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刻也不想,他想要擁抱和撫摸,想要沾染渴望的氣息,不想要再獨自回到寂靜的房子裏。沒有盡頭的思念實在太難熬了。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轉身小跑到席遇車窗邊,顧不得現在淚都到臉上了,聲音顫抖着小聲請求,“可以留下來嗎……今晚……”席遇牽着他進家門的時候,他還在嗒嗒地掉眼淚。席遇也不問他怎麼了,也沒擺出那幅不正經的樣子逗他,體貼地給他擦眼淚。
一直到席遇抱着他上睡覺,沈執才止住哭,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眼神不知道往哪放。
沒想到席遇瞬間沒了剛才的温柔體貼,口開直截了當,“喜歡我?”沈執帶着鼻音輕輕“嗯”了一聲。
“多久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沈執整理了好幾次思緒,還是不知道怎麼説起。
見他那幅糾結又可憐的樣子,席遇有點心軟了,拍了拍他的背,“下次我們慢慢兒説。先睡覺。”過了會兒,又補充道,“等你自己想好了,再説。”席遇把牀頭的燈關了,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兩人呼可聞。
“不準咬嘴。”席遇伸手摸索着觸到沈執的瓣,上面果然濕漉漉一片。
“什麼時候的病?嗯?”沈執雖然猜測到他早就發現了,但還是不好意思作聲,只是乖乖地沒有再咬着。
過了好一會兒,沈執也沒睡着,他其實困了,但就是覺還差點什麼。
受到懷裏的人細微的動作,席遇警告般地在他後頸處捏了一下。
沈執不敢動了。但過了一會兒,一手指輕點在上,頭頂黑暗中傳來低啞的聲音,“張嘴。”這一晚過後,兩人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席遇沒有再問他那晚的事,公司好像又進入了很忙碌的階段,他每天撲在公事上,但有時間會到沈執這裏睡,有時候來得很早,有時候半夜才來。就只是抱着沈執睡覺,沈執已經改掉了咬嘴這個病,變成了每晚含着席遇的手指。他不來的時候都會發短信告訴沈執。
沈執默契地沒有打破這個平靜,只是每天期待着他的到來。偶爾他們還可以一起吃頓飯。
沈執不會做飯,但突然對烹飪起興趣來,他想要兩人可以在家裏吃一頓飯。
結果從未使用過的廚房一天就變得不能用了,還被席遇嘲笑了一番。
席遇這幾天要出差,去外地一個星期。沈執有點沮喪,臨睡前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慣壞了,他連含嘴也不願意了,他想要席遇。
他怕打擾到席遇,也不敢給他打電話。席遇發來信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睡了沒?
——還沒……
——咬嘴巴了?
——沒有,不想——要不給你買個嘴吧,寶寶看到這一條的沈執羞得立刻放下了手機,平靜了一會又拿起手機,義正言辭地回覆:——不要!
——早點睡。衣櫃裏我留了我的衣服。
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沈執有點被看穿的害羞,但還是立刻打開櫃門拿出了衣服。
席遇提前一天結束了工作,飛機晚點,凌晨才到。但他還是直接來了沈執這裏。他有點想他。
輕輕推開房門,藉着窗外透進來的光,可以看見沈執抱着他的衣服蜷成一團,嘴裏還含着一角,睡得一臉嬌憨。
席遇坐在牀邊看着他,抬手輕撫過他柔軟的髮絲,心裏一瞬間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情緒填滿。他比想象的還要想他。
週五這天兩人約好出去吃晚飯,沈執正好要出去和人談關於畫稿的問題,結束後席遇來接他。
席遇的發小路尋回來了。路尋是典型的遊手好閒富二代,但和那些個紙醉金花天酒地的富二代不同,他總喜歡天南海北的跑,搞點不靠譜的投資,做點天馬行空的夢,其實就是變着花樣地玩。除開生意,席遇出國後很少和以前的同學有來往,只有路尋一直還有聯繫。
路尋不知道又從大江南北的哪個角落回來的,要找席遇聚一聚。席遇想着反正要去接沈執,就找了個就近的酒吧。
“沒意思,飯都不跟我吃一頓。我可明天就走了。”路尋剃了個板寸,不像個富二代,像個街頭混的。
“我約了人了。”
“誰啊?你除了工作,還可以約到人啊?稀奇。”席遇抿了口酒,“沈執。”
“誰?跟你結婚的那個?”路尋有點吃驚。
“你怎麼回事,新婚夜都跟我出來喝了一晚上酒,現在搞一塊去了?”席遇沒理他。
“住一起啦?到哪步了?跟我説説,快點。”路尋不像街頭混的,街頭混的一般沒這麼多話。
席遇撇他一眼,繼續喝酒。他也不知道怎麼説。
路尋準備長篇大論地發表一下看法,就見席遇突然定定地看着他,有點滲人,立刻閉了嘴。
沒想到席遇突然伸出了一手指到他面前,“張嘴含一下。”路尋做作地作驚恐裝,“兄弟,我是直的!寧折不彎!”席遇眼神略帶嫌棄,手還是沒放下。
路尋雖然覺得很奇怪,還是張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