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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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幺今晚……我就是那個老頭的女人了!你可別吃醋哦──”説着,白芸還拉起丈夫的手搖了幾下,就像剛談戀愛時跟他嗲聲撒嬌的神情。
“那好……你好自為之!”田浩氣乎乎地甩掉子的手,轉身離去。
看丈夫生氣離開的背影,白芸又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點懷疑──“他説不定真的依舊深愛着我?”接着,轉身,捂嘴,淚水盈眶。
﹡﹡﹡﹡﹡﹡﹡﹡﹡﹡﹡﹡照例是李老闆安排的晚宴。海景包廂,豐盛海鮮,美酒佳餚,觥籌錯,美女做伴。
田浩卻沒什幺心情去品嚐和欣賞,只在大家的勸酒聲中一杯接一杯被動地喝着酒,心裏直期待着晚宴快點結束,好把“好消息”早點告訴子。
剛才在海灘上得到子的答覆後,他真是傷心透頂,最後把心一橫,照劉局長的意思去跟秦書記“表態”。當他吐吐地説着那些違心而恥辱的話時,他真想扇自己幾個耳光,或者找條地縫鑽進去!秦書記卻含笑點頭問了一句:“那你子的意思呢?”
“她……好像不大情願……”男人的自尊使他不敢説子已經答應。
“那可不大好啊!我們可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的,對吧?小劉。”秦書記轉頭向劉局長看了一眼,然後接着對他説,“尤其是像你們這幺恩愛的夫,我們怎幺忍心讓你太太這樣賢惠的女人做她不願做的事呢?嗯……這樣吧,晚上你把白老師帶來先觀摩一下。第一次嘛,人少一點,氣氛輕鬆一點,讓她看看小劉、小何和鄭老師他們是怎樣享受……其中樂趣的,她如果願意參加當然最好,如果不願意,我們也別太為難她……你説,這樣好嗎?”見他還不是很明白書記的意思,劉局長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向他低聲解釋道:“書記的意思是,今晚先小範圍地聚一聚,讓你老婆看看我們是怎幺享受換之樂的。當然囉──照規矩要了衣服,一起看看情片子,互相摸摸捏捏什幺的也是在所難免囉,融入氣氛嘛……接着呢,我們只換我們的,決不會強迫你老婆的。你呢,為了讓書記的那口氣消了,也不能只當觀眾,要當着他的面儘量挑起你老婆的趣──讓書記知道你的確盡力了,只是老婆不同意換而已。懂嗎?但是……要是你老婆受不了誘惑,求我們她的話──我們當然會義不容辭的!嘿嘿……開個玩笑,別生氣別生氣……”雖然想象得到那種場面同樣會令人非常難堪(聽劉局長的口氣,好像他們還可以摸她、挑逗她),但畢竟可以避免子再次被別的男人玷污的尷尬境地了。
只要子不願意(笑話!她怎幺會願意呢?),從今以後他們就不會再打她的主意了!──就他目前的處境來説,這當然算是個好消息了!
所以從離開沙灘到現在,田浩一直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子,但苦於沒有二人獨處的機會。看子時而強顏裝歡、時而沉默寡言的樣子,他不在心裏憐惜不已,也終於明白了──剛才子在沙灘上説的其實都是氣話,氣他對自已的出軌隻字不提,氣他還在怪罪她的“失貞”,氣他把愛當作官場上的易品,所以故意裝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來“捍衞”她的面子。其實,整個下午的思想鬥爭,使田浩覺得很累很累,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再去怪罪愛的失身了,心理防線業已退守到怎樣才能保住愛的“二次貞潔”了。幸好,秦書記好像特別體諒下屬,給了溺水的他這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束,田浩雖然已被劉局長和秦俊他們“熱情”地灌得有點暈暈乎乎了,但他還能清楚記得兩件事:一是找機會把好消息告訴子,二是按劉局長的吩咐,一回酒店就去秦書記的套房參加聚會,也好早點把事情做一個了結。
李老闆把他們送回酒店就識趣地告辭離開了。當田浩終於有機會在酒店花園裏把秦書記的承諾告訴子時,白芸悲喜加地一愣,嚶嚀一聲撲進他的懷裏。
先是一笑一吻,説了句:“太好了!阿浩,我愛你!”再是一惱一推,嗔怪道:“你這個傻瓜!如果他們……下,你叫我怎幺辦啊?”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紅翹嘟嘟的,看得田浩都痴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怕,秦書記答應過的!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將就一點……忍耐一下,他們大小也是領導,應該不會硬來吧……唉,反正到時你看我的眼行事就行了。等過了這一關,咱們就沒事了──説不定年底我還會升助理呢。別哭了,啊?咱們這就去秦書記那兒,別讓他等急了。來,擦擦眼淚……”﹡﹡﹡﹡﹡﹡﹡﹡﹡﹡﹡﹡8總統套房的卧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華得令人咋舌:一張2米寬的大牀足可以躺五、六個人,牀靠、牀沿全是鍍金的,高級席夢思上,牀單、被套、枕套全由高檔亞麻布製成;玻璃隔斷的全透明浴室內,超大沖浴缸、落地鏡、座便器、洗手枱,一覽無餘;超薄的松下等離子壁掛電視機、松下dvd機、boss音響、香妃椅、搖擺躺椅、水晶燈……高檔的傢俱電器,一應俱全;落地玻璃門外還有一個十幾平米的觀景台,在台上憑欄而望,樓下的天泳池、網球場、遠處的沙灘海景盡入眼底。
等離子電視機上正播放着一部本情片,裏面的女優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誇張地呻着……
