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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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超越。
霍清允:“行了行了,閃瞎眼的東西拿開,你滾進來吧。”鶴天滿面風。
説來霍清允好像很嫌棄她,卻又樂得與她形影不離。
鶴天雖不同於霍清允絕美的妖治卻是另一番風味的美,英氣。兩人站在一起比那些奇珍異寶還要耀眼。
再説她的法術是何等厲害,別人都是沾血畫陣還得掐決,她卻可以徒手甩出一個陣法。
那時君向若還小,眼睛都看直了。以後她佈陣,他就偷偷地學,鶴天忍無可忍地將人從草叢裏揪着後領提了出來,“小鬼頭,偷師學藝啊。”
“小鬼頭”君向若渾身是刺,在空中拳打腳踢,結果被暴打了一頓之後又被領着腳改成了倒提。
“嚯喲,就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橫的。”鶴天提着人晃了晃,突然眉頭一皺,盯着人打腫的臉看了又看,“噫?你是不是叫君向若啊?”君向若出於對強者的崇拜,乖乖“嗯”了一聲。
鶴天倒一口氣,“壞了,打到她寶了。”她趕緊把人放下來,心虛地理了理君向若的衣服,“那個……你是不是想學陣法?”君向若眼睛一亮,迅速點頭。
“可以!我教你!但是有一個要求,”鶴天賊兮兮地左右看了看,放低了聲音,“別給別人説是我打的你。”君向若再次點頭。
於是艱苦的生活開始了,因為鶴天真心算不得一個好師父,饒是君向若這麼天賦極高的人也少不了被她一不耐煩就暴打一頓。
但好説歹説君向若的陣法也算是這位引進門的,所以他也比較敬重她——當然,這裏面不乏童年陰影的因素。
來見故人,往事便湧了上來,君向若煩躁地了太陽。
“你怎麼了?”一個變聲處理後獷的聲音提醒了他,身邊還有個人。
君向若看向黑袍人,心道這人盯他盯得真是緊啊。半真半假地説了一句:“中了蠱擔憂一下自己的生死礙着你了嗎?”黑袍人沉默了一下,“你不會死的。”君向若聞言卻是突然笑了,“你老是強調你不要我死,那你給我下蠱的意義何在?”黑袍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其中的矛盾,轉向了別處,又將手探向臉,再次轉彎扯了扯帽沿。
君向若挑了挑眉,加快了腳步。
君向若一路上都有試探的想法,奈何這裏面他能發現的機關都太猛了,怕是一試探連他自己也折在這裏了,不得不嘆,鶴天好狠一個人。
整個地下室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一般,自動送來了一次試探的機會。
地面自發地開始猛烈搖晃了起來,伴隨着“嘩嘩”的聲響——來者不善。
還未等君向若有所行動,對面的黑袍人已經風馳電掣地向他撲來,翻飛的黑衣帶着凜冽的氣勢,不容拒絕,也拒絕不了,太快了!
電光火石間,君向若已經被撲倒在地,滑出幾丈,幾乎又是一瞬間,攔高處,噴出一排紫的火焰!
“無妄之火”!
沾上哪怕星火,也帶着燎原之勢,不滅不休,直到將人燒成灰燼,身死道銷。
鶴天好手筆!
“你沒事吧?”黑袍人支在君向若的上方。
君向若覺到一雙目光在打量着他。
怎麼可能有事?連最有可能有事的後腦勺也被一隻手體貼地墊上了。
君向若看着他沒有説話。
屆時,千萬聲尖叫在他們的耳邊炸響,男女老少的尖叫。竭力,嘶啞,帶着不可言説的痛苦與絕望,是死去的人在死亡的瞬間憋在喉頭的那一聲悲鳴。
同時,數以萬計顆頭顱向他們飛來,皮膚乾癟,眼神空,嘴角帶着笑意,卻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聲。詭異得不像話。
“笑面哀靈”!
會啃食人的靈魂,食人的氣運和靈力,修仙者最是忌憚。
它們皆是死去的人的怨靈所化,要化它們需要的至少是一座城池規模的屠殺所產生的怨氣。已經多年不曾出現了,鶴天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君向若皺起了眉頭。
護在他上面的黑袍人忽然釋放威壓!衣袍翻飛,掀起一圈煙塵,帶着無盡的威力炸裂開來!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笑面怨靈震成粉塵!無妄之火也盡數熄滅!
何其可怕的實力。
整個地下室也開始更加猛烈地震盪,最後竟破裂、消失。
兩人出現在一座索橋上,周圍一片霧靄,前不見去路,後不見來處。君向若也分不清方才和現在,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幻境了。
兩人站起身來,環顧四周。
君向若的目光落在黑袍人因為護他的頭而摩擦得血模糊的手上。
他伸手把那隻手拉過來,黑袍人渾身一僵,君向若又從空間囊裏扯出一紗帶,給他纏在手上,包紮傷口。
黑袍人僵得更厲害了——這是一蛟紗!
異族南海蛟人奇醜無比,遠遠看去,是人身魚尾,湊近了看,體型臃腫無比,深紫的皮膚凹凸不平,五官凌亂不堪,血紅的眼睛沒有眼瞼,鼓得圓圓的。
可偏偏這麼醜陋的生靈卻生着一雙尖細的巧手,可以用他們的頭髮編織柔軟細膩的蛟紗。
蛟紗美無比,又可以止血,修復傷口,韌極大而且刀槍不入。引無數修士趨之若鶩,但蛟人脾氣暴躁,極不友善,攻擊也強,因此鮮有人得嘗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