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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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醫生過來,給你打退燒針了。”在熄了燈的漆黑房間裏,穆琛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怪異。
“你…”穆琛好半晌才開口,“我褲子…你看了?”邢文原本還覺得沒什麼,但就衝穆琛這個又驚又俱的反應,他還是沒忍住笑出來了。
“嗯,我扒的。”邢文説,“你紋身少女的。”
“那是胎記!”穆琛當即就爆炸了,“你他媽把紋身紋在…上啊!”邢文笑得不行:“我哪兒知道胎記能長成心形啊。”
“胎記長成狗頭的都有!”穆琛吼完了就開始咳嗽,整個人咳得坐了起來。
“……”邢文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對:“那個胎記,你沒給我看過?”他倆是一對新婚夫夫,怎麼説應該早看了個乾淨……
“…沒有。”穆琛默默躺回去,臉往另一邊微側,“你忘了嗎,你特喜歡…正面上…我。”邢文身形一僵,穆琛內心則是崩潰的,但他選擇接着往下編:“看着臉…嗯特別有覺,而且就是那個…特別有…深度。”穆琛説到這兒為了增加説服力,將臉轉了過來,結果倆人都能從對方眼裏讀到一抹尷尬。
“...換個話題吧。”邢文説。
“嗯。”穆琛應了一聲,將右手手背搭在額頭上,沉默了。
“還燒不燒?”邢文視線掃過穆琛那有稜角的胳膊肘,“今天對不起,把你趕下車了。我血糖低的時候脾氣特別爆,初中的時候…還把人課桌從三樓掀下去過。”是,從那以後學校人都特怕他。
“那我該慶幸你沒親手把我扔下車。”穆琛笑了,將身子側向他這邊,“你餓不餓?我快餓死了。”今晚他倆原本是打算開車出去吃的,結果一吵一折騰就誤飯點了。
邢文想了想,説“你等會兒”,徑直出去了。
他下樓去不過半小時,就端了兩碗熱騰騰的粥上來,推開門的時候穆琛正好趴着玩手機,興許是股疼。
房裏燈沒開,手機屏幕的光照得穆琛臉發亮。
“不怕瞎眼啊?”邢文抬手將房裏小燈摸亮。
“都嫁給你了。”穆琛將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坐起來,“煮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瘦粥。”邢文在底下已經拿冷水放涼過,直接給穆琛端過去。
穆琛沒接,看了他一眼。
“幹嘛?我在這兒花錢裝個機械臂也不會餵你。”邢文説。
“沒有,”穆琛接過了,“我在想你適合當老公的。”
“啊?”邢文差點兒就把另一碗掀了。
穆琛端着碗笑起來,粥在碗裏顛了顛。邢文反應過來對方是開玩笑,拉過椅子坐下了。
瘦粥煮得清淡,但味兒很鮮香,熱度剛剛好的狀態喝下肚有種讓人愉悦的飽足。
邢文喝了幾口看穆琛一眼,穆琛端着碗一勺勺地喝,垂着眼特安靜,連湯匙碰碗的聲兒都沒有。
跟當老闆的穆琛一個樣,吃喝都不説話,渾身上下一種富貴人家的氣質。
但難以掩蓋他餓慌了的事實,沒五分鐘,邢文眼看着穆琛將粥喝見了底,擱下湯匙一掃他。
“沒了,”邢文接過空碗,“我這兒還兩口…”
“家裏已經這麼困難了嗎。”穆琛渴望的視線默默從邢文碗裏那“兩口”移開。
邢文估摸了一下,他來這個世界已經一週,除了老爸老媽來住的那天,他確實沒見過穆琛吃什麼…
破案了,就是這人把家裏冰箱給掏空的。
“對了,”邢文將剩的兩口粥喝掉,將空碗湯匙收拾到一起,“巴薩的工作,我決定試試。”穆琛看着他,意外的,“我以為你要推掉了。”
“既然改變不了事實,只能適應。”邢文説,“就是拍出來恐怕得讓大家失望了,可能得提前多花點兒功夫準備,找合適的相機、鏡頭、構圖角度…”
“乾脆拿我練手吧,我陪你。”穆琛口而出以後,他倆都懵了懵。
“你認真的?”邢文看着他。
有個人可以拿來練手確實事半功倍,但估計他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能拿穆狐狸到自己鏡頭底下襬。
“有星聞老...旗下第一的時裝模特給你當素材...”穆琛笑,“還愁拍不好別人嗎?”-隔天週五,《變焦情詩》攝影展正式開展。
天兒冷的,但排隊看展的人特別多,完全超出了邢文的想象。
一想到這些人提前兩三個星期預約,就來看他以前零零碎碎拍的東西,邢文內心深處還是不大好意思的。
“來邢老師,先喝點兒水。”蘇喜忙前忙後,還空給他遞礦泉水,“待會兒開始了就閒不下來了。”
“謝謝,你要不歇會兒?”邢文將水放在桌上。
“沒事兒,我這都跑習慣了的。”蘇喜説,“穆先生今天怎麼也沒來啊?”邢文面前好幾摞紀念手冊,從一個小時前他就坐在這裏,往每一本手冊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他…冒。”一摞簽好,邢文伸手取下一摞,不經意看見蘇喜正用意味深長的笑看着自己。
“不是你想的那樣。”邢文説。
蘇喜樂呵着跑了,邢文別無他法,九點一過,展廳開門接第一批客人。
雖然已經按時段限,但邢文便親自坐在進入展廳的凹口區域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