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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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過這麼好看的人。”温行舟的眼睛閃閃的,“她説我和她有緣,要帶我走。我好高興啊。”
“但是村長爺爺哭得好傷心,説他捨不得我走,卻不能讓我過好子。”温行舟有些低落,“師父見他這樣,就不要我了。”
“但我想學本事。我就偷偷地追上了師父。告訴她村長爺爺同意我走了。”君向若聽得有幾分失落,“那村長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現在孤零零一個人,我就不該走……”温行舟的眼淚大顆大顆地了下來,最後變成了號啕大哭,“我不該走的。”君向若見他哭了,頓時手足無措,安道:“不會有事的,村長會有村民照顧他。”
“嗯。”温行舟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
君向若把自己的糕點分了幾塊給他,“別難過了。”温行舟泣着,“師兄你真好。”吃完糕點,兩人就準備返回了。霍清允規定他們每天必須在天黑前回去。
他們選擇了另一條路返回。
這一條路上,就有很多的靈植和靈獸了。
温行舟把靈獸追得四處跑,摘了一大捧靈植,開心極了。
屆時,一隻雪白的冰骨鹿靈巧地從一旁跳過,跑進了一條小路,站在那裏看着兩人。一對白玉一般的鹿茸崢嶸聳立,一雙藍的眼睛寶石一般。
“師兄!它好漂亮啊!”温行舟動地指着那冰骨鹿。
冰骨鹿被他的聲音嚇跑了,往那條小路的深處去了。
温行舟抬腳想追過去,卻被君向若拉住了,“歧途,別去,那裏是‘途谷’,區之一。”君向若指了指小路旁立着的寫着“途谷”的巨石。
温行舟央求着,“去嘛去嘛,就去再看一下那鹿!”
“不行。”君向若堅決道,“有些路一走就回不來了。”
“好吧……”温行舟失落地低着頭。
回到敗魂宗已是黃昏。吃完晚飯,兩人就各自忙去了。
君向若練完劍回來卻怎麼也找不到温行舟。便叫住了兩位青年,“兩位……師弟,你們看見温師弟了嗎?”兩個青年看向這個九歲的男孩,畢恭畢敬叫了一聲“大師兄。”其中一個青年想了想,説道:“吃完飯,我好像看到他往後山去了,嘴裏念着‘途谷’,我當時沒大在意……他不會去了那裏吧!”君向若心下一驚,“多謝師弟。”説完轉身大步走了。
待他走了,方才説話的青年嗤笑了一聲,“切,真把自己當大師兄了。成天板着個臉給誰看。”
“不能修行敗魂宗的功法卻佔着宗主大弟子的身份,我呸!”
“就是!我去其他仙門應試,他們説我沒有骨不收我。你看他,骨那麼好,還來敗魂宗,不能修習敗魂宗功法,還能被收入宗主門下,豈有此理。”另一個青年附和道。
“你説宗主不會想傳位給他吧?”
“就他?不修習本門功法就想當宗主?我不服。”
“不然就是温行舟了。”
“誒,你説他不會真去了途谷吧?”
“不會吧……那裏封印着一隻星煌獅王,去了還得了……”
“君向若快築基了,救得了他嗎?”
“我看懸……”
“話説他修行進度也太快了吧,我三十歲才築基。”
“人比人,氣死人。”
…
…
君向若一路跑着去了途谷。
時值夜晚,森林裏只有月光照得進來,一片幽幽暗暗,君向若把師父説的兇險都拋在了腦後,一腳深一腳淺地走着,一邊叫着温行舟。
屆時,一聲獅嘯在前方響起!
君向若跑過去,看見温行舟渾身是血地蜷縮在石頭夾縫,一隻巨大的獅子正向他撲去!
情急之下,君向若一把拉住了星煌獅王的尾巴,鼓足了勁向後拽。
正騰空的獅王被硬生生拽得摔在了地上,哀嚎一聲。
“師兄!”星煌獅王裂着嘴,出尖鋭的獠牙,轉過身來看着君向若,喉嚨發出“呼嚕嚕”的聲響,然後張開血盆大口,飛撲而來!
君向若拿出了劍,貓要去刺它的肚皮,卻只是劃了淺淺一道。
星煌獅王被他怒了,發了狂似的來咬他,身上被獅王的爪子劃傷了幾處。
一旁因為保護温行舟而受傷的冰骨鹿突然衝了過來,用那對如玉的鹿角撞向了星煌獅王,獅王被撞到在地,肚子上被鹿角戳出了血。
一鹿一獅在旁邊打鬥着,君向若藉機拿出了霍清允給他的法器“鎖命杵”,蓄着勢。
冰骨鹿終是不敵星煌獅王,被咬住了脖子,倒在地上。
君向若的法器也準備就緒了,一束強大的白光從手上的玉杵上向了星煌獅王。
在強烈的白光中,獅王哀嚎着,被燒成了灰燼。
萬籟歸寂。
君向若着氣,去看了看那鹿,已經沒了呼。
他轉身跌跌撞撞地向温行舟走過去,有些生氣了,“不是説了不要來嗎?那麼多地方可去,偏要來這裏,那麼多路不走,偏要走這一條。”
“我……我想過來看看……”温行舟哭了。
君向若在他面前蹲下,“答應我,只要還有路,就別走歧途。”
“我答應你。”温行舟剛才害怕極了,撲到他懷裏大哭了起來“我不敢了,我不會了……”温行舟這會兒才看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