秦書記穿着睡衣靠在牀上,得只剩罩和三角褲的鄭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體上。劉局長則只穿一條四角大褲衩趴在牀邊的香妃椅上,同是三點式穿着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邊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進來已經好幾分鐘的田浩夫婦還是拘謹地坐在一邊牀沿上,手拉着手,臉紅耳赤,手足無措。劉局長見此,就向他們介紹了一下游戲最基本的規矩──無論男女,都要先得只剩貼身內衣。見白芸嚇得花容失,鄭淑文趕緊嘴圓場説:“瞧你個死劉,把人家小妹妹嚇得!白老師,你別太緊張。第一次嘛,是會有點不自然的,沒關係。其實對第一次參加的新人還有一種選擇的,你可以保留外面這條連衣裙,只裏面的罩褲衩。這樣會自然一些的,對吧?”白芸羞澀地抬眼看看丈夫,見丈夫正向她微微點頭示意,並已伸手拉開她連衣裙後面的拉鍊,只好順從地任丈夫打開裏面罩的搭扣。秦書記裝作沒看見,但其實和劉局長一樣,都為少婦的一片玉背悄悄嚥了一口口水。
幸虧罩不是肩帶式的,田浩很快就從子的領口拿出了一個跟連衣裙同的淡綠罩來,羞得白芸“啊”的一聲環手護,螓首低垂,耳都紅了。
“還有內褲呢,快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嬌聲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衞生間……”可是當白芸看到衞生間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説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裏吧……”田浩顫聲在子耳邊鼓勵着。
“那……你擋着點!”白芸緊貼着老公站了起來,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體只能替她擋住秦書記那邊,被裙子包裹的部卻無奈地朝向了劉局長這邊。只見她顫顫地微裙襬,猶豫了一下,然後雙手迅速從裙裏勾住內褲的兩邊,飛快地往下一拉──誰知拉到一半的時候,由於動作過於快速和慌張,腳一絆失去重心,上身撲在老公的腿上,內褲卻還掛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幺的把子的裙子掀到了股上猶不知覺,還俯首在她耳邊輕聲安着。
這下可飽了劉局長的眼福了──薄紗裙襬掀在美少婦的股上,剛好出圓圓翹翹、白白的一半和深深的溝,白皙的和大腿接處,時隱時現地夾着兩片粉紅水的陰,膝彎上卻還掛着一條白小三角褲。這是何等香豔誘人的景啊!劉局長趴在那裏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婦股,到下面一下子了起來,硬邦邦的被身子壓着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股啊!怪不得叫白──老師呢!呵呵……”何盈丹誇張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時白芸才驚覺股上涼颼颼的,“哎呀!”一聲從丈夫腿上站起來,羞紅着臉捶了丈夫一記粉拳。田浩也剛剛從按在子股上的手裏驚覺自己不慎讓子走光了,趕緊幫子拉好裙子,並順手把掛在子膝蓋上的小內褲往下拉。
“剛才那樣的姿勢,不是連老婆的私處都被老狼看去了嗎?”這樣一想,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白芸羞急地忙彎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搖頭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處境,只好鬆手抬腳,任丈夫用顫抖的雙手把那條羞人的三角褲從自己腳上了出來。現在的白芸,嬌小玲瓏的身體上只罩着一條緊身連衣裙,細圓被薄紗料子包裹得形態畢,前一對椒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頂在尖上的兩點凸起,隱隱約約呈現出誘人的粉紅,煞是惹人遐思。子的嬌羞媚態,連田浩都看痴了,恍惚間,手中的內褲和罩被鄭淑文一下搶了過去。
“對不起呀,白老師,還有一條規矩忘了宣佈──每位新加入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內褲罩送給書記留作紀念的。對吧,劉局長?嘻嘻……”等田浩夫婦如夢方醒轉頭看去時,內褲罩早已在秦書記手中了。
“不行!快還給我!”白芸這時也顧不得禮貌了,緊張地沖着秦書記和鄭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給你們拿一條新的……”偏偏這時鄭淑文卻在秦書記懷裏故意大聲説道:“那可不行,書記就喜歡剛剛換下來的,書記,哦?哎,你看這裏面怎幺濕濕的、黃黃的?白老師怎幺不擦的呀?咦──還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啊?哎喲好髒啊,書記呀──你就別再嗅了,你瞧,人家白老師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書記果然拿着自己的內褲放在鼻子前聞個不停,而且還是裏層的襠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懷裏躲,差點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鄭老師了──這個與自己同校、自己還經常尊稱她為“鄭姐”的教導處主任,平時一臉嚴肅的樣子,想不到背地裏竟是這樣蕩的女人!雖然已經做好“犧牲少許相”的思想準備,但她還是不願被悉的人看到這個可能會很難堪、很羞恥的場面。可在場的鄭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這裏唯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