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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7【第四章·折翼天使】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璐再一次被押送到調教室的時候,直接被吊在房樑上,她的面前還是那個巨大的鏡子,鏡中的自己一絲不掛,秦璐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映入眼簾的鏡子中的她,儘管身體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那副纖細的身材和美豔的容貌仍舊引人的目光。翻湧的羞愧使得她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害怕直視鏡中赤身體的自己,兩邊是早已架設好的電視機,正在放映着她被凌辱時的錄像,錄像中的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按摩牀上,肆意的吹着,叫着,不斷地弓起身,一次有一次地高着。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醉人的芳香,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還有音響正在放着舒緩的音樂,這是一首仙氣十足的“theparty&theafterparty”,無論是歌名還是歌詞,對秦璐來説都很嘲諷。
“我知道你懂我知道你想狂歡……不要害羞我會給你提供好東西……每個人都想要你……你可以擁有他們全部……”羞恥的歌詞灌進秦璐的耳朵,電視機上,秦璐的哭喊、嘶吼聲不絕於耳,與那舒緩的背景音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像是黑暗與光明的織,形成一種詭異的和諧。
那種醉人的芳香,讓她頭腦微微發暈。它是那麼甜美、那麼引人,彷彿一個甜的陷阱,想要把她完全噬。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悉的身影走了進來,那正是鬼夜叉。
“秦璐,覺得這樣的環境如何?”他輕輕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秦璐沒有回應,她的臉上滿是冷汗,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她只是用不屈的目光看着鬼夜叉,從高中緩過來之後,秦璐對之前沉於情慾的自己無比內疚,如今的她眼神中的光再次燃起。鬼夜叉走近,伸出手指,輕輕滑過秦璐的臉頰,然後落到她的嘴上:“你知道,這裏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為了你而準備的。”鬼夜叉拿出一個平板,“我知道,你很堅強,那麼,我再給你看一些視頻吧。”鬼夜叉打開了平板,裏面正是秦璐的女兒的視頻——盧梓婷,這個剛上高一的天海市實驗中學的校花。
“婷婷!”看到女兒的一瞬間,秦璐的眼中再次閃爍出母豹一般的光,“你們把她怎麼樣了!?”秦璐咬牙切齒地問道,掙扎的身體讓捆綁她的繩索反覆搖晃,秦璐的眼神彷彿要吃人一般“你們要是敢動她!永遠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一個字!我就算死,我也要掰下你的牙齒!啃爛你的!!”
“別這麼動啊秦璐女士,”鬼夜叉輕描淡寫地説道“您的女兒現在已經平平安安地重返學校開始學習和讀書了。”鬼夜叉撥着視頻,把盧梓婷在學校上課的監控給秦璐看,監控的時間顯示的是11月5,秦璐還記得自己在碼頭被伏擊是10月31,也就是説,現在大概已經過去了一週的時間,而婷婷,也回去上課了……“她被送回你們的警隊的救援中了,確切的説,她在d4碼頭的舊倉庫裏被你們後來到那裏的警員們給營救了,你的隊員們跟她説,你的媽媽,是個英雄,去追擊那些壞人們了,而現在,你女兒的衣食住行,也都由你們的青鸞來負責。”鬼夜叉收起了平板,繼續説道“秦隊長,我們早就跟你説了,我們的目標是你,我們對你的女兒沒有興趣,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我們為什麼要跟她過不去呢?好了秦隊長,我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的承諾也兑現了,現在,該你好好回報我們了。”秦璐眼中母豹一般的光逐漸散去,她好像逐漸放下心來一般。不等她再説什麼,鬼夜叉繼續説道:“秦璐,我之前跟你説過了,昨天,是你作為人的最後一天,從今天的調教開始,你,就不再擁有人的資格。”聽到鬼夜叉如此侮辱自己,秦璐憤恨的眼神再次狠狠地盯着鬼夜叉,“秦璐,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我們能抓你女兒一次,還能抓她第二次,你信嗎?”
“不要……你們別為難她……”秦璐眼中的憤恨轉化為驚慌和淡淡的恐懼、“我們當然不想為難她,除非……有必要的話。”
“必要?什麼必要?”
“你只要聽話就好了,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做什麼出賣你的隊友,套取你的機密之類的,放心,不會觸犯你的原則和底線,更不會觸及你的信仰,你只要,給老大伺候好了,伺候舒服了,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母女團圓了,怎麼樣?”鬼夜叉再次趴在秦璐的耳邊低語,“我勸你老老實實好好對答我的問題,你以前做愛高過嗎?吹過嗎?”這個問題在調教秦璐開始,就已經反反覆覆問過很多次,直到上次,秦璐才輕輕地回答説:“沒有。”但是那是在秦璐情意亂,不可控制自己的情況下,但是這次,卻是在十分清醒的情況下被問這個問題。
秦璐默不作聲,以她現在的神狀態,是無論如何都説不出口的。
“這樣啊……”鬼夜叉好像很失望一般,“那就打個電話,讓你女兒來問你好了。”
“不要!我回答你!”秦璐口而出,她不可能再看着女兒陷入危險之中。
“對嘛,這才對嘛,這又不是什麼機密問題,對不對,何必再搭上你可愛的女兒呢?來,告訴我,有沒有?”鬼夜叉放下了手機,問道。
“沒……沒有……”秦璐低下了頭,羞紅了臉説道。
“那……這麼多年,你有沒有自過呀?不要説謊噢……”鬼夜叉繼續問道,他的聲音悠悠,彷彿來自地獄。
“我……”秦璐説不出話來。
“秦璐,我最後説一次,我的耐心有限,以後,問題我不會再重複。”鬼夜叉放下雙手,好像攤牌一般地説道。
“很……很少。”
“很少是什麼頻率!?”鬼夜叉提高了音量,大聲問道。
“一年……兩三次,或者一兩次……”秦璐羞紅了臉,小聲説道。
“最近一次是在什麼時候!?”鬼夜叉的氣勢不減,秦璐心中緊張得如同被空,她努力地回憶,但每一個答案似乎都帶有一種屈辱。
“半年前。”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清。
鬼夜叉微微一笑,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那時候,你想的是什麼呢?想的是你的丈夫還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玩味。
秦璐的臉更紅了,她的雙手緊緊握住,全身都在微微顫抖。這樣的尷尬、羞恥和無奈,她從未經歷過。
“我……我不記得了。”她幾乎是在求情,希望鬼夜叉能放過她。
鬼夜叉又冷笑了一聲,湊到秦璐耳邊:“看來,你的記憶並不好。那就繼續深挖一下吧,既然你答應了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語氣中透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脅。秦璐已經不知道怎麼是好,心中的恐懼和無助讓她幾乎要崩潰。
“我……真的不記得了。”秦璐儘量保持冷靜,但聲音中仍透出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