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御女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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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難道還是我她的不成。」歡歡也點頭應道:「歡歡最喜歡做母狗啦!」蘇鸞低頭不語,若有所思。
「對了,這本書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李大海拿出那本《相馬經》遞給蘇鸞,「你身上怎麼會帶着這本書?」蘇鸞面帶疑惑的接過來,略略一翻,臉紅了起來:「這、這本書不是我的……」4f4f4f。cǒm「那就奇怪了。怎麼會在你身上?」蘇鸞仔細回想:「也許……不,應該是孫大娘放在我身上的。但是,孫大娘她又怎麼會……」看來這個孫大娘也有問題,八成跟那個合歡派有關。不過據蘇鸞説,這孫大娘已經被一刀兩半,死的不再死,也就沒處去問個究竟了,當下也只好作罷:「這本書先放你這。要是想起什麼了,再來跟我説。」又彎抱起歡歡告辭道:「那麼,我也不打擾你休息啦。這幾天我會再去幾趟臨江城,打探打探消息,京畿發生這麼大事情,不可能沒有一個説法的。」
「有勞李大哥了。」蘇鸞經過李大海的努力糾正,終於不叫他「上仙」而改口叫「李大哥。」李大海點點頭,抱着歡歡走出房間,反手帶上了屋門,只留下蘇鸞看着那本《相馬經》和裏面夾着的那張「千里神行篇」怔怔出神。
李大海在這七天時間裏,悉了高達的
作,發現了一個超級實用的功能:光學
彩。簡而言之就是讓高達隱形,讓李大海興奮不已。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那天衝動的開着騷包的金
高達飛了那麼遠,又落在京畿近郊,説不定已經被什麼人看見。為了避免麻煩,以後還是低調一點,隱形開出去玩好了。
這天李大海再次開着高達來到臨江城附近,在荒山密林中找了個地方將高達藏好,又穿着動力裝甲飛到了臨江城附近,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臨江城不愧是南吳京城,街上店鋪林立,高樓鱗次櫛比,繁華程度又比雲州高了不止一籌。只是大街上經常看到騎兵來去匆匆,行人稀少,一副緊張的氣氛。
來到一個人多的酒樓坐了,點了一桌酒菜坐了,自斟自酌起來,一邊豎起耳朵聽起食客們的議論。
「三天前蘇家莊被二皇子派人給平啦,蘇家一個人都沒跑出去。」
「我聽説的消息怎麼是蘇家被一夥強盜給搶了?」
「你腦子進水啦?京畿之地,哪有這麼囂張的強盜,還不是二皇子派人扮的。」
「二皇子昨大婚,怎麼又會去派人滅蘇家?」
「正是大婚才能掩人耳目嘛。」
「我倒覺得是三皇子先派人滅了蘇家,又嫁禍二皇子。」
「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説!」
「二皇子意圖謀反,蘇家企圖告發被二皇子滅口,然後三皇子引兵平叛,生擒正在大婚的二皇子,這是官家發的告示上明明白白寫着的,你們還爭論個什麼勁。」
「唉,可憐那個崔家小姐,據説生得如花似玉,如今也被連累下了大牢……」
「嘿嘿嘿,那些個獄卒又有福啦……」
「放,崔家小姐是什麼身份,也是那些個獄卒能染指的?」
「身份再高,如今也是一介階下囚。二皇子如今自身難保,他那還沒來得及拜堂成親的媳婦就更別提啦!」
「唉,這些個神仙打架的事情,跟咱們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喝酒喝酒!」李大海邊吃邊聽,酒足飯飽之後,起身結賬走人。又開着隱形的高達回到了基地,將聽到的議論告訴蘇鸞。
「我倒是覺得,或許,真的是三皇子嫁禍二皇子。」蘇鸞聽完之後,微微蹙眉道。
「為什麼覺得是三皇子?街上的人都説是二皇子乾的。而且還説二皇子涉嫌謀反,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以前遠遠的見過二皇子,生的面善,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李大海聽了狂翻白眼。姑娘你也太顏控了,長得面善就是好人?這世上人面獸心的人多了去了!興許你面前就站着一個呢!
「總之,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官方的結論不可全信,街上的議論也以謠言居多,你先在這多住幾天,等事情有了眉目了,再論其他吧。」蘇鸞低頭道:「奴家已無處可去,多謝李大哥收留。」
「哈哈哈,沒關係,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哈哈哈哈……」李大海尷尬的撓了撓頭,同手同腳的走了。
蘇鸞看着李大海的背影,待門「咔噠」被關上之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攤開的《相馬經》,心中暗暗的下了個決定。
韓菲兒夜兼程,向着金甲力士飛走的方向向西追去。好在路上有不少人都看見了那騷包的金
高達,韓菲兒一路打聽,方向居然沒偏離多少。終於追到了雲州城外二百里的羣山之中,幸運之極的遇到了個採藥的老農,給韓菲兒指向了一座山谷,説七天之前,有一具金甲巨人從那山谷中飛出,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又飛了回去落入谷中不見。
韓菲兒摸進山谷中,小心翼翼的向深處走去,一面想象着傳説中的仙宮是什麼樣子。卻只見山谷中一片綠草茵茵的空地,旁邊一條小河緩緩過。空地上突兀的立着一個斜三角形的石頭房子,房子沒有窗户,只有一扇雙開的金屬門,門無軸無把,緊緊閉着。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無。
韓菲兒不敢貿然靠近,只在附近找了片灌木叢躲了起來,耐心等待着。漸漸頭偏西,夕陽的餘暉灑滿山谷中時,只見那小石頭房子的門突然向兩邊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手上還牽着一隻……母狗?
那母狗身形玲瓏,膚雪白,面容嬌憨可愛,身後尾巴一搖一搖,天真中
織着
蕩;雙腿間子宮竟然被拉出,掛在子宮頸的鐵鏈與腿環相連,被拉的筆直,隨着四肢爬動,子宮也被牽扯的一搖一晃,一路滴下
水來。饒是以韓菲兒在合歡教中浸
多年的見識,也立刻斷定這是母狗中的極品,説不定便是那傳説中的「先天
犬」,這男人又是什麼人?
「先天犬,據説北周那位公主也是『先天
犬』,還有預言説她要認一位仙人為主……我從北周回來之前,正傳聞公主失蹤……不會吧?」韓菲兒定睛一看,那母狗背上居然紋了一幅青鸞圖。青鸞在北周象徵公主,這小母狗真的就是榮國公主?那個男人,豈不就是仙人?
但韓菲兒走南闖北,閲歷頗深,凡事不會想的這麼簡單。那個小母狗是榮國公主無疑,但那個男人卻未必真的是什麼仙人。説不定是個得了仙人遺留的府,然後裝神
鬼騙得公主歡心的神
也説不定——自已的事情關乎生死,絕不能寄託在一個「疑似」仙人的人身上。
韓菲兒輕輕拔出間短劍,打算試上一試:如果對方真的是仙人,那麼自己肯定傷他不到;若不是,將這騙子殺了,把先天
犬帶回合歡派,也能換取教主信任,方便自己以後行事。
只見那男人牽着母狗,走到附近,手中按下了一個什麼機關,小母狗立刻抬起後退,「呲呲」的放起來,看起來憋的不輕。待母狗漸漸
完,打了一個
顫時,韓菲兒握着短劍,從草叢中猛然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