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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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那是一個動盪國家,政治混亂,經濟萎縮。
也是一個外界帶着偏見的國家。
位於世界三大毒品產地之一的金新月。
據説北美的一些發達國家正嚷嚷着讓四氫大|麻酚(thc)合法化,這些人離不開他們。
這在將來又會是一筆暢通無阻的銷路。
駱駝抬頭看了一眼頭頂正傳來零零碎碎的腳步聲,聽聲音來的人多。
他垂下腦袋,略微轉動了幾下手腕——鐵鏈磨的他手腕上的腕骨都出來,但他已經
覺不到疼痛了。
暴是遲早的。
帕夏怎麼可能容忍第二次失敗?
地下室又幹又冷,沉重的鐵門開關將外面濕冷的空氣捲進來。
駱駝耳朵一動,鋭的覺得自己可能是已經被轉移了地方。
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在他不遠處停下。
駱駝有點懷疑自己還活着的可能。
他稍微動了動脖子,用來固定他腦袋的鐵質脖套頃刻收緊阻斷着他的呼。
隨即,矇住駱駝的眼罩被人拿下來。
不知道是第幾天,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人。
來人像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新奇的物件,一雙金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轉動了一下,濃重的眼睫垂下——像是一副駭人的金屬利刃。
“呵——我就知道你會親自來,帕夏,你逃出來了?”帕夏是典型的也門人長相,嘴裏嚼着恰特葉,聽見這話心情極好似的一彎嘴角,將嘴裏的碎葉吐了出來,慢慢度着步子問道:“聽説你們中國有扒皮骨之刑,有沒有覺得親切?”説着,朝着駱駝的腿部看了一眼。
駱駝整個人跪在特質的鐵牀上,彎曲着的腿暴在空氣中——其中一條早已經血
模糊一片。
帕夏覺得此情此景毫無美,不怎麼滿意的咋舌,而後用手中的匕首將那些爛
扒拉了一下,
出裏面的筋腱,血管,白森森的骨骼。
那隻腿早已經失去知覺似的一動不動,過了會兒才反應烈的抖動了一下。
像是刀俎上已經被宰割的糜,只是神經末梢遲鈍的反應而已。
“駱駝,你跟着我殺了多少人了?”駱駝整個人疼的差點又昏過去,聽見這話艱難的抬眼看了帕夏一眼,眼角眼尾都帶着嘲諷。
手下人將熱好的烙鐵遞給帕夏,一邊恭敬的彙報:“一句話都沒説,帕夏,殺了他不就得了?”帕夏像是沒聽見這話,用夾生的中文説道:“中國人,我對中國人還是有情的……只是駱駝,你跟我説過你是無
無源的人,像是穿行沙漠的駱駝,卻是沙漠的主宰者。”帕夏整個人突然興奮起來,幾乎癲狂的舉着手中的烙鐵,看着駱駝的眼神帶着攝人心魄的瘋狂。
所有人在得知卧底是了駱駝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震驚。
唯獨帕夏,這幾天亢奮的幾乎瘋狂起來。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折磨的人的刑罰,但百變不離其宗,無非就是折磨人的殘酷手段。
想死不能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可駱駝不想死。
他聽見帕夏説完這話,帶血的舌頭掃過面,輕輕地笑了起來,而後一一回答他的問題:“不多不少,死在我手裏的也就二十三個。”這而是三個人,有兩個是警察……為了保護自己,死在自己手裏的警察。
要不是自己始終記得,連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警察這麼一説。
“從中國到緬甸,再跟着我來到也門,駱駝,想家嗎?傅歡經常哭着説想家。”説到這裏,他像是有了幾分憐惜和懷念,輕捻着手指,好像那裏還殘留着某個人的體温一樣。
駱駝跟了此人這麼長時間,當然知道這個人瘋起來是什麼樣,沒有回答。
只見帕夏走近駱駝,笑嘻嘻地將烙鐵舉過此人的大腿處。
扒皮骨他們就真的將駱駝大腿處的皮削了下來,
出裏面血淋淋的
和肌腱,伴隨着聲聲非人的慘叫,
類燒灼的味道滋滋在房間裏蔓延。
這些人早已經見慣血腥,倒是沒有半點不適,駱駝的慘叫聲,聽起來跟殺豬沒任何區別。
“我要讓你像一隻畜生一樣趴在這暗無天的地下室,你知道畜生是什麼嗎?像傅歡一樣,雖然她死了,但她仍然是我最聽話的狗,你就不一樣了,我要你作為這世界上最低下的動物,像只活在陰溝裏的老鼠,在這滿是你自己屎臭味的地方,不得好死。”
“我要讓你眼睜睜看着,看看那些警察會不會來救你……你猜,一條正在往亞洲運貨的商船和你,他們會選擇誰?”駱駝徒然一驚,疼痛蓋過思維,他無力去想這些問題,血紅的一雙眼盯着帕夏,幾乎想要將帕夏生活剝。
駱駝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留他到現在,是為了要用自己釣誰。
一直等到帕夏離開,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他的思維一時之間被疼痛佔據,可還是忍不住去想,剛剛帕夏留下來的那句話。
當前的局勢,那邊的人本騰不出來手救他,而自己又被悄悄換了地方。
二選一的境地,一邊是大量的毒品入境,輾轉到各個階層的人手中。
金錢,慾望,權利的把控和升級。
鮮血、犧牲,看不見的硝煙已經在瀰漫。
而他呢?只不過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