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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二哥,我們兄妹出門走的匆忙,沒帶什幺銀兩,能否用我這翡翠項鍊來抵押。」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無怪李琳兒一改妖女狠辣的格如此的温柔。

「哼,我就知道你們沒錢付賬,沒錢還點這幺多菜。」小二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兒,讓一旁的蕭嘰嘰氣的火大。

「我看看,也不知這項鍊是真是假,我看是不夠抵這飯錢的。」説着小二就拿過李琳兒手中的翡翠項鍊細看。

「混賬!這翡翠項鍊是我家祖傳之物,哪裏是假的,別説這區區一頓飯,就是買下你們整間客棧都綽綽有餘。」蕭嘰嘰聽見小二的話火冒三丈,説着一掌就拍在桌子上以做聲勢,【砰】地一聲,那桌子應聲碎裂,桌上的菜餚碗盤摔的到處都是,引得周圍吃飯的食客都往這瞧了過來。

這真是大大出乎蕭嘰嘰的意料,本來他只是想拍個桌子做出點聲響嚇嚇那小二的,沒想到能一掌拍裂了這實木桌子,但他心思飛轉面上不動聲

「乖乖,老子的功夫當真是厲害,只是不懂的如何隨心所地運使,只能失靈時不靈地無意間使出來,以後看來得想個法子找人學個一招半式的才行。」

「小二哥你別怕,我這哥哥脾氣不太好,沒有惡意的,這翡翠項鍊確是我家祖傳下來的,不會是假的,你大可放心,待過幾我再回來贖回它,麻煩你保管好就是。」對於蕭嘰嘰突然顯的這一手,李琳兒表面表示歉意,實則內心暗喜,她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什幺樣的人沒見過,對於這種欺軟怕硬、見錢眼開的小人,就不能客氣,否則就要受氣吃虧,但現在又不好用強,蕭嘰嘰剛剛的一下恰合她心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諒這店小二也不敢再多加糾纏。

「那……好吧,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騙吃騙喝的人,我就代你保管,如果五天以後你沒回來贖回,我只能把它賣了抵錢,你可不能找我麻煩。」蕭嘰嘰的那碎桌的一下果然起到了作用,店小二的態度頓時客氣了許多。

「那是自然的,五之內一定回來贖回,那幺我們先走了。」説完就和蕭嘰嘰走出了客棧。

「現在該怎幺辦,你身上還有什幺項鍊、手鐲的沒有,這沒馬騎的,走到那洛陽,怕是狗熊大會早結束了。」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兩人現在也不知該怎幺辦好,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誰沒事身上戴那幺多首飾,太俗氣了,那項鍊是我唯一值錢的首飾了。」李琳兒沒好氣地説道,往四周看了看,李琳兒眼珠子一轉,説道,「有辦法了,既然買不了馬,只能【借】馬了。」

「借馬?怎幺借?你説偷啊!」蕭嘰嘰仔細一想就猜到了李琳兒的心思。

「説偷多難聽,只是江湖救急,以後多給他些銀子就是了。」

「哼~你這一走,以後還如何找到他,明明就是偷,真是比我還臉皮厚。」蕭嘰嘰心內一陣腹誹,也不拆穿。

「那還等什幺,快找一匹馬【借】走罷,要不他們都要走了。」

「急什幺,好歹要挑一匹好馬才行,要不沒走多久就沒力了,反而耽誤行程。」説完,李琳兒也不顧蕭嘰嘰自顧自地往左右有馬陪行的人看了起來,過了好一晌才説,「你看到沒,那個胖子身邊的馬就不錯,我們就挑那匹。」邊説邊挑了挑下巴示意蕭嘰嘰那馬匹所在,蕭嘰嘰順着她所指方向看去,一個三十來歲商賈打扮的胖子正在酒家的馬槽旁餵馬。

「哈,那匹馬有什幺好的,瘦不拉幾,又長的黑不溜秋的,難看死了,還不如那人牽的那匹白馬好。」蕭嘰嘰面不屑地説道。

「笨蛋,沒見識了吧,那匹黑馬可是千里馬,你看,它渾身上下無一點多餘的膘,四肢緊實有力,剛才聽它的嘶鳴聲,聲如洪鐘直衝雲霄,再看它髮烏黑油亮,柔順有序,眼神堅定,就可知是一等一的好馬,你説的那匹白馬固然好看,卻是多鬆散,左邊的前腿虛提,應該是有舊患,跑不了長久,聽它聲音低沉雜亂又接連氣不斷,想是膽子小的很,一旦受驚容易誤事。」李琳兒極有耐心地解釋道。

「啊哈哈,我也是這樣覺得,難怪看了那匹黑馬怎幺也看不上那白馬了,哈哈。」聽完李琳兒的相馬經蕭嘰嘰頭如斗大,一句也沒明白,只是聽她説來理據充足該是不會有差,只好打個哈哈混了過去,李琳兒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計較。

「待會你去引開他注意,我好去牽馬。」又與蕭嘰嘰合計了一會後,自已走到馬槽附近伺機行動,蕭嘰嘰呆在原地腦筋轉了幾轉才走上前的,他經過那胖子身邊站住,盯着他看了看,那胖商人也瞧見了蕭嘰嘰,兩人四目相對,「唉~唉~」蕭嘰嘰只嘆了口氣,接着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唉~唉~唉~」,他也不説其他的,又是嘆了三聲,接着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

「這位兄台,為何見者我就連連嘆氣,這是什幺緣故?」那胖賈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唉~我,唉~,還是不説的好,你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説完,蕭嘰嘰也不理會他就往前走去。

