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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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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佛吧,這一天天的也太難了…

大概因為總是睡不好,這個下午,未陶眠難得眯着了,醒來的時候胳膊被壓得發麻,烙上一片吊牀的網格。

他慢地爬起來,髮絲粘在腦門兒上,鬢角出了細密的汗,這覺像是回到了十幾歲時空調壞掉的練習室,恍惚着望向前方等風來。

然後他聽到有人叫他。

聲音很近,他微微轉頭就看到項司站在身邊,大半身沒在陰影裏,看不清表情。

是很安全的距離。未陶眠沒能徹底醒過來,只是對着他緩緩眨了眨眼。

“植脂末用完了,去庫儲物間拿一下。”

“…哦。”未陶眠站起來晃了一下,撓了撓頭,慢地朝前走的時候又撓了撓股,嘟囔道:“咦…站了多久哦…居然沒…”他把自己清醒了,眼睛一瞪立即剎車,丟下一句“你自己沒長手啊還專門讓我去拿!”飄散在空氣裏。

未陶眠打開儲物間的門,幾天沒進來,這裏更擁擠了,大大小小的紙箱、包袋和收納盒沒什麼規律的堆砌着,他在狹小的通道挪動,開着閃光燈照明,所到之處總能看見跳動的灰塵。

“才整理了幾天···這些人真是···”未陶眠對着看不懂的泰文碎碎念,門口的光線突然被擋住,是項司站在那兒,用一種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問:“未陶眠,你上午幹嘛去了?”未陶眠回頭看到項司走進來,手背後輕輕一扣,房門傳來上鎖的脆響,閃光燈成了唯一的光源,未陶眠照過去,看到項司平靜的表情被光源切成鋒利的塊面,心裏莫名發,嘴上卻不饒人:“去把你洗掉。”

“哦。怪不得那片兒都紅了。”項司笑起來,問:“洗掉了麼?”這就有點尷尬!説洗掉了吧,沒有,説沒洗掉吧,丟人。未陶眠眼睛上下亂轉,想思索一個理想的回答。

“洗掉一個小紋身需要至少半年,每一次中間間隔兩個月,第一次用紅寶石光,後來兩次打蜂巢,我説得對麼?”項司的語氣像是耐心的科普,比未陶眠看來的還詳細確,未陶眠一時間被説得空了幾秒,才愣愣道:“···你怎麼這麼瞭解?”

“嗯,我還知道即使三次過後也不可能淡化成原本的膚,所以最好的方法···不是洗,而是改,用別的覆蓋。”未陶眠嘴張成一個“o”型,項司眼神略過他揚了揚下巴:“植脂末在紙箱最底下。”

“···知道了。”心裏騰昇一絲怪異的覺卻不知如何表達,未淘眠轉身剛彎下,猝不及防被扯着領子拎起來,“嘭”地一聲壓在了紙箱上!

手機摔在地上,不知道遛進哪條縫裏,光源岌岌可危。

未淘眠剛剛蹦出的“你”被蠻橫的捂回去,肩頸中間的部分被牙齒狠狠地碾了一把,和疼痛一起襲來的還有尾椎骨傳來的戰慄。

項司貼在未陶眠耳邊,語氣像個耐心的兄長。

“所以再讓我看見你洗一次,就直接改成我中文名了。”膝蓋頂上腿彎,未陶眠的掙扎在彈丸之地起不了任何作用,輕易就被扒下褲子,項司甚至放開了手讓他自如的説話,未陶眠剛要罵出口,就聽到那人在身後説:“我這個分貝剛剛好,再大就能把人都招來了。”他只得壓低了聲音:“···你媽!”

“···你提醒我了。”衣服被強壓着扯起來,未陶眠胳膊肘別在糙厚實的紙箱邊緣,硌得生疼,可本輪不到他抱怨,一隻大手就擠進皮膚和紙箱的空間擰起他的頭。

“或者見你一次一次,到你下不來牀出不了通告也行。”項司的語調終於漸漸失温,像是海面出鋒芒的冰山,壓在水面下的巨大冰塊足以撞毀客船。

未淘眠怒不可竭,擰過頭罵道:“你他媽腦子裏除了去還有什麼,我本來還沒想好後面兩次去不去,我告訴你我—啊!疼死了!”頭被兩片指甲狠狠一掐,未淘眠疼得一哆嗦,脊背壓力陡然減輕,他正要掙股“啪啪啪”被大巴掌連扇了三下,扇完了又被壓住,小空間裏的迴音都還沒散。

未淘眠太生氣了,這個人放鬆了這麼一點兒居然就為了打他,自己爹媽都沒打過他!

“你—唔!”剛一開口嘴裏進兩手指,趕着他舌頭一頓翻騰,未淘眠一口咬上去,用了力,項司卻彷彿沒有痛覺,依舊捏着他下頜往裏捅,他忍着喉嚨的噁心聽到身後褲鏈的響動,身體一僵,一滾燙的陰莖抵上了後

未淘眠抖了起來,他開始搖頭,就着嘴裏橫的口水含糊的説“不”,項司把手指出來,迅速移到他的下身,另一隻胳膊抬起他的,沾了水的手指和濕的女打了個照面。

項司乾冷乾冷的聲音在屋裏響起:“濕成這樣還有臉説我腦子裏只有?”未淘眠前後都被抵着,一個也不敢放了,咬着嘴仰着頭,因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心驚跳。

被兩下撥開,手指按上滑膩凸起的陰蒂體很快沾了項司一手,未淘眠雙腿顫抖,整個人靠面前的紙箱維持着站立,陰莖和頭都擦着糙的紙箱磨,疼,但他喉嚨裏的嗚咽遠不止疼。

“看你的,成天這個那個,就你最欠。”手指從陰蒂上朝後一挪,狠狠進未淘眠的陰道里,他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