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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十六章 動春心 義姐弟草屋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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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冽的山風並沒有吹熄心硯體內正熊熊燃燒的慾火,他一口氣衝到小屋後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無復加的,身體斜斜的倚在背後的牆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寶貝就快速地擼了起來,仰着頭、閉着眼睛,腦子裏儘量的回憶着駱冰那人的,嘴裏低聲的叫着:“喔!姐,夾緊!夾緊點……你舒服嗎?

…我……得你……嗎?

…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正在緊要的關頭,身旁突然響起駱冰一聲悠悠的嘆息,同時柔聲説道:“傻小子!何苦一個人躲在這兒自己……做……進去吧!當心給凍着了!”説完素手一伸,拉着尷尬萬分的心硯回到屋裏,順手將門栓上。

駱冰拉着心硯前行幾步後,轉身面對面的握住他的雙手,兩眼憐愛的注視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後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視,冠玉似俊秀的臉上浮現着靦腆、羞澀的紅暈,她放開雙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頰,低聲的問道:“硯弟,你想要我!對不?

…唉!你當姐不知道你很難過幺?但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這……唉!這讓我怎幺跟你解釋好呢!”語畢,緩緩的將嬌軀偎上去,輕輕的攬住心硯的頭,但同時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受到男熾熱的堅和那有力的脈動,不由得輕輕一顫。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後,便放開身子,倒退兩步將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的對着心硯説道:“傻弟弟!還呆站着做什幺?我……哎呀!好痛!”話沒説完已被心硯撲倒在草墊上,左首尖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心硯在駱冰摟住他時,僅存的一絲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軟膩的體給散,所以當駱冰出她誘人的體時,一剎間在他眼中天地萬物盡化烏有,只剩一具粉團玉琢、香四溢的成女體,原始的慾望像火山爆發開來,身體重重的撲了上去,張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房,是那幺的動、那幺的用力,雙手更是忙碌的、四處戀的在那光滑的肌體上摩挲撫,下身漫無章法的亂一氣,嘴裏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幫我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其實駱冰也是早已情慾氾濫,先一刻的撫無異煽情的挑逗,開啓了這幾個子以來封存的慾,若不是心硯臨陣逃,也許姐弟倆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裏,她想了很多:丈夫文泰來的出賣讓她到解,讓她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諒的理由;但是餘魚同的絕裾,又使她覺得這是對她蕩的嘲笑;而十弟章進的貪婪好、如蛆附骨,則使她到害怕、無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無音訊的廖慶海,她真希望此刻兩人能夠就此攜手遠離這惱人的恩怨,合笈雙修,那就沒有了道德禮法、貞節亂的煩惱。

但是,所有人裏心硯是最無辜的,他是那幺的善良、那幺的體貼,單純得像個令人疼愛的小弟弟,她又怎幺忍心將他也拖進慾的旋渦?然而,少男對女體的好奇,自己那不爭氣的、體能夠拒絕得了嗎?就像先前這段療傷,不就玩得兩人都難以自持?

然後,屋外怒吼的山風提醒她得去尋回出走的少年,而當時心硯那種動的手畫面也讓駱冰有了決定;現在聽到心硯焦急的吼聲,看他那急的樣子,便一邊伸手去解他褲子,邊柔聲的説道:“傻小子!姐姐又不會跑,別那幺動!慢慢來!

…唉唷!嗯……嗯……咦?你……”慾上腦的心硯在褲子還沒有完全下時,已迫不及待的在駱冰的陰户外亂戳,頂得駱冰的陰一陣子的痛,趕緊用手悄悄的撥開兩瓣,輕輕地將口一拉,股跟着往上一聳,直的陽具已“哧”的一聲盡而沒;緊窄温滑的壁緊緊的箍着腫脹的莖,火熱黏粘的水噴泡着的龜頭,甫一入,心硯那鬱積已久、蓄勢待發的陽便“噗、噗”的暴出來,人也硬直顫抖着含咬住一顆頭,一手緊抓住另一邊的房,吁吁的趴伏在駱冰豐聳的酥上。

駱冰輕輕的用手撫摸着心硯的後背,底下的卻不由自主的起了緩慢的收縮,花心有節奏的開合着,使她的內心到一陣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硯讓他下來時,深埋在裏稍微軟化的又逐漸膨脹,散發出比前一刻更強勁的硬與熱,刺得她早已蠢蠢動、汁滿溢的騷發出歡動,於是她改拍為抓,掰着心硯的股,一下一下的就往,豐滿的肥也轉甩起來,嘴裏嬌媚的説道:“壞小子!這幺快就又嘴饞了?嗯……嗯……不要……急,用力點!

…哎唷!好弟弟……你……對了……就是那……裏……喔……喔……輕點!嗯……嗯……啊!慢點!忍住!忍住!快氣!

…唉……”心硯終究是初生之犢,只知道將裏狠狠地狂猛搗,雖然剛剛才出過,無奈駱冰的體太過人了,的叫牀聲又婉轉魅惑,冶蕩的表情更是讓人心旌動搖,尤其自從前一段時間她經過牀笫高手的調教後,已不是尋常的合所能滿足,那種幾近瘋狂的需索,表現在搏中的蕩,於是在她狂野的一陣聳搖擺下,不用多久就又讓心硯敗下陣來,灼熱的陽再次灌滿

過後,姐弟倆靜靜的相擁着,駱冰隨手抓過一件衣服披在心硯背上,身體裏的渴望與慾火卻沒有因兩次的合而稍減,反而燃燒得更旺,同時她也無法控制住自己花蕾裏無休止的動、,她知道:她已失去作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練成了“鎖陰訣”裏的功夫,否則慾念一發,就會像蕩婦娃般的貪婪無度,但是廖慶海現在又在哪裏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當而只聽到心硯悄聲的説道:“姐,對不起!我……”

“硯弟,別説了!姐姐沒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駱冰最終不敢説出“採補”的秘密,這在當時是十足的大忌諱。

“姐,對不起!我……我太沖動!你這幺疼我,又經常被人欺負,我不應該像十當家那幺待你,我家公子常説:“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剛才……我……

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這個意思,男歡女愛,如果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這樣:做了那幺多被禮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經是個不乾淨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像聖母一樣,我要永遠跟着你!”心硯邊説着,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駱冰的身上游走,駱冰閉着眼睛由他,這時她正默默的受着“真陽歸陰”的那份充實,嘴裏心不在焉的應道:“你這小滑頭!是這樣對待“聖母”的嗎?”

“嘿嘿!我……啊!對了!姐,你説……你説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為……”

“以為什幺呢?”

“我以為當你被重重的壓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時,一定很難過、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會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