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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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阮夢覺得難堪極了。她的心都在劇烈的顫抖着,可是在衞宮懸面前,她就和一個小孩子沒什麼兩樣,空有一副龐大的身軀,在他手裏完全就跟麪糰似的任由他捏圓扁。
而這一次做愛,他似乎也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以前、以前他幾乎不怎麼做前戲的!可這一次…前戲是不是也太長了?!
阮夢忍着不叫出來,昨天晚上的記憶還在她腦海裏迴盪,打死她都不要再被那樣ooxx又xxoo!
她不叫,衞宮懸不滿了。他擰起眉頭,把阮夢的腦袋扭到自己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的臉,問道:“為什麼不叫?”為什麼要叫?阮夢在心底吼,當然,她不敢這樣對衞宮懸。
見她一臉的倔強,衞宮懸不免奇怪。但是身下的女人對他的引力大過了這些奇怪,於是他沒想什麼就壓了她,伸手到下面摸了一下,阮夢被他嚇到了,猛地叫了一聲,他抬眼詫異地看她,阮夢飛快的眨着眼睛,去抓他的手:“別、別摸——”好丟臉,她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看着阮夢羞憤加的臉,衞宮懸居然笑了!
衞宮懸笑了!
阮夢傻眼了,她幾乎沒有見過衞宮懸對自己笑,也沒怎麼看過他對別人笑,除了對那個女人和孩子,他幾乎可以説是一塊冰,任你怎麼捂都捂不熱。可是這塊冰居然對她笑了,十幾年了…第一次對她笑!
“你哭什麼?”他低低地問,聲音裏猶然帶着情慾的沙啞。阮夢搖頭,還是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咬牙忍住眼淚。她果然是賤骨頭,明明知道衞宮懸不可能屬於自己還要做這樣的美夢,他對她還是充滿了引力,只消一個笑容就能讓她瞬間丟盔卸甲,輸的一敗塗地。
“你已經很濕了。”衞宮懸像是發現什麼寶藏一樣驚奇的説。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準確的來説以前他們倆都不是這樣的,一個不會變得沉默,一個不會如此為她的身體所惑。
阮夢快要羞憤至死了,她的臉紅得跟什麼似的,偏偏衞宮懸卻還是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又水了。”
“別説了!”她忍不住低吼“要做就快些進來!”衞宮懸被她吼了,也是愣了一下,但立刻就反應過來,薄揚起一抹笑容:“這麼心急?”阮夢被他話裏若有似無的戲謔得面紅耳赤,剛想反駁,他就一下子衝了進來。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她被撞得上下起伏,雙手抓在牀單上,咬牙撐住身體深處傳來的一陣又一陣極致的快。好、好大、好熱…阮夢閉着眼睛不敢看衞宮懸,每看他一次她就想哭一次,只有不看他,她才能維持那麼一點點小小的自尊。
隨着衞宮懸的動作,阮夢受到的衝擊一次比一次強烈,她歪過腦袋咬住枕巾,拼了命的抑制自己的呻。好奇怪好奇怪,她前世雖然放蕩,但也是在經歷了無數男人之後呀!現在的這具身體為什麼也會如此?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之前並不是這樣的!
“叫出來。”衞宮懸低下頭,手掌撫過她的面龐,聲音沙啞。
“叫出來,軟。”阮夢糊糊地看着他,她聽到衞宮懸叫她“阮”這是他第一次叫她“阮夢”之外的名字,雖然只是一個姓,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前世聽到他叫那個女人然兒然兒,每次聽到,她的心都像是破了一個大。
阮夢不知道衞宮懸喊她的是“軟”而非“阮”她搖着頭,不肯叫出聲。衞宮懸看着她倔強的樣子,眼神有些複雜,他越來越不懂這個女人。她明明是喜歡他的,不然也不會用盡手段想嫁給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覺得她好像有哪裏變了?而且變得…讓他惑。大手順着她的臉頰滑到脯上捏了兩下,阮夢被他捏的臉蛋泛紅,下身又被他佔着,那種酥麻到了骨子裏的覺讓她實在忍不住——尤其是當衞宮懸吻上她嘴的時候,她的呻便被衞宮懸到了肚子裏。
他吻她…他居然吻她!
前世他從來不碰她的嘴的!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就算是在外人面前裝恩愛的時候,他都沒有親過她的嘴,從來都不曾!
“啊…”雙手將牀單抓得越來越緊,阮夢覺得自己快要碎成片片了,劇烈的快像是海一樣一波一波襲來,她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身體裏的某扇門似乎被他敲擊開了,然後他的嘴又覆了下來,那樣的温軟、涼薄…美好的叫阮夢似乎陷入了前世第一次見到衞宮懸的時候,那樣的痴,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跟他在一起,也不去想想自己究竟配不配得上他。現在她懂了,心卻還是不受自己控制。
chapter6她的聲音,明明聽過很多次了,可再一次聽起來,卻完全不像是最初那麼回事兒。即使是在做愛,衞宮懸也依舊難免去想,他皺起眉頭,身體歡愉,心裏就很是複雜。
阮夢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衞宮懸想的東西,她就算再怎麼揣測也都是徒勞。她很想咬住自己的嘴巴好阻止那羞人的叫聲,總之、總之這樣的聲音她可以叫給任何一個男人聽,就是不能給衞宮懸聽!他已經夠看不起她了,她還要讓自己再卑微一點嗎?而且她的嘴巴里應該還有很重的中藥味…可她能咬嗎?衞宮懸正着她的嘴,她哪裏敢咬下去!只能任着這媚的叫聲一點點溢出來,卧室很大,竟然有了回聲。
“夠了、夠了…你快點做完、快點做完!”她不想聽到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一點都不想!
