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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12(3)不一,京湖制置大使李庭芝遣了部將范文虎、朱煥入援襄陽,帶來大量物資,緩解了城中軍需需求。呂文煥與幾名官紳在府中設宴招待,眾人行着酒令,言笑無忌,須臾便已酒過三巡。
「嘿,照我説,還是郭襄那小娘皮出落得青葱可人,別看年紀小,身段卻也是該細的細該的……」荊鄂都統制唐永堅醉醺醺的坐在范文虎身邊,肆無忌憚的對着城中有名的女眷評頭品足。
「不好不好……這樣的黃丫頭不知情不識趣,在牀上可是一點勁都沒有,哪如歲數大些的婦人那般別有韻味。」范文虎搖頭晃腦,他本是小聲跟唐永堅,但因為喝了不少酒,此刻舌頭有些大,控制不住音量,教周圍幾人聽了去。
旁邊馬軍統制牛富頓時面猥褻,搭話道:「要説這襄陽裏,有些歲數又夠美的,莫過於黃蓉那婆娘了吧。」范文虎笑道:「牛統制果然知我,那女人子夠大,不像她大女兒,也不算小了,還跟沒張成似的,一點看頭都沒有。」牛富嘿笑道:「平裏大家可沒少盯着這騷貨偷看,脯就不用説了,那股也是他孃的繃得溜圓,掐一下指定出一溜水來!」接着那朱煥也忍不住加入進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黃蓉的小嘴如何如何,股如何如何,盡是些污言穢語,下不堪。
呂文煥靜靜聽着他們討論,眉宇間不乏得意之態,他前幾一嘗夙願,在自己府裏把黃蓉得死去活來,第二天下牀時,覺雙腿都在發飄,那滋味,着實是銷魂蝕骨,相形之下,身邊的幾個侍妾都他孃的是庸脂俗粉,此時見眾人只能在這裏過過嘴癮,頓時有些忘形,顯擺道:「這個倒是不假,黃蓉那婆娘年紀是大了些,不過勝在保養極好,更難得的是騷勁十足,下面的那個緊……那個……嘖嘖,你們是沒試過,幹她一次,真是死都值得了……」
「這……聽大人的語氣,難道還嘗過滋味不成?」眾人面面相覷。
呂文煥本就有心炫耀,話頭一開,頓時繪聲繪的説了起來:「也不瞞諸位,那郭靖雖然帶兵了得,但卻是個無趣的,黃蓉獨守空房,自然寂寞難耐,本官稍微顯一二'本錢',她便心蕩漾,趁着夜半無人之時,光着股闖進我房裏,要迫我與她行那苟且之事,你們想啊,本大爺是何等人物,哪能讓這麼個娘們騎到頭上,當場便呵斥與她……嘿嘿,黃蓉這騷貨騎不了我,於是便只能趴到了地上,撅着股讓爺我騎了一宿。」幾人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都湊到呂文煥身邊,聽他吹噓。
「你們是沒見到,黃蓉身子那叫一個皮光滑,香噴噴、軟綿綿的,得掐出水來!」
「她那對子,肥嘟嘟的又滑又軟……最少這麼大!」呂文煥伸出手,五指大張,指尖微微彎曲,比了個抓的姿勢。
「下面那更是妙物,陰阜肥得出奇,厚鼓漲,縫開一線,內裏緊若處子,腔道柔軟曲折,有如層巒疊嶂……嘖嘖,雞巴在裏面,便似被一張張小嘴層層住,直如錦鯉水,那滋味,定力稍差點的,怕都要關不守,就這樣,還不是這騷貨小最妙的地方,你們道最妙的是什麼?」呂文煥説得口乾,便要伸手拿起茶水潤喉。
「是什麼?」幾人聽得呼都不由了幾分,連忙把茶杯遞上,眼巴巴的等着呂文煥説下去。
「最妙的是當你龜首觸到花心,那玉門便會緊閉起來,腔道迅速律動收縮,將陽物死命鉗住,嘿嘿,尋常人到此處,便該一千里了,如還能像我這般神勇,守住關不,繼續馳騁其中,把這蕩婦得高迭起,那花心蛤口便會大開,將龜首緊緊銜住,熱呼呼的水噗啾噗啾的湧出來,澆在龜頭陽物之上,老二泡在又滑又緊的裏……嘖嘖,箇中銷魂,非言語所能及也!」
「還有那後庭穀道,也是極罕見的珍物,裏面熱乎乎的,進去,那叫一個舒坦、燙貼啊!」呂文煥説得眉飛舞,幾人卻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古怪,不一會突然同時爆出一陣大笑。