「慢着,哎,你等會兒,兄台你先把話説完呀。」胖商人聽完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心下不安,將馬兒綁在了邊上就追了過去,一手拉住蕭嘰嘰正道,「這位小哥有話不妨直説,你這話説半句,我實在不明白啊。」。

蕭嘰嘰只好一臉無奈地轉過頭來,又是連嘆幾口氣才慢悠悠地説道。

「實不相瞞,小弟姓蔡名純,祖上都是學這觀人面相之術,也曾昌盛過一時,只是傳到我這一代已經沒落了,所以不提也罷,免得辱沒先人大名,只是適才看大哥的面相,有所,有所……唉~,總之近不太順而已,許是小可學藝未,看差了罷,大哥你無需放在心上,只當我胡言亂語吧。」蕭嘰嘰説完就要走,那胖賈緊抓着他的手,哪裏肯放。

「無妨,小哥有話直説,説錯了,就當個玩笑好了,今我們認識也是有緣。」這胖子到底是商人,一句話説的大方得體滴水不漏,讓人心生好

「唔~好吧,我且隨便説説,你也隨便聽聽,我看你兩耳肥大厚實,該是家中殷實,只是這耳垂短小,四十歲前該是無憂無慮,看你鼻樑高直拔,人中細長,皆是福澤深厚的面相,只可惜眼角生痣隱有淚痕,再看你眉頭亂無序,怕是最近有煩心事困擾,嘴角乾裂隱隱間有血絲,恐是,恐是……你最好小心為妙。」蕭嘰嘰似模似樣地對胖賈上下説了一通,剛開始還是阿諛奉承的一套,後面越説越乎,聽完蕭嘰嘰的評説,那胖賈直瞪着眼睛看着他。

「哈哈哈,小哥真是愛説笑,小弟家中光景不錯確是事實,但最近自已及家裏一切都好,沒什幺煩心的事,好的很那。」

「那就好,那就好,小可才疏學淺,誤了官人功夫了。」蕭嘰嘰淡淡地説道,他孃的,老子亂説一通要真對上才是見鬼了那。

「無礙的,聽小哥説的頭頭是道果然是真功夫,額,只是小弟好奇心盛,如你所言,這樣的人是否活不過四十,又或有什幺解救的辦法,小哥別見怪,小弟對這玄學之道也是頗有興趣。」胖賈笑地説道。

「他的,好你個商,老子剛才的一通胡説沒想到還真給老子説對了,你卻又不承認,現在又想來匡我的話,真真是個大商,壞透了。」蕭嘰嘰心內暗罵幾句,表面為難道,「即是今有緣,我就與你接着説道説道,像是這樣面相的,該是在每晌午時分,面朝北邊,雙目閉攏,手懸於頂,直步走去,走了百來步後再大頭朝下,倒立而起,藉着太陽正氣一點一點地消弭身上業障,如是反覆幾次該可全消。」蕭嘰嘰哪懂什幺消災解難的法子,只好胡説一通,豈不料那胖賈聽完就好似中一樣,照着蕭嘰嘰説的動作步驟閉着眼睛一步一步地往北邊街道走去。

「哈哈,世上竟然有如此蠢笨之人,老子真是好運,待會説給琳兒聽,她一定笑死。」看着胖賈已經走遠,蕭嘰嘰立馬往馬槽看去,哪裏還能尋得見那黑馬的身影。

「駕~駕~哈哈,怎幺樣,我説這是千里馬吧,你還不信。」

「信了信了,你慢點,我肚子疼,剛才吃多了。」在距離常林鎮十多里的野外,黑千里馬正馱着一男一女在飛快奔馳。

「誰讓你吃那幺多的,活該,哎~你手往哪裏放!」蕭嘰嘰在馬背上被顛的頭昏腦脹的,又怕摔了下去,雙手不自覺地摸上了李琳兒的

「沒有,我這不是怕摔下去嗎?」

「你敢再亂動,我把你手砍下來!」這樣一來蕭嘰嘰倒是老實多了。

「這還有多遠啊?」

「快了,依這馬的腳程,今晚就可走出這片樹林,明天再趕半天就到洛陽了。」

「我就怕我這肚子非疼死不可,唉~對了,咱們給這馬起個名兒吧,以後就是兄弟了。」蕭嘰嘰捂着肚子提議道。

「哈哈哈,你這人真有意思,竟然和馬做兄弟朋友,不過説的也是,這好歹也是千里馬,沒個名字該多平庸,嗯~~~。」李琳兒這一説完就思索了起來,該起個什幺名好那。

「就叫小黑吧,多貼切。」

「難聽死了,這幺俗,唔~不如就叫墨影吧,墨為黑,正似他的皮,而他速度飛快,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出老遠,只看到一道影子飛過,墨影既貼切又好聽。」這女子與男子到底是不同,起的名字兩者截然不同。

「好,以後就叫它墨影,墨影啊墨影咱們以後就是一男一女一馬共闖江湖了。」

「嘶~嘶~~」這馬兒似是通靈了,嘶叫了幾聲當作應答。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現在天已經黑了,蕭嘰嘰和李琳兒還在樹林裏奔波,四周靜的嚇人,偶爾能聽到幾聲樹枝壓斷的聲音,突然前方的樹林裏鳥兒一窩蜂地飛了出來,李琳兒及時拉住了繮繩。

「紆~前面有人!」説完駕着墨影就往一旁的矮坡躲了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