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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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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怎麼沒等我?”對於衞宮懸的質問,阮夢有點錯愕,她以為他在説為什麼不等他一起吃早餐,連忙解釋:“因為我看你還沒醒…所以才自己先吃了,你餓嗎?你餓的話現在就吃好不好?”他真的有那麼嚇人嗎?他們昨天才決定要好好過子,昨晚還曾經那樣水融地親密過,為什麼今天早上醒來,她卻還是那麼怕他?衞宮懸嘆了口氣,走近阮夢,摸了摸她鬢邊微微翹起的一絲頭髮:“我是問你為什麼不等我一起醒過來。”一夜纏綿後第二天早上見不到纏綿的那個人,心情會很不好的。

這麼一想,他簡直比女人還女人。而阮夢也比一般男人灑的多了,早上起來,連留戀一下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了。

阮夢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解釋:“沒、沒有啦…睡懶覺是不好的習慣…”前世她醉生夢死,這輩子絕對不能再這樣了。

衞宮懸笑笑,鼻子:“很香,你在做什麼?”

“嗯…就是普通的大骨湯…準備做面用的。”阮夢笑了一下,連忙將注意力重新移回鍋裏,拿着勺子小心地攪了攪,然後關掉了火,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走到微波爐那裏,把在裏面放着的早餐拿了出來,準備送到外面餐廳,卻被衞宮懸攔下了:“就在這裏吃好了,不是有桌子嗎?”他輕輕一笑,眉眼間滿是温和的柔軟。

阮夢愣了一下,也沒説什麼,把早餐放到上面,連筷子都細心地為衞宮懸放好,然後轉身去收拾。衞宮懸坐下來,拿起湯匙喝了一口粥,阮夢的手藝真是好,之前他一直都拘泥於自己的心,什麼都看不見,又怎麼能怪阮夢怕他呢?自己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拿真心去對她,又怎麼能怪別人不拿真心對自己?這世上,總是有些人需要付出才有回報的,他又怎麼能因為曾經受過傷,摔過跤,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你是不是不喜歡吃?”阮夢見他都沒怎麼動,只顧着發怔了,連忙走到冰箱那裏。

“我還做了汁牛排跟洋葱沙拉,你要嗎?”衞宮懸無奈,他趕緊制止阮夢:“不用了,軟,你別忙了,坐下來陪我再吃一點。”阮夢連忙搖頭,她已經吃過了,再也吃不下了。重生後她的胃口變得很小,就像是死人永遠都不需要食物一樣,只吃一點點就再也不下了。

“不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我先出去把垃圾扔一下,垃圾車應該要到了。”説着便拎起廚房牆角的垃圾袋準備出去。

這是昨天一天的量,重的很,但阮夢不願意讓衞宮懸看出自己的吃力,便裝出輕鬆的樣子朝廚房門口走,打算出了門再拖着走,地板她剛剛擦過,拖着垃圾走的話也太髒了。哪知道她剛蹭了沒幾步,手上的垃圾袋就被衞宮懸接了過去。阮夢心裏忍不住忐忑起來:“我去就可──”

“體力活是男人的事兒。”衞宮懸只是淡淡一句話,輕輕鬆鬆地邊提起垃圾走,阮夢愣了一下連忙跟上去“你不知道垃圾車在哪裏…還是我──”一句話沒來得及説完,就被衞宮懸狠狠地吻住了。靈巧的舌尖鑽進來,阮夢先前喝了一碗粥,嘴巴里滿是白米的清香,衞宮懸有點微微的失神,雖然不捨卻還是強迫自己放開她:“再廢話,我就不扔了,先把你扔牀上。去,幫我把眼鏡拿過來。”説完又在她瓣上啄了一口,提起垃圾先朝門口走。

阮夢還沒來得及害羞就被他的命令嚇到,整個人立刻宛若離弦的箭,火速朝卧室衝去。衞宮懸看着她驚弓之鳥的小模樣,心裏好笑又無奈,卻也沒辦法,只能慢慢來,想一下子就讓阮夢不再怕他,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卧室到玄關,阮夢只花了不到半分鐘,她拿着眼鏡衝出來,還氣吁吁的,衞宮懸輕笑,示意她給自己戴上眼鏡,阮夢愣了下,隨後看到他手上的垃圾,瞭解,踮起腳尖就要幫他戴上。衞宮懸可高呢,阮夢踮起腳尖伸長手臂才剛好能夠到他的耳朵。雙手打開鏡腿,小心地夾到衞宮懸耳朵上,他身上的氣息非常好聞,不是古龍水也不是什麼香水,就是一種淡淡的,專屬於男人的味道。阮夢忍不住臉紅了一下下,她給他戴眼鏡的時候,他也正凝視着她,眼鏡黑漆漆的,眼睫好長,鼻子高,薄薄的嘴帶着一抹淡淡的笑,阮夢被他看得心亂如麻小鹿亂撞,她真是不習慣被他用這樣──嗯,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實在是太、太受寵若驚了!

