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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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9“噗——”温予丞到底沒能忍住,拍着大腿仰天狂笑,邊笑邊拿手指頭顫巍巍地指着衞宮懸,笑彎了“哈哈哈哈,原來老衞你腎虧呀啊哈哈哈哈哈,你腎虧你早跟我説啊,你不説我怎麼知道你腎虧呢?我要是知道你腎虧的話我就不跟你搶這羊羹了啊哈哈哈!”他笑的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到阮夢忍不住想去踹他一腳。杏仁眼悄悄往衞宮懸臉上看去,他沒啥表情,似乎温予丞的嘲笑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好歹他們已經同牀共枕相處了這麼久,阮夢如果還看不出來他心情很差的話也就白活了。她對着温予丞瞪了又瞪,示意他別再笑了,可那廝只顧着捂肚子狂笑,壓兒沒收到她的訊息。
阮夢真的要淚奔了,鼓着腮幫子奔過去,拽起那個賴在沙發上不肯動的男人,推搡着把他給趕了出去。臨走前那廝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回頭道:“老衞,我跟你説啊,這腎虧得早治啊,不治不行,治晚了的話可能會陽痿的!到時候你禍害了自己也就算了,別把包子也給拖累了!”我説…大哥你真的是看我活得太快活了所以來摻和的嗎?!阮夢砰的一聲關上門,瑟縮着雙肩不敢轉身。
“軟軟,過來。”衞大爺發話了。
她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忤逆,灰溜溜地蹭了過去,離他還剩三步的地方,不敢再動了。衞宮懸眉頭一擰,聲音沉了幾分:“軟軟。”
“知道啦知道啦。”阮夢鼓着腮幫子一點點靠近,在還剩衞宮懸大約有一步的地方不肯再動,卻被他一把拎到懷裏,熱吻劈頭蓋臉地就壓了下來,阮夢被親的眼神離,差點兒連呼都忘了,等衞宮懸鬆開她的時候,她瓣紅腫,小外套被扒得零零落落,出如玉的香肩,裏面的小吊帶裙也亂了,衞宮懸瞧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樣,眼睛水亮,小嘴嫣紅,一副極致誘人的景象,偏偏那眉眼又極其無辜,水汪汪的,他看得了口口水,抱着她蹭了蹭,阮夢應到腿下蹭到的巨物,臉更紅了。
這副羞答答的樣子着實是讓衞宮懸看得心花朵朵開,但還不至於讓他忘記先前發生的事:“軟軟,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做這個給我吃是怎麼個意思?”
“咳…”阮夢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跡地把外套拉好,現在如果有人進來,這一幕可就跳到黃河洗不清了。
“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衞宮懸揚眉表示不解。
她又解釋了:“你老是個要的沒完,我怕你身體吃不消…”吶吶的小樣看得衞宮懸心裏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每次做到最後哭鬧着求饒的是誰。
“我身體怎麼吃不消了?是抱不動你了,還是沒以前勇猛了?”
“啊!”阮夢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又沒那樣説…”晚上可能會杯具,她想。
“哼哼,你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你的心思了,怕我不能帶給你福是不是?”衞宮懸抵住她的鼻子,親暱地咬住“你説,剛剛讓我在那瘟神面前如此丟面子,該怎麼罰?”
“罰?為什麼要罰?我是為你好才這樣做的啊。”在一起過久了,阮夢在面對衞宮懸的時候漸漸也沒有之前那麼恐懼,偶爾也敢壯着包子膽跟他頂上一兩句。
“而且又不是我讓温副總吃的,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啊。”所以説,錯不在她嘛。
衞宮懸一停,呦喝,小嘴還利索啊,敢跟他叫板了。
“那是我的錯?”當然不是,就算是阮夢也不敢説啊。
“怎麼會,是温副總的錯、是温副總的錯啦!”想起自己使了眼讓不要笑,温予丞還是笑得那麼大聲,阮夢就認定了是温予丞的錯,點頭,催眠自己,就是他的錯。
習慣地鼓腮,衞宮懸也很順手地掐她,她的臉蛋又水又,掐在手裏跟果凍似的,軟綿綿,香甜甜。他沒使多大力氣,當然不疼,但是阮夢可討厭人掐她臉了,已經夠包子了,再掐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成大餅臉,可不管是衞宮懸還是温予丞,只要她稍稍不注意,這倆的魔爪就伸了過來。現在她理虧着呢,哪裏敢反抗?只能暗自垂淚任人掐。
如果她以為給他掐就算完事,那可萬萬不對。衞宮懸輕揚嘴角,俊美的面孔看得阮夢一陣臉紅心跳。不管看他多久,她都會忍不住害羞,衞宮懸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把自己的臉朝她眼前湊:“軟軟,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吧?”那、那還想怎樣,難道要她割地賠款不成?阮夢有點發怵,她大學一畢業就嫁給了衞宮懸,還單純的很,衞宮懸只要聲音低了沒表情了,她就以為他在生氣,一點察言觀的本事都沒有,現在一聽他沒完沒了,心裏更慌:“那、那你想幹嘛啊。”
“對男人來説,腎虧和陽痿早一樣,都是難以啓齒的,會丟面子的,你剛剛在外人面前説我腎虧,要知道瘟神可是個大嘴巴,今天給他知道了,也許後天就傳遍全世界,所以…你一定得補償我才行。”補償?怎麼補償?阮夢隱隱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陷阱裏。
“那你要什麼補償啊?”衞宮懸輕笑:“那得看老婆大人的誠意了。”阮夢咬牙,準備割地賠款:“以後我的臉隨你掐。”她豁出去了!小臉視死如歸地送到衞宮懸面前,示意他儘管掐、隨便掐。
“還不夠。”他説,輕輕掐了掐她的小臉。阮夢淚奔“那你想怎樣啊?”
“我也不想怎樣,就是以後咱們避孕成不成?”他還不想這麼早做爸爸,兩人世界還沒有享受夠,怎麼能讓個娃娃來打擾?再説了,雖然內很舒服,可和一個髒兮兮的小鬼比起來,他更寧願選擇戴避孕套。
避孕?阮夢當然不會答應:“不要,我要孩子。”衞宮懸擰起眉頭:“軟軟…”她轉過臉,有點憂傷,但很堅持:“我要孩子。”
“好好,要孩子要孩子。”他摸摸她的頭。
“那就換個方式來補償我。”大不了他去吃男避孕藥就是了,要避孕,方法還不多了去了?
阮夢戒備地瞅着他,下一秒就被撲倒在了辦公桌上:“你、你要做什麼?!”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做愛啊。”衞宮懸答的很自然,不由分説地就壓住她開始動手動腳。阮夢掙扎着:“不、不要啦!我不要在這裏!”跟偷情似的…好丟臉!
“試試吧,我早就想試試在這裏幹你的覺了,軟軟,乖,把腿張開。”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快,我想死了。”她這幾天心情還是很低落,他都沒怎麼紓解,實在是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