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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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突然開口:“將來想開一家書店,二十四小時不關門,四方的牆壁全是書架,天花板是玻璃的,天氣好的時候陽光燈光,省錢又省電!”賀章他們幾個都替聞嚴牙酸,紛紛倒了口氣,嫌棄的籲道:“就你?開書店?”
“書架上全是黃·讀物嗎?”聞嚴渾然不覺,臉皮極厚的説道:“專門賺知識分子的錢懂個啊你們!”他們三個再也聽不下去,外面實在是太冷,不過一會兒賀章便主動提議去網吧打夜市,説着便準備結賬走人。
“不用了——你們剛來的朋友已經付過了。”聞嚴起身,踹了一腳賀章:“知道爸爸的好了吧?快,打夜市的錢你得付,可別便宜了這孫子。”他們簇擁着賀章離開,聞嚴鬼使神差,突然想到了路從期,忙衝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先走,自己不慌不忙的跟路從期煲電話粥。
陳帆招呼落後他們幾步的聞嚴,被罵沒眼力見,賀章和劉讀文兩個人忙按着他腦袋遠去了。
少年們不知疲憊的打打鬧鬧,罵娘聲此起彼伏。
聞嚴等了一會兒,路從期接通電話的間隙,聞嚴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等到電話接通忙開口説道:“猜猜我在哪?”路從期停頓了會兒,似是沒料到聞嚴的這句開場白,就坡下驢的問道:“我宿舍門口?”聞嚴臉上準備調戲路從期的神情淡了些許,語氣也正經了下來,像是害怕路從期為此空歡喜一場,因此小心翼翼的:“今天賀章的生,我去不成了。”
“嗯,那好。”
“我如果不打電話,你會等我嗎?”前面賀章他們幾個打鬧的聲音大了些許,變成些許雜音倒是讓小巷中不那麼淒涼起來。
聞嚴百無聊賴踢着腳下的小石子,腳步踢踢踏踏,帶着股慵懶的勁走着。
“聞嚴,快點啊——”聞嚴懶懶的應了一聲,繼續和路從期談情説愛:“説啊,你會等我嗎?”路從期將聞嚴那邊的一舉一動都聽得清楚,他揣摩不出聞嚴的心思如何,索實話實説道:“會,怎麼不會?”聞嚴終於心滿意足了,將自己的一舉一動冠上了理所當然,讓他現在的舉動不再顯得多餘:“我就怕你白等。”他得意的嘴角差點咧到耳,聲音温柔了些許:“早點睡,乖。”
“聞嚴!!!”聞嚴捂着聽筒道:“不跟你説了,他們催我呢。”他不等路從期那邊説什麼就匆匆掛了電話,忙跑着去追趕賀章他們幾個。
聞嚴沒喝多少酒,但冷風一衝多少有些頭疼,到了網吧反而難得開始補眠睡覺。
網吧半夜煙味、泡麪的味道極重,聞嚴如今經常出入這些場所倒是不怎麼,偏偏這會兒也不知道犯什麼矯情勁,倒是突然想到了路從期身上清冽木香的尾調,這種尾調不知道怎麼突然增加了些更真實的味道,變得複雜起來。
他趴在桌子上,悶悶的想。
什麼牌子的香皂,能這麼香?
但心中久久盤旋的疑問,終究還是隨着噼裏啪啦雜亂的鍵盤聲越來越遠。
卷二:第五十二章已是隆冬,華北天寒地凍,街上行人神匆忙,抄手縮着肩膀,畏畏縮縮的前進着。
學期進入期末階段,各個高中課業即將收尾,學生們的躁動期到來,學校的老師便瘋狂的出着各種變態卷子以此來讓他們安生。
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倒計時往後撥了一格。
學校後巷,一聲悶響——從後巷中滾出來一名十幾歲的少年,那少年還未在地上躺穩,就又被一雙手拎了起來,重新拖了進去。
那少年被打的神志不清,這會兒更是像個提線木偶一般任人宰割,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嗆聲道:“我……我錯了……”
“哦?怎麼錯了?”拽着他衣領的人將他往説話那人跟前提了提,而後扔垃圾似的將他扔到那人腳下。
“是那些女生自己聯繫我們的……”他趴在那人腳下,死活搞不明白是怎麼惹惱聞嚴的,這麼一想,更是憋屈的帶上了哭腔:“我們也就是……”聞嚴蹲下身子,雙手抄着口袋:“是你們説,能提升記憶力的?”
“……”
“怎麼賣不是賣啊,聞哥……”聞嚴聽不下去,口竄起一股無名火,氣的他直冷笑:“這些書呆子想他媽一飛沖天想瘋了吧?”身旁的小弟俯身還待再打,被聞嚴抬手攔住了,不耐煩的説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每個月賣出去的都得是我給你們指定的人?誰讓你們主動去釣魚的?!”他身邊所有人都覺得聞嚴這一次生氣生的莫名其妙,互相對視了一眼,站在聞嚴身後聽訓。
聞嚴心煩意亂的起身,憤似的踹了那人一腳,哈出一口熱氣,轉身準備離開。
“聞哥,明哥説讓你什麼時候有空去妖怪一趟,他有事吩咐。”聞嚴站定腳步,疑惑的問:“有事?這不還沒到月底呢嗎?”接觸下來,聞嚴發現明迅手底下是成甚至有規則紀律的‘團隊’,客源銷售一體,甚至每個月還必須要上足夠人數的份額,這些客户一般都是穩定的長期關係,必須要足夠知知底。
但為了保證銷量,每個月他手底下的人還必須要衝一下業績。
他知道有些人會飢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