「共事這麼久,從不知呂安撫這麼會講故事~」
「是極是極,説得我差點都當真了~」
「嘻嘻……」
「哈哈……」呂文煥臉鐵青,敢情這些人都當自己是在胡謅瞎説,於是一拍案几:「好你幾個潑才,都在這裏等着,本官今便讓你們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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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呂府受辱後,黃蓉便一直陷在不安之中,總覺得呂文煥食髓知味,不會輕易罷休,生怕他什麼時候就拿着賣身契書來要求自己履行約定,偏偏那支騎兵開拔以後一直杳無音信,靖哥哥仍是生死不知,暫時與他翻臉不得。
所謂有所思夜有所夢,呂文煥這幾天沒來尋她,她卻反是夜夜夢到自己被呂文煥欺凌辱的情景,醒來時除了汗汁淋漓外,連褻褲也是濕痕一片,教她羞憤難當。
如此過了數,前線仍無消息傳來,黃蓉暗自心焦,正猶豫着要不要再去找呂文煥探聽軍情,那邊便遞來了請帖,説邀她過府一敍。
黃蓉拿着請帖,腦海中浮現出呂文煥那張猙獰猥瑣的笑臉,臉頰隱隱發燙,情知這次過去難免被,雖不願意,然而為了郭靖,也只好答應下來,在心中默唸一句事急從權,強忍住對那肥豬般男人的厭惡,拾掇一番便赴約去了。
進得呂府,黃蓉沿着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往後宅緩緩走去,一路行來,不見半個人影,想是呂文煥事先遣退了左右,直到途經一處院落,才又聽到恭維聲、歡語聲響成一片,卻是范文虎等人仍在此濫飲不休。
眾人正飲至酣處,忽然見到一名美豔絕倫的嫵媚麗人闖入,全都眼前一亮。
原來黃蓉有心獻媚,來之前特意妝扮了一番,衣着與平常又是不同,羅裙慢束,肢不盈一握,襯得前傲,下渾圓,外衫是一襲透明羅紗,內裏沒着中衣,只一件黛青抹,白皙圓潤的膀子在水袖中若隱若現,兩團豪撐得兜兒幾裂開,褻衣的黛青澤透過薄紗的半透質地沁出來,從范文虎等人的角度看過去,便如平地鼓起的兩座巨大山巒,成婦人的曼妙身姿顯無遺。
黃蓉掃了一眼偌大的院子,見是牛富等武官陪着十多個陌生男人在此飲酒作樂,呂文煥不在其中,眉頭輕皺,便離開,不成想她裝扮大異常,范文虎等人一時沒能認出,竟然慾燻心,把手裏酒杯一推,呼朋喚友就攔了上來。
「哎喲,哪來的小娘子,長得怪俊的——」黃蓉心下惱怒,但也不多生是非,轉身便想繞過范文虎。
范文虎眼睛眯眯的盯着黃蓉,見她要走,立即恬着臉往前湊,抬手張開五指按向她脯,笑道:「小娘子別急着走啊,來陪大爺喝上幾杯——」身周幾個醉漢烏泱泱起鬨:「是啊是啊——不喝不許走——」黃蓉愣了愣,旋即大怒,抬手抓住范文虎襲向脯的爪子,側身順勢將其手臂剪到背後,再往膝窩一踹,范文虎便不由自主跪倒在地,臉皮都漲成了豬肝,不待他叫出聲來,黃蓉便又在他股上加了一腳,范文虎一個筋斗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頭土臉。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驚得方才還鼓譟不休的醉漢們酒醒三分,終於看清楚眼前這嬌媚娘子竟是黃蓉那悍婦,紛紛倒一口涼氣,噤聲不語,像鵪鶉一般縮起頭來,佯裝喝酒。
黃蓉冷厲的目光逡巡一圈,在這羣無賴中揪出馬軍統制牛富,寒聲道:「呂文煥在哪兒?」牛富見黃蓉粉臉含煞,也是嚇得雙股戰戰、意洶湧,結結巴巴道:「呂、呂大人在暖、暖閣中歇、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