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説停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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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這傢伙”郝主任歡快的搖動着股:“就會胡説!”
“象梅姐這樣的完美女,應該被金屋藏嬌,深藏閨中的啊,哪捨得讓一天到晚在外面拋頭面啊,現在社會上多少壞人啊?您想想,您在主席台上講話,台下一片咽口水的聲音,成何體統啊。”她已經笑得快撐不住了,渾身亂顫:“咯咯…不行了…媽呀受不了了!你在瞎説什麼呀,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個壞人!媽呀…又飛啊!啊…小壞蛋,想死我呀!啊…要來了…要來了!”她渾身哆嗦成一團,就像打擺子一樣。
一股熱澆淋在我的龜頭上,她的水順着縫淌下來。我加快節奏用力衝鋒了幾下,覺還是沒有的意思。我説:“梅姐,您叫我一聲老公好嗎?”
“你説什麼呀…哎呀哎呀…不叫…噢!”
“求您了,我先叫你一聲姑好不好?您就叫我一聲老公吧。”
“啊…不叫不叫就是不叫…啊媽呀…死我了!”我又狠狠的送了幾下,她全身開始搐起來,幾乎快撐不住了“姑,求您了,您不叫老公,我不出來呀,您想讓我像這樣您一晚上啊?”她貓聲細語的叫了一聲,我加快的節奏。
“姑,大點聲啊,聽不見啊!”
“真拿你沒辦法啊…要被你搞死了…媽呀…輕點輕點…噢…要飛要飛…”我又拼命的很了她幾下,次次到,回回見底!
“叫不叫?叫不叫?”她終於撐不住了。
拉長了音:“好…老…公…饒了我吧!”那勾魂音調鑽進了我的耳朵,我全身就跟過了電似的,透了!關一鬆,一千里!
我擁抱着她,一塊癱軟在牀上,氣吁吁緩了好半天,她渾身一直在不停的搐着,鼻涕眼淚直。我説道:“梅姐,怎麼這麼動啊?”她照直了給我一記粉拳:“你害死我!害死我了!”
“我怎麼又得罪您了。”
“你個混小子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完了拍股走人了,害得我在牀上足足躺了兩天!
領導和同事都來看我,我哪有臉説啊,噢,我説讓個小夥子把眼給爆了,丟死人了!我連醫院都不敢去!臊得慌!都是你害的!”説到這裏,説到這郝主任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哇一聲,號啕大哭起來。
“梅姐梅姐,您別哭啊,哭壞了身子怎麼辦啊,都怪我不好,我這不來給您賠罪來了嗎?”
“哪有你這麼給人賠罪的啊?進門就強姦人家!”
“我一見梅姐您吧,魂都飛了,實在控制不住啊!要不下次您強姦我一次,一次不夠您多我幾次,這總行了吧。”
“你你你…”她作勢打。我連忙把她摟在懷裏,摸、股、親臉蛋,一通忙活,好容易才把她哄住了,看她情緒漸漸平穩了,我説:“梅姐,讓我看看你股那兒吧,嚴重不嚴重啊?”
“別看了。
多不好意思啊。”
“咱倆都這關係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咱倆什麼關係啊?”我口而出:“姦夫…”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女領導不比王姐,可不能瞎開玩笑啊,我要説姦夫婦的話,她非跟我翻臉不可!我忙改口:“咱倆是魚水情啊!我是魚,您是水啊,離了您我活不了啊!”
“我當你要説姦夫婦呢,你敢那麼説的話,我撕了你的嘴!”
“我哪敢啊,梅姐,您也別不好意思,轉過讓我看看,這兩天您都用過什麼藥啊?您可不能諱病忌醫啊。”
“什麼諱病忌醫啊,你又不是大夫,我這兩天就吃了點消炎藥,用消毒洗了洗那,然後抹了點甘油,每天一支榮昌泰痔瘡栓。”
“您怎麼用榮昌泰啊,頂事嗎?”
“我是看廣告買的,覺效果一般。”
“別信廣告信療效啊。”説着我從兜裏掏出“馬應龍”痔瘡栓和藥膏:“你試試這個,馬應龍的,別看不怎麼做廣告,效果特好。我可是專門給您買的,夠誠意吧?”
“算你有良心,我回頭試試吧。”
“別回頭了。
我現在就給您抹上吧。”説着,我把她頓頓的股摟過來,掰開一看,我!眼果然還紅腫着!門高高的隆起!看起似乎是內痔,眼外表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贅物。幸好如此啊,不然就太噁心了,郝主任搖晃着股:“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説來就來呀。別看呀!