戴着眼鏡的衞宮懸和不戴眼鏡的衞宮懸簡直是兩個人。戴眼鏡的時候,他看起來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非常嚴肅,也給人一種很高很高的距離,阮夢之前會對他畏懼也是這個原因。他幾乎從不在她面前拿下過眼鏡,而直到昨天,阮夢才知道不戴眼鏡的衞宮懸是什麼樣子。簡直稱得上是温柔──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吧。

“走了,笨蛋。”用鼻子蹭了蹭阮夢的臉蛋,衞宮懸將垃圾袋轉到一隻手,然後牽着阮夢朝電梯的方向走,説來也真是幸運,兩人到樓下的時候,垃圾車剛好到了。阮夢習慣地就想搶過衞宮懸手上的垃圾袋追過去,卻被他一把攔住,然後阮夢就掉下巴地看着這個一直在她心裏高高在上天神一樣的男人追着垃圾車跑,最後以一個完美的投籃姿勢將垃圾丟進去。

她搖頭表示歎為觀止,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嘖,小狼犬丟垃圾滿利索的嘛!”這個聲音──阮夢一回頭,赫然發現正是昨晚死皮賴臉蹭了頓飯並在洗碗時摔了她兩個碗一個盤子兩個小碟的温予丞:“…温副總?”大白天的也來蹭飯?!

温予丞蹭了蹭手,看着她後面努努嘴:“你説這叫什麼事兒呀,瞧你男人那眼神,跟我能吃人似的,我跟他好歹也是青梅竹馬…”

“那還真是對不住啊小青梅,我的眼神讓你不開心了。”衞宮懸冷哼一聲,攬過阮夢的肩膀就把她朝裏帶,完全忽略了温予丞。

這廝可不是能輕易被忽略的主兒,立馬自來的跟上:“我説你做人不要這樣斤斤計較,我好心打電話叫你上班,你怎麼對我的?居然一下子就給我掛了,有你這樣做人的麼?為了表達你對我的歉意,就叫包子給我做頓早餐好了,我還沒來得及吃飯呢。對了,中午好像快到了,不然先讓包子給我點墊墊肚子,然後再做午餐,你覺得怎麼樣?”聞言,阮夢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他,不明白世界上怎麼能有人臉皮厚到這個程度,更不明白這人這麼厚顏無恥,衞氏裏的員工卻都還把他當神一樣的供着。歸究底,就是這人真是太會裝、太會裝了!

chapter30温予丞的如意算盤打的想,可惜衞宮懸也不是一般人,他輕輕推了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阮夢的錯覺,她好像覺得那銀絲眼鏡下面的那雙黑眸裏,似乎閃過一抹光。

“好啊。”聽了衞宮懸的話,阮夢微微瞠大眼睛,卻沒開口,她有一種預,這廝話還沒有説完。

果然…“既然你這麼喜歡在我們家蹭飯,那不給你吃也不好,免得別人説我小氣,軟,你説是不是?”阮夢吃不準衞宮懸的意思,只能跟着點了下頭。

“真的?”温予丞也覺得他答應的太快,裏面肯定有詐。

“別説真的假的,你只説你吃是不吃。”衞宮懸揚起眉頭笑得温和,一副很好説話很好商量的樣子。

“要吃的話以後就都得在我們家吃飯了。”温予丞當然求之不得,連忙點頭:“那敢情好,我當然吃!你確定以後要包我的三餐?沒什麼陰謀吧?”

“當然。”摟着阮夢朝電梯走,衞宮懸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這可是你自己説要在我們家吃飯的,如果要反悔…你就把下個月關於‘力合’的案子做了吧。”温予丞極為豪氣的答應:“沒問題!”衞宮懸的嘴角上揚的更厲害了,阮夢看看他又看看温予丞,隱隱覺得温副總要杯具。

事實也證明了阮夢的直覺果然是非常正確的。温予丞坐在餐桌主位,阮夢坐在他對面,而衞宮懸站在兩人中間,遞給温予丞一雙筷子。

嘴角搐了幾下,温予丞眯起眼睛看向衞宮懸:“這個是怎麼個意思?”

