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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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劇烈的顫抖着。這世上只有她父親、母親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有別人知道的!不可能有別人知道的!
那面前的這是誰?不是她!她早就死了!是鬼魂嗎?
王皇后連着踉蹌幾步,慌忙轉頭朝那扇門撲去,不想那門卻早已經被人打開。一個面容妍麗的男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輕輕説道:“您還認識我麼?”王皇后更是驚懼至極,只得往榻邊退去,忽的想到什麼似得,往四下慌張的尋找着什麼。
“您是在找我的姐姐?”那男子落寞的笑着説道,“您猜猜,她在這裏嗎?”
“紀昕!你,你……”王皇后被榻沿絆倒,跌坐在榻上,口齒不清的指着他,眼裏驚懼更甚。
“對啊,我也死了啊。但是我死得冤呢,冤有頭債有主,不是嗎?”
“走開!走開!啊!”王皇后摸到手邊的瓷枕,就不管不顧的砸將過來。那男子僵直的往旁邊一閃,瓷枕落在地上,碎了一半。
滿是落寞笑容的臉上綻開了更大的笑容,即便那張臉此刻在陰影中模糊不清,也顯現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怕什麼?你可是皇后啊,我能耐你何?”王皇后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終於大聲喊了出來,把手頭一切能摸到的東西衝他砸過去。
那身着嫁衣的女子已經走到屋中央,頭上釵環叮噹亂響。
窗口被空出來了。
王皇后逮住這個機會,奮力往窗户邊撲去,突然一個人頭直直的從窗欞上掛了下來,額頭正好狠狠的撞在她的腦門上。她被嚇愣了,呆呆的看着這倒掛下來的一張青臉皮,額頭上傳來火辣辣的痛。
她直直的朝後倒了下去。
那窗欞上掛着的“小鬼”一躍,跳下來落到屋內,俯下身查看了一眼王皇后,轉身説道:“暈過去了。”
“王皇后的姐姐”也揪了揪腦袋上的頭套,抹了抹臉上的厚厚的一層脂粉。原來是錦墨。她搽了搽額頭被捂出來的汗,向墨染道:“你可是確定?這女人極狡詐,莫不是使詐?”
“不可能。我可是使詐的高手,她瞞不過我。”墨染頗為自負的説,“姐姐你沒看到她之前都嚇得手腳亂顫了嗎?”説着他湊近那妍麗單薄的男子,仔細打量着他的面容,讚道:“謹之哥,沒想到您面紗下這樣一幅好面孔哦!不過您原來叫‘紀昕’?”蕭謹之有些落寞的點點頭,突然覺得極無聊,把身上的白衣撕去,出其中的一身黑衣。他掏出一張滿是疤痕的□□,踱步到王皇后屋中的鏡子前,仔細敷在臉上,左右看看,覺得妥當了,才把黑紗拉起來遮嚴實。
他扭頭對墨染説:“把外邊那些被你藥倒的宮人處理一下吧,莫讓人看出端倪來。”墨染點點頭,又説道:“哎,還沒玩完,就昏過去了,真是掃興。”説着嘟嘟囔囔的被錦墨拉走了。
蕭謹之看也不看地上昏着的王皇后,兀自出去。向太廟側邊走去,看到那扇小木門還開着,便低頭鑽過去。一頂轎子出現在眼前,有人給他起簾子,他無聲的上了轎子,黑暗中一隻暖手爐被遞了過來,他默默地接過來,抱在懷裏。
“解氣不?”
“真正置我於萬劫不復的,不是她。親眼看見那人死,才算放下一門心事。”兩人寂寂。過了一會兒,蕭謹之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怕鬼的?”
“哦,一月前,我派人給她傳些東西,畢竟我名義上是她兒子。正好皇后在祖宗牌位前為太皇太后祈福唸經。那人輕輕一開門扇,帶進去一陣風,她經書前點着的那盞蠟燭就被這風撲滅了。派去的人一時不敢驚動,就聽到皇后立馬跪下去,連哭帶泣的祈求不要懲戒她祈禱不專心……”
“哦……”陰沉沉的天空中劈開了幾道驚雷,隔了一會兒,嘩啦啦的雨聲就響起來,單聽動靜也知道雨勢不小。
下吧,下吧,下一場暴雨,把這世界都沖刷乾淨吧。
☆、將計就計太廟裏有鬼。
王皇后幽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然好好的躺在榻上。屋裏一個侍女在撥香爐,聽到榻上錦被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柔聲請安道:“娘娘,您醒了?”王皇后一時回不過神來,她隱約記起昨夜她恐懼之下,暈倒在地上,如何現在衣裳乾乾淨淨,全然沒有掙扎滾爬的痕跡?這眼前的宮女神也一如平常,難道昨夜是個噩夢?
想到那件事情,王皇后忍不住打了個顫,四下驚慌的望了一下。眼睛對上奇怪看着她的宮女,又怒又怕,厲聲呵斥道:“你昨天可是在這裏守夜?”
“稟娘娘,是的。我與香一起守夜,絕沒有偷懶,望娘娘明察啊!”那小宮女聽到這裏,連忙跪下申辯,她想起在皇后身邊伺候的老人們曾説過,以往一個侍女守夜時睡着了,皇后叫茶不得,翌就把她吊在院中的樹上殺雞儆猴。聽娘娘現在的語氣,難道是懷疑她守夜不盡心?
王皇后不管地上哭着為自己開的宮女,只是一隻手緊握着錦被一角,手上青筋畢現。難道真的是一個只有她看到了的夢?不會吧,那夢的覺為什麼這麼真實……
她恍惚中依然似乎看到窗前依然站着那個穿着嫁衣的女子,扭頭跟她説:妹妹,來幫我係一下帶子……
那身衣裳,真好看啊。她這樣想着,想要伸手過去,那女子卻突然轉過身來,只有一個秀麗的頭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