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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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迅看着聞嚴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不管是誰……今天只要條子過來了,像那天一樣的話,”他趴近聞嚴耳邊,帶着十足的笑意有所期待的説道:“我這裏有很多東西,都是給你準備的。”他距離聞嚴實在是太近了些,連帶着明迅身上柏木冷香的尾調一併刺着聞嚴的每一
神經。
聞嚴騰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還沒來得及勸阻,有人推門而入。
逆光的緣故,聞嚴看不清來者的具體面孔,但有人已經率先認出來,忙起鬨歡:“喲,孫易興你可來了……大傢伙都等你呢。”有人開了一盞亮燈,孫易興關上門,邊朝着他們走近,邊去掉脖子上的圍巾説道:“路上堵車,給各位賠個不是。”也就那麼一瞬工夫,聞嚴盯着那扇門,幾乎本能的想要開口求救,想要不顧一切的衝出去,想要讓這個叫孫易興的趕緊離開這個會毀了他的地方。
“給給給,老規矩,進門三杯酒。”孫易興看着早就準備好坑他的這幾個人,用手指着他們説道:“你們不夠意思啊,都還沒開始呢。得,喝就喝。”
“孫少快,瞧見沒有——”離開……快從這裏離開!
隨着孫易興拿起桌上倒滿的三杯酒一飲而盡,眾人這才心滿意足的讓孫易興落座。
外面雪未停,孫易興的肩頭遺留雪化了的水漬,室內空調開的很足,只見他一邊着外套,朝着聞嚴這邊的空位走過來。
聞嚴這才看清了孫易興的具體長相:他本人高而瘦,頭髮一邊剃了兩道。
光是看穿着,舉止,判斷不出來這人好壞。
好像人都有種對自己做了壞事的補償心理,聞嚴此刻便希望眼前的這個人最起碼是個無惡不赦的富二代,能讓他的負罪,沒有那麼強烈。
似乎是看出聞嚴心中所想,明迅一個肩膀搭在聞嚴身上,一邊對正朝着聞嚴這邊走來的孫易興打招呼:“你好,我是這兒的經理——”
“這位是?”明迅捏了捏聞嚴的肩膀,語氣不變道:“奧,我們家老二。”聞嚴不贊同的甩掉明迅的手,腹誹的罵道:你才老二!你全家都老二。
孫易興顯然對聞嚴沒什麼興趣,點點頭在聞嚴身邊坐下,一邊招呼道:“不是説要開一瓶好酒的嗎?酒呢?”明迅趴在聞嚴耳邊,慢騰騰的説道:“你想告訴他?”聞嚴咬着牙,直到口腔中一陣血腥,讓他頓時清醒過來:“關我什麼事?你們盯了他那麼長時間,他要不死,我就得替他。你當我拯救世界呢?”
“哈哈哈,開個玩笑。”話雖這麼説,明迅搭在他肩上的手卻沒有放下,而是眯着眼看向孫易興,聲音冷靜而又無謂:“生活處處都是成癮的東西,人啊——一邊受它所控,一邊
着自己冷靜,活着不難才怪。”説罷,他輕輕將聞嚴往前一推,説道:“你來吧。”
“什麼?”隨着有人將一桌子的酒瓶、水煙清理,最開始起鬨的那人從口袋裏拿出類似於卡包之類的東西,而後裏面是一副撲克牌,就要紛發給眾人。
“誒——這有個新來的小弟弟,不如讓他先發?”那人明顯也是和明迅一夥的,一聽見明迅這麼説,果斷將卡牌遞給聞嚴。
“你來發。”聞嚴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也不去接那人遞給自己的卡牌盒,任由他們在半空中僵持着。
那是什麼?
這只是一副普通的牌嗎?
明迅到底要幹什麼?!
“怎麼回事啊?”
“明哥帶的人這是什麼人?”他腦海突然竄出來一個名詞:lsd——致幻劑。
只需要幾微克就能使人產生強烈興奮的幻覺,所以會被噴灑在郵票或者貼紙上,也因此惑了很多人。曾經在黑市當中風靡了很長時間。
他也只是聽説過……
兩個人僵持不下,由於是明迅提的意見,因此也沒人敢輕舉妄動的去變更。
從來沒有這麼一刻的孤立無援讓聞嚴突然後悔起來,他想要求救,想要從中全身而退……這不是什麼咬咬牙就能忍過去的事情。
他是在害人。
聞嚴回過頭幾乎服了軟對明迅説道:“條子不是我叫的。”
“我知道。”明迅絲毫沒有鬆動的意思,輕鬆極了的趴在聞嚴耳邊説道:“去吧,一人一張牌,最後比大小,很簡單的。”數十雙眼睛盯着聞嚴,聞嚴接過卡牌盒,起身摸過一張卡牌一張張往下發。
在場的人們恢復正常聊天,有人説道:“上一次在你家醫院死的那人,最後怎麼擺平的?”
“賠了點錢,這些人説來説去不就是要錢的嗎?”他將撲克牌遞給孫易興,是一張紅桃三。
“謝了。”孫易興只是用手指夾過那張牌,頭也不抬的繼續玩手機。
甚至都沒有看向聞嚴略帶慌張的眼神,如果他抬頭了……如果他抬頭了……
“在想什麼呢?”明迅似乎心情極好,對聞嚴説話的時候總帶着一股循循善誘的耐心和考究來。
他們兩個人也只是把手中的牌一攤,並沒有在意真正的結果。
有人起鬨歡呼,隨着一聲比一聲還要高的:“喝、喝、喝!”聞嚴冷汗直下,他看着這些面目陌生的人,一張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