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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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是,濕了牀單。
最後他渾身癱軟窩在項司臂彎的時候,忍不住想:是很有天賦的身體,項司真是祖墳冒青煙,撿了大便宜。
關了燈,屋裏很暗,旁邊的人今天嚐了甜頭還不安分,在他光溜溜的身體上摸來摸去,啞着嗓子又問:“未陶眠,你為什麼來?”未陶眠就着鎖骨那片紋身咬下一口,也重複一遍:“你除了上牀直來直去,別的都特別擰巴!”項司像是沒聽見,又對未陶眠提出新要求:“你得叫我哥哥。”未陶眠再次重複:“我哥哥不會對我做這種事。”
“但你剛叫了。”
“···我沒有。”
“我錄了。”
“?你媽?”
“誰有誰知道。”···又來了!未陶眠對着黑暗翻白眼,説:“幼稚!”項司説:“我要聽你叫哥哥。”
“嘶——”未陶眠又啃他,説:“你都叫我全名了,憑什麼讓我叫你哥哥?”
“因為你全名好聽,還沒人叫。”這個答案還行。但未陶眠總不至於去誇項司名字好聽,便説:“我哥哥太多了,給你想個不一樣的。”
“···好。”項司説:“給你10秒鐘,想不出來你。”
“你他媽除了來去還會什——”觸及關鍵詞,未陶眠突然停住,興奮拍牀:“我想到了!”
“···嗯?”未陶眠雙眼放光:“老婆!”
“什麼?”
“老婆!老婆!”他躥上去“吧唧”親項司一口,説:“符合我的男子氣概!就這麼定了,老婆!”短暫地安靜了幾秒,未陶眠被就地翻身,壓好,再來億遍,一夜未眠。
項司視角番外1我叫項司,17歲,半小時前誤打誤撞進了一家娛樂公司當練習生,並且失戀了。
對,就是你能想到的那種俗氣戲碼,我陪小男友來面試,等待的時候被邀請進去,最終對方放棄了歌舞雙全的小男友,選擇了什麼都不會的我。
即便我從記事起就深知這世上沒有公平而言,但,當攝像機只是圍着我轉了30秒就決定讓我入選時,還是略驚訝。
策劃人畫了個大餅,説如果我出道就可以賺很多錢,我以為小男友會恭喜我,畢竟當初是他追的我,應該對我用情至深才對。
但沒有,他氣急敗壞的甩了我。
其實我冤的,不過失落並沒有持續很久,你知道,如果你確認自己是個同戀,那麼你身體裏一定會埋下一顆天然雷達,無論對方藏的多深,只要是同類,那雷達就會在你腦內報警。
對,如你所想,我很快在公司裏到了同類,還是個深櫃,這可太有意思了。
2事情是這樣的。
我所在的練習組裏有個發育偏慢的小孩兒,他吧,15、6歲了,個頭還沒長起來,聲音也處在男孩兒和男人之間,嗓子動不動就劈叉,他平時跟大家相處的好像還不錯,但很快我就發現,只要有身體觸碰,他就會默不作聲站到一邊。
比如,我們練舞前做熱身運動的時候經常需要互相幫着壓腿拉筋,孩子們坐起來的時候總愛推搡打鬧,他就從不參與,只要有人想對他動手,他能嚴肅的像紀檢委,一板一眼強調練習秩序。
這很無趣,對吧?
但我不這麼覺得。我記的很清楚,那個下午,他練得渾身汗津津的,抱着腿坐在角落,身旁是一筐冰好的礦泉水。我原本是要過去拿水的,但當身體傾斜、不慎觸碰到他的時候,他居然跳了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抱着自己的胳膊來去,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試問,哪個直男會對同觸碰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況且他還很可愛,整個人又白又軟,像顆桃。我當即決定充當他人生路上的重要角,加速他的向覺醒!
那之後我每天都會有意無意跟他聊天,他倒也不拒絕,但前提是不能跟他發生身體接觸,一旦被碰到,他的反應就像被着賣的小雛雞。
抱歉,我説的可能太俗,但就是那麼個意思,這個比喻主要是想説明,他真的很可愛。
他太抗拒接觸這件事,我也不能勉強,畢竟他還是個小孩兒。一個團體孵化出來少説得2-3年,所以我並不着急,至少現在我們已經慢慢悉,我知道他最近在研究甜點,剛剛學會騎自行車,還有不住校也不住練習室,至於到底住哪,不知道。
沒錯,他對自己的信息還是有所保留的,看起來很開朗,其實有點慢熱,我也不知道得多久才能真正走進他的世界,直到月考來臨——他的聲樂成績跌破了及格線,因為唱歌的時候嗓子三句話一劈,他還特意為了顯示自己的不甘心挑了首高難度的歌,這惹怒了老師,説他一個要當偶像的人不愛護自己的原生條件,簡直是偶像失格。
其實我覺得老師説的沒錯,但對他來説太狠了,那天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我都沒法跟他説話了,顫音彷彿一開口就會冒出來。到了晚上,他更是留到了最後一個,人都走光了,他還坐在犄角旮旯抱着腿。
我其實不太喜歡這種悶悶的處事方式,除了費時間沒有任何作用。於是在staff催我們離開的時候,拉着他的手腕狂奔到了河邊。
那是個深秋的夜晚,河邊涼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