羞死我了。”
“別動別動,我這給您上藥呢。”我拆開痔瘡膏,戴上薄膜指套,在指尖上擠出少許,然後均勻的塗抹在她紅紅的眼上,她果然不動了,任憑我塗抹着。我又取出來包裝盒裏白的塑料管,套在痔瘡膏的出口上。
然後輕輕把套管進她的眼裏,她倒一口涼氣。我用力一擠牙膏似的膏體,問道:“梅姐,覺怎麼樣啊?”她説:“涼冰冰的。”我説:“舒服嗎?”
“嗯!”
“等等,先別動,還沒完呢。”她老實巴的撅着股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摘下薄膜指套,打開痔瘡栓的包裝盒,撕開錫箔包裝袋,取出一支褐的痔瘡栓,我把它拿在手上,把尖頭部分輕輕進她的眼裏,然後緩緩往裏推送。
由於之前用痔瘡膏進行了潤滑,推進的過程很順利。我故意不帶薄膜指套,怕刺她嬌的腔,為了伺候郝主任,我他媽也顧不上什麼講衞生了,我把食指尖緩緩進她的眼裏,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推送進去,她居然開始呻了。
我試探着用指腹觸摸着她的道,似乎摸到了一個隆起的小球,她哎喲了一聲,我問:“疼嗎?”她點點頭:“你怎麼把手指頭進我眼裏拉,快拔出來,髒!”
“我給你把裏面的藥膏摸勻點,順便替你按摩一下,能活血化瘀。”我輕輕運動手指,她渾身亂顫起來:“別了,別了,癢死了!我快受不了了。”
“梅姐,我有誠意吧,您原諒我了嗎?”
“這個嘛…”我手指稍稍加了點勁兒!
“媽呀,骨頭都要酥了!原諒原諒,我原諒你啦還不行嗎?”我出手指,取出一張紙巾擦着手指:“領導説話可要算數啊,不然可就喪失羣眾威信了。”郝主任顧不上和我説話,光着股往外就跑!我嚇了一跳,心説這年頭女領導怎麼也玩奔啊?
我順手拿起扔在牀頭縮成一團的白內褲,跟了出去。我出了小套間一看,郝主任正蹲在裏面衞生間裏的馬桶上稀里嘩啦的放水呢!我走過去抱着膀子看着她。
她見我進來,立刻急了:“快出去,你進來做什麼?沒見過女人小便啊?”我訕笑:“女人小便我見過,就是沒見過女領導小便!”
“快出去,不出去是吧?告訴你!你上次我股的事我原諒你啦,可今天你強姦我的事還沒完呢!咦?你拿我內褲做什麼?還我!”我拿着白內褲,在手上打着轉兒。
“送我做個紀念吧。”她臉通紅:“變態啊!快還我!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學好啊!”
“您想要不是?那我先到樓下旁邊衚衕的汽車裏等您了,您不是打算説説我強姦您的事嗎,咱找個地方,您可得好好批評教育我!我到樓下恭候您了!”説完,我轉身就走,郝主任蹲在馬桶上壓低嗓門叫我:“你別走啊,我沒內褲換啊,你讓我光着股出門啊!回來啊,我不追究你強姦的事了,行不?你聽見沒?哎?怎麼真走啊…天啊!”***我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伸頭往走廊中一看,走廊裏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穿過走廊,走出大門,大廳裏有幾個清潔工在打掃衞生,看門的大姐早就下班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了樓,邊走還邊吹着口哨,出了大門,我來到停車場,把車開到旁邊的小衚衕裏,發動着汽車,靜靜的等着。我趁着等她的功夫,給王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去吃飯了,有應酬。
打完電話又等了好半天,還不見主任芳駕,我心説我!郝主任不會從後門溜了吧?是不是用了傳説中的遁大法啊?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一個衣着不俗,戴着墨鏡和口罩的高挑女人向我走來。邊走還左右張望着,顯得鬼鬼祟祟的。
我心説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啊,潛伏Ⅱ?那女人走到我的車旁,看看四下無人,拉開後車門閃身鑽了進來。進車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還我內褲!”我説:“暗號不是這句!”她説:“什麼暗號啊?”我説:“你不説暗號,我怎麼跟你接頭啊?”她説:“接個頭啊!你看看我是誰!”她氣得一把摘了墨鏡和口罩。
我把腦袋湊到車內後視鏡上:“看着眼,噢,想起來了,咱們好像在廁所見過。”她伸出一玉指篤着我的後腦勺,篤一下,説一句:“你偷人還不夠…還要偷人內褲…想死啊!”
“我要是能把你的心偷過來該多好啊。”
“做夢去吧!”我呵呵一笑,松離合踩油門駛出小衚衕,她説:“停車呀,你要把我帶到哪去啊?”
“找個地方,好好讓大姐批評幫助我一下,我也覺得這樣下去太危險了,您可得要挽救我啊,您看我還有救嗎?”她沒好氣的説:“你呀,不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