴,小郎君這般年齡定是還未婚配,那可是為家中姊妹購買?」重雲仍然吶吶的不説話。

老闆娘恍然大悟,看着重雲的身材打量了幾番,嘖嘖稱奇道:「先前我還不曾注意,小郎君這身材倒是跟這衣服搭配的很,若是小郎君想要,改成男款也不算難事。」重雲心裏是拒絕的,但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何就是離不開那件衣服,隱隱約約覺對自己壓制純陽之體有幫助,卻又不明確,就在重雲猶豫的時候,老闆娘已經快刀斬亂麻把事情敲定了,推着重雲走到了櫃枱前。

「王五啊,去把那件冰絲蟬衣給李師傅送去,讓他改成男款,身量什麼的我晚會兒跟他説。來吧小郎君,這邊結賬,這蟬衣一共五萬摩拉,現金還是錢莊的票據?」着老闆娘熱切目光,重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取出了自己在錢莊存的六萬摩拉的票據,付了錢留下地址後,拿着老闆娘找兑的一萬票據稀里煳塗的回了家。

在自己家門口看到了行秋身邊的跟班家丁行山,行山見到重雲趕忙了過來,恭敬的説道:「重雲小先生,這寒玉的賣家有些叮囑代給了我,本該是少爺來給你説,但少爺正在忙商會的事,便差我來走一趟。」聽到是行秋的囑託,重雲神一正,抱拳道:「請講。」行山説道:「這寒玉喜寒,本應在極寒環境養着,但既然是為了對沖重陽之體,人住的環境自然沒法強求,這個就不多説了,退而求其次,在這寒玉外包裹些柔軟涼的衣物,有助於護持寒氣不散,也能更好的壓制重陽之體。」話説完之後,行山便告退了。

這確實是賣家的代,由凝光傳達的,只是忙碌的行秋沒有親自過問,否則必然餡,話説回來,凝光必然不可能讓行秋有空管這事兒。

最^新^地^址:^yydstxt.org單純的重雲對行山的話非常信任,畢竟是自己好友的親近家丁。

他也對自己莫名被冰絲蟬衣引的緣由有了瞭解,原來是有助於寒玉壓制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