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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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朝着聞嚴走近了些許:“我一直都是你爸這邊的,從未改變過。”直到這會兒聞嚴才徹底放鬆下來,金碩今天下手實在是狠,估計後背肯定是紫青一片。
“,疼死老子了……既然這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一直到聞嚴喊疼,孟施和金碩兩個人的表情才有所鬆動。
金碩納悶的問道:“不是,你們還沒有告訴我,你們倆是怎麼勾搭在一塊的?真的是昨天晚上才聯繫上的?喂,聞嚴!”聞嚴:“孟局走吧,正好搭一下你的車送我回學校。”
“再聯繫啊,老金——”金碩一直追到爛尾樓外面,發現孟施開的是自己的私家車,聞嚴大喇喇的坐在副駕駛上,搖開車窗對金碩説了這句話。
等到孟施將車開出去老遠,聞嚴一看這個方向,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這不是去學校的路,你帶我去哪?”
“一個你早該知道的地方。”這會兒明明正處於上下班的高峯期,但孟施帶聞嚴來到的地方越往裏走車和人反而越來越少,一直到駛上高速公路,孟施帶着聞嚴上了盤山公路之後在一處幽深僻靜的療養院外停下。
孟施並沒有帶聞嚴進去,而是隔了老遠停下,透過擋風玻璃,只能看見療養院的大門。
按理説這樣的場合突然出現一所療養院一般都是恐怖故事的主場地,但這裏給人的覺反而不是。
松林兩道合成小路,像是為了給在這裏靜養的人最舒服的環境,整所建築反而像是一棟高檔別墅,燈光通明而温馨,仔細一聽,風穿松針,海拍礁岸。
像是處於畫中的世外桃源。
“這是一所私人療養院,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查到的。”
“怎麼?將來你養老的地方嗎?”孟施微微一笑,低頭點了煙,吐着煙霧説道:“我可住不起這個地方。”孟施那手指了指前方,説道:“徐秋閲在那。”
“誰?”聞嚴一時半會兒竟然沒反應過來,以為孟施在給自己開玩笑。
“你不是覺得我跟你合作沒什麼誠意嗎?誠意來了……不過這裏內外有人監控,我不方便進去,就看你有什麼本事了。”
“……”老狐狸。
聞嚴罵了一句,問道:“你的意思是説,路從期他媽在這裏?”孟施還不知道聞嚴和路從期好到什麼程度,毫無負擔的點了點頭。
“那這樣,改明拎點水果來看看未來丈母孃。”
“咳咳咳……”孟施懷疑這狗孫子他孃的吃火車長大的,問道:“你説什麼?”聞嚴得逞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問道:“你給我説這個是幹什麼?”孟施躊躇的看了會兒聞嚴,猶猶豫豫的開口:“當年暗示組織裏有卧底那個人是駱駝,也就是路祁聰。”
“……”聞嚴沉默的看着盯着前方,表情一瞬間沉重了下來。
“這個沒什麼不能告訴你的,但你知道這麼多有什麼用呢?”
“路從期的家裏住不起這麼高檔的地方……”聞嚴目光發直,盯着前方。畫外音就是,要麼水孟施這個老狐狸又在框自己,要麼就是……路祁聰背後有着別的什麼人。
其實本不用孟施説什麼,自己早該猜到這一點。
孟施打開車鎖,對聞嚴説道:“你自己可以去看,從期和你路叔經常會過來看她,聞嚴……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去懷疑自己人。”私人療養院,一般沒有提前預約是不能進的,但孟施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聞嚴在前台登記的時候,看到了立秋那天路從期的訪問記錄,此後再也沒有。
鬼使神差的,他在家屬的一欄中,寫上了路從期的名字。
依照護工的指示,他來到四樓的最後一個房間。
紅棕木門緊閉,門牌號4527,金框紅字。
他蜷起手指,敲了三下木門。
過了會兒,門被從裏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消瘦女人身影。
她應該是在看書,屋內燈光昏暗,靠窗的地方有個躺椅,桌子旁亮着一盞昏黃的燈。
女人手中還拿着書,看見聞嚴竟然絲毫不意外,只是上下看了眼聞嚴,而後説道:“來了。”這是……路從期的媽媽?
聞嚴六神無主的嗯了聲,輕飄飄的抬起步子走了進去。
聞嚴聽路從期説過自己母親,説她是幼兒園教師,格恬靜温柔,會唱兒歌,他很喜歡其中一首小白船。
然而他現在看着眼前消瘦的有點可怕的徐秋閲,有點想象不到她在小朋友面前唱歌的樣子。
“阿姨您好,我是……”別看聞嚴人後滿嘴跑火車,到了人前慫的比誰都快,這會兒拘謹的站在徐秋閲面前立刻從善如的説道:“我是聞嚴。”徐秋閲背對着聞嚴往裏走,因此看不見什麼表情:“聞國朝的兒子?”而後她轉身坐在躺椅上,將毯蓋在腿上,似乎覺到冷了的,對聞嚴輕輕笑了下,輕聲説了句:“幫我把窗户關上。”應該是不經常和人説話的緣故,徐秋閲給人的覺反而是很強烈的疏離,像是一幅不太真實的畫,整個人甚至連帶着給人的五官都是輕描淡寫的。
聞嚴走近陽台,看見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暗藍的大海,月掛蒼穹是唯一的一抹亮。
海風吹在皮膚上針扎似的冷,他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