“你不是還沒吃早餐呢?”優雅地解開身上的圍裙,然後將托盤裏看起來唯一能入口的一杯果汁放到了阮夢面前,示意她潤潤嗓子,薄薄的嘴勾起人的弧度。

“我親自為你做的,快吃啊。”邊説邊摸了摸阮夢的頭,幫她把衣領翻了翻,一副極度悠閒自得的樣子。

温予丞拒絕吃這樣的豬食。他和衞宮懸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得的,這貨的廚藝怎麼樣他還不曉得?簡單的來説就是煎個蛋都能吃死人的那種。吃衞宮懸做的玩意兒?他又不是嫌活膩了:“我要吃的是包子做的。包子,快快,去給我點吃的來。”阮夢立刻站起來,卻被衞宮懸壓下。他神略微有些不鬱,一綹漆黑的發滑落在他額頭,顯得他整個人危險了許多:“她是我老婆,要做也是做給我吃,你哪裏來最好回哪裏去。少在我面前對她指手畫腳,這是我和她的家,你這個外來客。”温予丞咬牙切齒:“剛剛是誰説要給我蹭飯的!”

“給你蹭。”衞宮懸咧嘴一笑。

“只不過做的人換成我就是了。”嘴角再度搐,温予丞站起身:“哼,你以為温少我稀罕吃這顆包子做的東西?不給吃就不給吃,我打死也不吃你做的生化武器。”説着帥氣地將西裝外套甩到肩頭就要朝門口走。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衞宮懸涼涼的聲音:“記得‘力合’的案子可就給温少你了。”腳下一個踉蹌,温予丞險些摔倒在地。好麼,他是被這廝給下了個套兒啊!這貨知道自己愛看熱鬧,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所以故意答應自己的要求,好陷害自己!想起力合那個可怕的花痴總經理,温予丞隱隱覺得蛋疼。

阮夢看了看手錶,從温予丞出現,到温予丞消失,衞宮懸打發這個在商場上跟只狐狸似的男人,只用了…不到半小時。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在無敵的衞宮懸面前,神馬都是浮雲。她嘴角,抿了口果汁,有點頭疼。雖然成功把那個好看熱鬧的温副總趕走了,但是從剛剛她聽到的那一串闢裏啪啦的聲響來看,廚房定然一片狼藉,她不知道要收拾多少時間。而喝藥的時間也快到了,衞宮懸不喜歡異味兒,她總不能在廚房裏煎藥吧?

思前想後,還是先去打掃一下好了。可她剛站起來就被衞宮懸握住了手臂:“你做什麼去?”阮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清理廚房啊。”

“我來就行了。”衞宮懸將她摁到椅子上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頭,端起了桌上那慘不忍睹的焦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食物朝廚房走去。阮夢見他一副很有架勢的樣子,好像真的會做家事一樣。可想起先前他微笑着跟她要圍裙説要做菜的時候,她不也是給他這副無所不能的樣子給騙了?!想到這裏,她立馬站起來朝廚房走,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個大神正手忙腳亂地扛着拖把在拖一地水的地面…居然能搞成世界大戰的樣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阮夢在心底嘆,輕車路地拿了塊抹布開始擦理台上的水,看到衞宮懸奮力拖地的樣子,輕聲道:“先把理台收拾一下,最後再拖地,不然又要重新做一次了。”衞宮懸看到她進來,臉居然紅了那麼一下下,不過他立刻就適應過來了,連忙照阮夢説的去掃理台上灑了一片的碎菜葉:“咳…我沒做好的原因是我沒學過,所以才——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能學會的。”阮夢當然不會打擊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便笑着點了點頭。衞宮懸覺得她好像有敷衍自己的嫌疑,可是又説不出什麼名堂來,只好羞愧着一張老臉繼續拿着抹布擦擦擦。

沒有做過家務的男人和成天做家務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阮夢都清理完了大半了,衞宮懸依然在那一小塊地方擦。她暗自嘆了口氣,拿過他手裏的抹布:“你洗下手出去吧,我來就好了。”讓他一起的話天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她這是…在嫌棄他?衞宮懸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看低到了塵埃裏,他難得地眯起眼睛,不肯服輸,更不肯在自己女人面前丟臉。昨天才説要好好地過子呢,今天就展現出了自己作為男人什麼家事都不會的缺陷:“沒關係,我可以學,你教我。”阮夢還想拒絕,卻被衞宮懸堵了回來:“好男人就是要跟子一起做家務,快,快教我,總不能這些都叫你一個人做。”説着就拉起她的手,將她推到廚房的小桌子前坐下,很豪氣地表示。

“你只要指揮我就行了,我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