衞宮懸很是訝異,要知道以前的阮夢對他可是千依百順,什麼都不曾忤逆過他。現在可好,她居然要他快點做完?難道她是嫌棄他的身體?!
阮夢還想説話來着,可惜在衞宮懸的進攻下已經碎成千萬片,哪裏還發得出音節。也許是她的話惹惱了他,也許是他不喜歡被人命令,總之這場歡愛直到一個半小時後才停止。阮夢已經散架了,她癱軟在牀上,連拉被單遮住自己的體都沒力氣。算衞宮懸還有點良心,做完後他就起身去了浴室,阮夢以為他是要去洗澡,前世每次和自己做完他的第一件事都是去洗澡,然後才回來睡覺。至於她的清潔工作——當然是由她自己來完成。
可是這具身體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弱成了這個樣子?按理説她二十三歲的時候應該是很健康的才是!難道説是因為靈魂的改變,連帶着身體也差了嗎?阮夢很難理解這是為什麼,身上黏黏膩膩的難受的很,她掙扎地爬起來,還沒來得及坐起身,整個人就因為扭動過度摔到了牀下面。原本就要散架的骨頭這下可算是真的散架了。
她苦着臉,疼得齜牙咧嘴。從浴室踏出來的衞宮懸手上拿着熱巾,但是朝牀上一看卻沒人,那個剛剛在他身下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居然就這樣神奇地沒影兒了!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有細細地呻聲從牀下傳了過來。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跨過去,只看到一具雪白的身體背對着自己,圓潤的瓣上盡是紅痕和指印,連背上腿上都遍佈着。
“你在做什麼?”他皺起眉頭問。
阮夢一聽到他這種不冷不熱的語氣就害怕,她揮舞着四肢想翻身,可惜龐大的就像一隻被翻倒的烏龜,任憑如何手舞足蹈,就是爬不起來。她低估了衞宮懸的戰鬥力,也高估了自己的防禦力,不是每個胖子都是力大無窮並且身強體壯的。
胖子肚子裏裝着的都是傷心,越傷心就越胖。等到傷心到了極點,整個人就會爆炸,以後再想胖也胖不起來了。
張開嘴,想説話,卻不知道該説什麼。阮夢只覺得難堪,她現在什麼都沒穿,幸好是只了背面…剛這樣想,身體就被一雙温熱的手掌拉了起來,然後抱回牀上。
開、開什麼玩笑…他一定要把她正面朝上嗎?!
伸手去夠被單,手臂疼得有點筋,阮夢愈發覺得不懂了,前世衞宮懸離開她之後她可是放蕩的很,可什麼時候也沒有過被做的這個虛弱的樣子,難道真的是因為靈魂成長了,從而整個人都變了?
她一邊想一邊不安分的動,死命想拿東西蓋住自己。剛剛做完後衞宮懸就把屋裏的窗簾拉開了,現在白天,看得很清楚好嗎!
“別亂動。”他説,然後伸手把她的腿雙打開。阮夢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她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悽慘至極的尖叫,手也不抖不疼了,立馬就伸過去要格開衞宮懸,可惜功虧一簣,人家沒費什麼力氣就反制了她,最後阮夢只能可憐兮兮的咬着嘴巴,雙手被衞宮懸壓在膝下,兩條腿則被掰得大開,腿間那一點嬌豔的紅就這樣大喇喇地展現在他面前。
穩定了下心神,衞宮懸的眉頭越擰越深,真是見鬼了,他居然還有慾望——面對着這麼個普通平凡又肥胖的女人!
兩條大腿內側還有着被摩擦撞擊的紅痕,他下手擦拭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放輕了力道,阮夢的臉紅得快要炸了,她閉着眼不敢看衞宮懸埋在自己腿間的樣子,直到他擦完了,把睡衣給她拿了過來。説是睡衣也不完全,只是換了一件他的襯衫而已。
“你的睡衣放在哪裏?”他沒找到。
“睡衣?”阮夢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居然是衞宮懸一直在穿的乾淨襯衫,她嚇得一下子把襯衫丟的老遠,回頭就看見衞宮懸黑了一半的臉,又趕忙結結巴巴的解釋:“對、對不起…我不是、我的睡衣拿去洗了,所以才穿了你的襯衫…我以後不會了,我保證!”所以你可以不要這樣嚇我嗎?
她卑微慣了,衞宮懸偶爾的一點好意,她都下意識地想到後果。他給了希望,她就去奢望,最後得到的除了絕望不做他想。她已經很習慣了,習慣不去亂想,結果如何,她才是最不能承受的那一個。衞宮懸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身而出,而她,泥足深陷,就再也拔不出來。那首詩是怎麼説的:士之耽兮,猶可説也:女之耽兮,不可説也!
衞宮懸眉間成了個川字,他看着自己被丟開的襯衫,第一次發覺自己原來這麼嚇人。
“沒説不給你穿。”阮夢愣了一下,然後衞宮懸就把襯衫拾了過來,解開釦子披到了她身上:“我先去洗個澡,你把衣服穿上,或者我們一起洗?”阮夢連忙撥鼓似的搖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這真的沒有在做夢嗎?眼睛瞟向牀頭的時鐘,上面明明白白寫着201x年6月1815點02分。
這是她重生的第二天,可是…美好的簡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