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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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勁搖頭,使勁翻白眼。我不想等待,強擠到她身後,暴分開她的大腿,從側面攻入她的體。她不發一言,身體隨着我的送而擺動,漸漸我們找到節奏,不緊不慢地合。
千鈞一髮之際,我出陽具,陽到她小腹,在她的叢佈下片片白。
她收起手機,跳將起來,説,你看你,多危險,幾步衝到浴室。我趕快拿來紙巾,把到沙發上的痕跡擦乾淨。這玩意兒,不及時擦掉,朋友回來發現,準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她回來,坐到沙發一端,雙腿夾緊,表明絕不再退讓。她緊緊盯着我,嚴肅地説,我發現,你這個人很變態。
我承認道,你説得沒錯,對不起。
她不屑地揮揮手,説,別裝。我説過,我喜歡壞男孩。
我趕緊問,我達標了?
不,你不算。聽好,我説的是壞男孩,不是壞男人。
我坐到她腳下,玩她的腳趾。她説,我媽能説,被她逮住,一時半會兒不放人。
我説,可能她非常想你。你不是説,你常常不接電話嗎?
也許,一點點吧。我覺得,她太寂寞。嫁給我爸的女人,哪個不會寂寞啊。一個男人,賺不到錢,醉的時候比醒的時候長。
我説,她的運氣有點差。
她鬆開腿,一條腿架到我的大腿上,説,今天算報銷了。先是你,然後是我媽,我什麼也幹不了。乾脆,我們做愛吧。你行嗎?
我低頭查看自已,搖搖頭,説,現在恐怕難。
她氣惱地收起腳,閉攏雙腿,頭枕在膝蓋上,給我的覺,她一下年輕了好幾歲,一下顯得過於脆弱。
她説,我媽是護士助理,幹很多活,拿很少的錢。
我問,你家就你一個小孩?
她説,我還有兩個弟弟。不説他們,説我媽。她是個好人,但不適合當媽媽,把人往路上引。我的高中成績不好,忘大,上課嚼口香糖,女老師恨透了我。
我問,男老師不恨?
她説,他們恨不起來。我穿的衣服暴,他們講課走神,記不得我是不是嚼口香糖。學校向我家反映。我爸橫豎不管,我媽跟人吵架,説學校管得太寬,質問學校,是不是因為我穿什麼衣服發生過騷亂?
我説,你媽能説。
她説,暗地裏,我媽鼓勵我要爭氣。我們學校大部分是拉丁裔,姓加西亞、岡薩雷斯、費南德斯的人比比皆是,很多女孩懷孕。我媽説,千萬別學她們,衣服穿少無所謂,但要看好那兒。
我説,她講得對。
她説,講得頭頭是道。她自已愛打扮,愛化妝,我逃課不但不管,反而請我住酒店,坐在牀上點餐。她自已是巴西人,鄙視新來的拉丁裔,説自已的膚白,跟白種女人混在一起分不出來。她從小憧憬自已是個白人女孩,嫁一個白人丈夫,住進高貴的白入區。可憐的媽媽,每一個夢想都破滅。長在這樣的家庭,我能從高中畢業簡直是奇蹟。讀大學,他們管不了,我不想讓他們管,他們只能幫倒忙。
她留下不走。我幫她熬夜趕兩門功課:一門“犯罪心理學”的短文,一門“管教學”的開卷考試。
我讀了“犯罪心理學“教授對文章的要求,幫她提出幾個論點,她頻頻點頭,我寫下提綱,推給她。她掃了一眼,推回來,説,你good你up。
半夜時分,我帶她開車出去買薯條和炸雞腿,她視作山珍海味,吃得有滋有味,説自已這麼能吃,將來一定很胖。
我説,你媽媽現在的樣子,就是你將來的樣子。有你媽的照片嗎,我來對比一下?
她説,有是有,不給你看,跟我媽無關。
凌晨她得趕回去,我們一道用洗手間。她一邊扭身體一邊刷牙,一夜無眠彷彿是小菜一碟。我強打神,梳洗完畢,給她的腋窩噴除汗。我説,你的手機太爛,換一台新款蘋果機吧,買了找我報賬。
她一口牙膏泡沫,堵住我的嘴,吻得天昏地暗。
她漱好口,説,快點。她叫我下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她岔開腿,面朝我跌坐到我腿上,温暖的陰一下包裹住我。我扶着她的部,提醒道,我沒帶套。她説,我上了膏。
我覺得,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她沒機會服藥或者上膏。我打過幾秒鐘盹兒,她利用了那幾秒鐘?
我追問,上膏?不是避孕藥丸子?她説,你不懂,是市場新推出的藥,塗在那兒,無荷爾蒙副作用。
我太累,腦袋不利索,乾脆忽視。她用力轉動身體,骨盆對準我的骨盆,我覺到無比的愉悦,但知道這回不了。她到底塗什麼神藥無所謂。
我抱歉地説,我太累了,恐怕不出來。
她着氣説,我們合拍,你跟着我。她加大部摩擦的力度,從她眼裏的神判定,她不僅僅是想把我送達頂峯,她自已似乎要趕在前頭。她低頭吻我,説,快點,快點,我們一起丟。
我丟不起來。
汗珠從她的額頭下。我説,這次打住,你快回去吧。
她眼神離,似乎聽不懂我説的話。她可能不理解,我的陰莖那麼硬朗,她的情慾那麼旺盛,我為什麼衝不到頂峯?
最後,她被迫放棄,從馬桶蓋和我的身體移開,不甘心地説,時間來不及,否則我無論如何要讓你盡興。
我説,來方長,下次我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