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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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困難的。通常情況下,觀眾票千金難求,而能夠多次自由進出賭場的飼主和鬥士票則都要通過極為嚴苛的考驗,不少人甚至還沒踏上擂台,只在考核中就喪了命。
但是,雖然飼主和鬥士的考核很難通過,對於聯邦軍的優等士兵來説,很明顯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次陳俞和秦燃從高層那兒拿到的,就是早就預備好的飼主和鬥士票。
陳俞被秦燃瞞着他偷偷登記成了飼主,而秦燃則是他名下的鬥士。
兩個人石門穿過一張又一張的賭桌到達賭場的核心場地的時候,擂台上已經有一場戰鬥正在進行了。
其中一方是藍籌賭場的常勝鬥士,代號是2001,而另一方則是已經輸過多次,全靠對手手下留情才僥倖逃得一命又一命的末等鬥士,代號猛虎。
這樣的擂台賽,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周圍的觀眾幾乎全都押了2001勝,只有少數幾個不太懂行的在猛虎身上加了注。
秦燃似乎天生就對這一類刺的事情十分興趣,進了賭場之後他的目光就死死地落在了擂台上,然後拉着陳俞問道:“教官,你想押誰?”陳俞本來是懶得去管這些事的,但是既然秦燃問了,他還是抬起頭象徵地掃了一眼擂台上正在搏的兩個人。
常勝的2001號長着一臉猙獰的兇相,渾身上下肌虯結,單是從體格上來説,就比瘦弱的猛虎高了一個頭。
而且他的戰鬥經驗也明顯要豐富很多,格鬥技巧和格鬥直覺都十分強悍,擂台這才剛剛開始沒多久,猛虎就已經被打得負傷落入了下風。
看上去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把賭注押在猛虎的身上,偏偏陳俞看了一下戰況後就十分平淡地對着秦燃開了口:“押猛虎吧。”秦燃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哦?為什麼?”陳俞答道:“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賭場也想賺錢。”秦燃彎着眼似笑非笑:“真巧,教官,我也這麼想。”這麼説着,他就伸手叫來了不遠處一個拿着籌碼的荷官,對着陳俞説道:“那既然教官也同意,不如我也稍微玩玩吧。”然而,他嘴上説的是稍微玩玩,卻一出手就刷完了聯邦軍派發的任務經費直接買下了荷官手裏所有的籌碼,然後一股腦地全押在了猛虎的身上。
陳俞雖然覺得自己就快要被他氣笑了,卻也並沒説什麼,因為他其實並不擔心這場比賽的結果。
説到底,就算這裏的擂台早就被偽裝成了一個血腥刺的戰場,本質上卻還是一個巨大的,永遠在欺騙賭徒們的斂財工具。
為了賭場的利益和戰鬥的刺,他們不可能會安排一場實力懸殊,觀眾一看就能知道結果的擂台賽。面前看上去窮途末路,一直被2001號壓着打的猛虎,一定藏着底牌。
隨着秦燃的加註,猛虎身上的籌碼一下子翻了好幾倍,賭徒們的目光一下子就全都被他引了過來。在他們眼裏,這人就是個出手闊綽的愣頭青,不管他有多少錢,在賭場上,都只能是他們這些“狼”口中的羔羊,肥美地能讓他們一夜暴富。
幾個分外囂張的賭徒這個時候甚至已經開始“哈哈哈”地嘲笑起了他們,滿是橫的臉上堆滿了肆無忌憚的嘲諷。
只不過,陳俞對這種聲音一向是採取“全都聽不見”策略,只是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待着擂台賽的結果。
戰鬥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猛虎早已經渾身是血,高高的顴骨都被2001號都被直接打歪了一塊,而2001號則很明顯還未使出全力,打完了一拳後還輕鬆地甩了甩拳套,傲慢而又蔑視地看着猛虎。
然而,恰好在這個時候,一陣清脆而悦耳的鈴鐺聲響了起來。
原本沉浸在戰鬥中的賭徒們不知為何登時十分默契地打了一個靈,向着鈴鐺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堆得高高的籌碼桌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小女孩。
首先映入陳俞眼簾的,是那一把令人過目不忘的深紅櫻花雨傘。
一點靈光霎時在陳俞腦海中一閃,這是之前在海姆達爾星艦上意外看到的那個視頻中的小女孩。
不過,令陳俞十分奇怪的是,一見到這個小女孩出現,賭場內那些不要命的賭徒們就立馬全都變了臉,青一陣白一陣,還互相換着驚懼和狐疑的眼神。
這種眼神一下子就讓陳俞想來了那個視頻中圍在篝火旁邊唱着頌歌的那些人,他們見到這個女孩時,同樣也出了這種眼神,彷彿她的身上,有着什麼十分令人害怕的東西。
然而,小女孩似乎對這種事情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置若罔聞一樣地往前走。然後在籌碼桌前輕輕踮起了腳,將一個小小的籌碼緩緩推到了桌子上懸掛着猛虎名牌的那一側,於此同時,兩隻黑的烏鴉從她的肩膀後面探出了腦袋,黃的眼睛中散發出幽幽的冷光。
小女孩加完注以後便轉過了頭來,平靜而又淡漠地看向了擂台上的2001號,緩緩開口,聲音稚而清澈,説道:“我的烏鴉,這一次,給你唱了喪歌呢。”第14章話音剛剛落地,擂台上被壓着的猛虎就發出了一聲悲憤的長嘯,把賭徒們的注意力重新又引了回來。
2001號猝不及防被小女孩這麼一説,好像也有點怕發生什麼變故,當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