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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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走動,劉頤書房之類的緊要地方更是敬而遠之,大多時候,他只是在他暖融融的小屋中斜躺着讀書,碰巧天氣晴朗、和暖的時候,才披了衣裳到花園中亭子裏坐一會兒。
這,劉頤與寧瑜商量完要緊事務,便相攜一同前往蕭謹之屋中。
婚期將至,劉頤也不好總留着他在府邸裏。有次到宮中問安,恰巧遇見劉蒨,向他説了這個事情,劉蒨便道:“這不好辦?請他到我府中住着就是了,反正我一天到晚也不常回王府,任由他怎麼住。”沒想到蕭謹之那裏也答應的乾脆,明就要搬走了,劉頤、寧瑜心中不捨,想着去送送他也好。
他二人剛剛出了書房前的廊子,就看到王順德快步往這邊走來,急匆匆的,好似有要緊話要説。劉頤便拉住寧瑜,聽那王順德要説些什麼。
老人快步走至他倆身前,行了個禮,就急忙低聲道:“王爺!您和徐家的婚事怕是得取消了!”劉頤與寧瑜對視一眼,心中頓時疑竇叢生。
前幾子鳶不是還為了給他送自家哥哥從贛南帶來的醇酒,而親自上門拜訪了麼?
寧瑜向他示意先聽王順德説説緣由,便輕聲對那老人説道:“是為了什麼呢?把事情給殿下説説……”王順德猛了幾口氣,急促説道:“稟告殿下,宮裏剛剛傳出消息,説是皇帝當眾賞了宗正卿一耳光,言語之間憤怒非常。好像是因為他犯了什麼大事還是怎麼着,宮裏的人説皇上差點就提劍砍了他呢!”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宗正卿徐朗雖然稱不上皇帝眼前的大紅人,但在朝廷裏還是頗有基的,如何會惹得皇帝大發雷霆?
劉頤頓了片刻,急急轉身要回屋中換身衣服去宮中拜謁,正在這時,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清如溪一般的聲音説道:“不要着急。”他以為是寧瑜,剛想拍開他的手,突然覺得聲音不對,猛地轉身,才看到身後的人赫然是劉蒨!
劉蒨今穿的是侍衞武官的衣服,威風凜凜之下更顯得丰神俊朗。他對上三人驚訝的眼睛,挑眉笑了一下,戲謔的看着這三位,見王順德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四下打量着可有人看見劉蒨在恪王府中,便猛地拍在他肩上道:“王叔你別看了,我翻牆進來的,你們偌大一個恪王府,只有檀雲知道我在這裏。”説着扯扯身上衣服,笑道:“喏,這身上的衣服還是他借給我的呢!”劉頤見他越發沒有正形,急忙止住他的話頭,問道:“你既然來這裏,可是有什麼消息了?”
“哎!王叔你這管家當的稱職啊!這侍衞的衣裳做工都如此緻啊!”王順德被這麼一説,看着自家主子臉已然不善,只得唯唯諾諾的點頭,一邊心裏祈告:三殿下啊三殿下!您快些回答王爺的問話吧……
劉蒨見王順德腦袋低的越發朝下,再一看劉頤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就散漫的對着侍立一邊的寧瑜嗤了一聲:“真沒趣兒!”接着又漫不經心的轉向劉頤道:“這事對於我的利害關係遠甚於大哥你,我都不急,您着急個什麼勁兒?”自從聽説皇帝在宮中怒斥了徐朗,他第一個想到的事情就是,這樣一來,劉頤與徐子鳶的婚事沒準就吹了!雖然這婚事也有他一手促成的功勞,但如今聽聞大婚難成,他才意識到自己心裏有多麼不情願劉頤娶親!然而自己遠遠跑來他府邸中,第一句話問的居然是徐家,難不成他是真心想娶徐子鳶?!
“關係到你?”劉頤聽了這話甚為驚訝。
“我不是讓徐可寧告訴過大哥你,他父親是王皇后那邊的人?”劉蒨四下望望,調侃道:“咱們就在這裏説啊?”
“哎哎哎!大人們!容小的先進去通報一聲!哎哎哎!別硬闖呀!”
“我等有要事跟恪王殿下説!”前院吵吵嚷嚷之中,還傳來幾聲“哎呦”的慘叫。一陣風從劉頤身邊撲過,直衝前院,劉頤見是隱身於屋脊之上的檀雲,連忙拉住他道:“你去跟他們説,我不在府內,一時半會兒恐怕是還回不來的!”説完這句話就拉起劉蒨,拽着他往旁邊的廊子去了。
這條廊子正通往蕭謹之的屋子。此處在花園之間,離得最近的就是清漾製藥的處所和蕭謹之寄居的所在,清漾那裏有絕不能被眾人看見的青槐,自然是去不得,只得往蕭謹之那裏去。
本來不大的小屋,因為明就要搬走、東西都已經收拾停當了,所以顯得有些空蕩。劉頤、劉蒨、寧瑜、蕭謹之圍坐在屋內的矮桌前,面面相覷。
蕭謹之先笑了一下道:“我去迴避下……”説着就要起身,劉蒨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沒什麼可迴避的。”他們二人拉着的手就在劉頤眼前。蕭謹之平下棋時,那雙手就很引人注意,實在是白皙修長;只是沒想到相貌全然是一個翩翩公子哥的劉蒨的手,手背上居然縱橫着兩道深疤,猙獰非常,手指關節各處,更是可見扭曲損傷。
劉頤心裏陡然疼痛一下,更是湧上來一絲莫名其妙的怒氣。劉蒨見他盯着自己手背,也看了一眼,便收回那隻右手攏在袖中,微微笑道:“哪個上戰場不帶疤的?”怨不得他時常把右手藏在衣袖下。
劉頤有些不滿自己心裏那些莫名的情愫,皺眉催促道:“宮裏情形到底如何了?”劉蒨這才慢條斯理的講起來。居然是當年徐朗賄賂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