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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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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卻是發人深思的——祁瑾年和祁瑾之這對兄弟之間,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謝遺聽着聽着,眉頭便不由地皺起來,道:“祁瑾年説——讓我離開?”白白“嗯”了一聲,鼻音濃厚:“真是一個渣攻!”渣什麼攻?

這時候的謝遺還是一個純潔的宿主,並沒有接觸到“耽美”這一領域的知識,自然也不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也沒有放在心上。

“真是奇怪,”謝遺沉道,“當是他讓我來的,我才來了不過兩的功夫,竟然又希望我離開了?”甚至,還是在對他做了那樣的事之後。

莫非……

謝遺想到了祁瑾年與祁瑾之之間那堪稱詭異的關係,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在心上浮現。

這念頭不過在腦中停留了片刻便消失了,謝遺又忍不住失笑着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的是思想太過齷蹉了。

謝遺起身後換了件衣服,對着鏡子洗漱的時候,瞥見了頸項處一痕輕微的嫣紅。

據白白所説,這應該是祁瑾年昨晚親出來的。

謝遺對於這檔子事並不熱衷,甚至可以説,在經歷了與聶寒之間的那場極其失敗的情之後,於需求上堪稱冷

見狀,他只是用巾擦了擦那處,換了件領子稍高的衣裳,擋住了吻痕。

他不至於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地去回想昨晚的事,卻也不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對他而言,這件事就當做是給自己提了個醒——不能再那樣輕易着了人的道了。

祁瑾年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在和謝遺吃過早飯後,就拉着謝遺往外走,説要出去玩。

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身材高大的保鏢鐵塔一樣佇立在鐵門前,説,小少爺不能隨便出去。

祁瑾年握着謝遺的手腕,臉上在面對謝遺時還温柔天真的笑迅速冷卻了,他冷冷看了這人一眼,“誰説的,我不能出去?”保鏢放緩了聲音,道:“小少爺,先生是怕你再遇到危險……”

“那就問他,”祁瑾年打斷了他的話,握着謝遺手腕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問他,我能不能出去。”他的力道過於重了,讓謝遺略微不適地掙了掙。

祁瑾年抬頭看了謝遺一眼,抿了抿,無聲地放輕了力道。

保鏢已經轉過去打電話給祁瑾之了。

倘若説,得罪祁瑾之的後果不過是被重重訓斥;那麼,得罪祁瑾年的後果,至少也是丟了工作。

祁瑾年在祁家的地位,比外界很多然想的都要重要。

“祁先生……是這樣,小少爺想要出去玩……”他壓低聲音將事情簡單複述了一遍就噤了聲,安靜地等着電話那頭祁瑾之的吩咐。

漫長的沉默。

手機裏只傳出細微的電聲。

保鏢等得心頭煎熬,額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那邊終於傳來了聲音:“讓他去,派幾個人跟着。”保鏢連連道是,等那邊掛斷了電話,才敢將手機從耳邊拿開。

他忙轉過身,將祁小少爺出來,又讓人去開車,道:“下山沒有車,小少爺還是帶着張晨,想去哪兒也方便。”祁瑾年不置可否,等車從車庫裏開出來,就拉着謝遺坐上去。

張晨就是這車的司機。

他是個年輕的男人,剃着光頭,肌虯結,面相看起來很兇,有點兒像剛從牢獄裏放出來的。

可是格與長相卻是兩個極端,一路上開車開得很小心,停下等紅綠燈的空隙裏,還問謝遺要不要喝水,水在謝遺手邊的暗格裏。

謝遺拒絕了。

祁瑾年説要和謝遺去遊樂園,張晨就把車開過去,停好車後,跑到窗口買了幾張票。

票是一遊的那種,過期作廢,但是當可以玩盡所有的項目。

這還是謝遺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這時候並非是假期旺季,遊樂園里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對於謝遺而言,也過於熱鬧了。

祁瑾年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熱鬧的環境,但是隻要想到此刻握着的是謝遺的手,心底便有難言的滿足之

張晨為了不打擾小少爺的興致,不遠不近地跟着。他知道除了自己,暗處還有幾個人也在跟着祁瑾年,保護祁瑾年的安全。

祁瑾年對於玩那些項目並不是很熱衷,不過既然拉着謝遺來了,也應該象徵地玩幾個項目。

他本想帶着謝遺去坐過山車,但是在看見謝遺望見那些尖叫的人後微白的臉時,改變了主意。

兩個人把園裏温和的項目都玩了一遍,最後在路邊長凳上坐下。

張晨看着這兩個祖宗玩的都是不刺的,也沒有上前説些什麼。

他隱約知道祁瑾年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好,而謝遺不久之前才做的斷指再植,還要再過兩天才能取出鋼針。

路邊有做棉花糖的,是那種已經有些落伍的做法。被拉成如絮形狀的糖在竹籤上一圈一圈地纏起來,慢慢地聚成了一朵蓬鬆香軟的雲。

現在都行做的緻好看的花式棉花糖,這種雲狀的賣的並不好。幾個路人駐步看了會兒,就走開了,少有願意買的。

祁瑾年走過去掏錢買了一個。

他長得好看,只是眉眼間略有陰鬱之,買糖的少女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又注意他等待的間隙裏一直在看站在不遠處的謝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