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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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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留宿過的年輕男子。侯誠在地下室大費周章,做過多次清洗,用腐爛的蔬菜水果掩飾屍臭,甚至拿豬血誤導我們,但百密一疏,他沒注意到夾縫裏還有陳舊血跡。”明恕説:“這位房客大概率已經遇害,但是侯誠如何處理屍體,我現在還沒有頭緒。我本來以為侯誠會將屍體掩埋在田裏,但田裏只找到了侯誠父母的屍骨。”蕭遇安打斷,“侯誠父母的屍骨?”明恕將自己的分析告訴蕭遇安,又道:“侯誠應該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他對他父母抱有一種畸形的愛戀。”蕭遇安道:“而侯槳對侯建軍卻連最基本的孝道都不願意盡。從這個層面來説,他們完全相反。”明恕問:“蕭局,你為什麼突然提到侯槳?”

“突然想到了而已。”蕭遇安説:“洛城警方查了大半天,摸出一條重要線索。”

“什麼?”

“侯槳所謂的‘接活兒’,其實是在富康區一家夜店裏當男招待。”明恕着實吃了一驚,同時想到侯誠正是在富康區的夜總會被治安支隊控制。

“先不説侯槳,這邊調查還算順利,估計過不了多久,真相就會浮出水面。”蕭遇安語氣放緩,“只要能提取到dna,就能做全國範圍內的失蹤人口比對。就算暫時沒有找到屍體,我們也多了一條關鍵線索。”侯誠被帶到審訊室,態度越發張狂,“又想問我什麼?”

“我的隊員搜查了你的地下室。”蕭遇安説:“你猜,他們發現了什麼?”侯誠額角的紋路幅度很輕地顫了顫,“我那地下室你們搜查多少回了?你不用來詐我,如果能搜查出東西,你這會兒就不會這樣問我了。”

“你還真有自信。”蕭遇安笑了笑,將一張鑑定表放在審訊桌上,“地下室裏有殘存的血跡。”侯誠並不慌張,“血跡?你能確定是人血嗎?”蕭遇安問:“不是人血,那會是什麼血?”侯誠陰沉的視線在蕭遇安臉上逡巡,蕭遇安不為所動地與他對視。

半分鐘後,侯誠笑,“你們已經查出來了吧,那是豬血。”

“你是説地面上的?”蕭遇安手指在鑑定表上點了點,“對,地面上的是豬血。但是一個地下室為什麼會有豬血?還是大面積豬血。你在地下室殺過豬?不會吧?”侯誠眼皮跳得厲害,牽連着皺紋陣陣波動。

“我上次就跟你説過,你越想要掩飾自己的罪行,越容易出馬腳。”蕭遇安話鋒一轉,“不過你們懸疑作家慣於設置反轉局,你會這麼做,倒也不奇怪。書裏當然是環環相扣,反轉再反轉帶勁,但現實裏……”蕭遇安頓了頓,“你的局越複雜,我要解開,線索就越多。明白嗎?”侯誠冷笑,“你如果有所發現,現在就不會在這兒和我廢話。”

“好吧,不廢話了。”蕭遇安説:“豬血是你佈下的障眼物,但你沒有想到,自己本沒有將作案時留下的血清理乾淨,有這麼小一塊,現在還殘留在地板與牆面的縫隙裏。”説着,蕭遇安伸出右手,比了比血跡的大小,“你在地下室安裝了木板,若是不將這些木板拆除,便絕對看不到這塊血跡。即便拆除了,也需要細心再細心,才能看見。所以你注意不到它,這很正常。”侯誠張開嘴,眼頓變。

“怕了?”蕭遇安起身,一邊在桌邊踱步,一邊繼續看着他,“你應該知道,在目前的刑偵技術下,即便是陳年血跡,也能提取dna。在地下室被你傷害,或者説殺害的人是誰,我很快就能知道。”侯誠一言不發,兇光從鬆弛的眼皮底下出。

“還有一件事。”蕭遇安忽然站定,雙手撐在桌沿,“因為這一塊血跡,我的隊員去搜查了你的瓜田。”侯誠瞳孔一緊,“你們!”

“這不是很符合偵查邏輯嗎?假設地下室是第一現場,那你會如何處理被害人?”蕭遇安説:“你會將他掩埋在你的瓜田裏,因為那裏是你的安全區。”侯誠將牙咬得咯咯作響。

蕭遇安説:“不過很遺憾,我們沒有找到被害人,倒是在瓜田的對角線中心,找到了兩副白骨。”侯誠情緒大變,猛然吼叫道:“我殺了你們!我殺了你們!”蕭遇安退後一步,“你這麼動,因為那是你的父母,對嗎?”侯誠背脊高高躬着,像一頭髮狂的野獸,“你們憑什麼去挖我的田!憑什麼讓我父母不得安息!”

“讓你父母不得安息的是你!”蕭遇安厲聲道:“將他們從土葬墓裏挖出來的是你;犯下罪行,讓他們的骸骨曝於世人眼下的人也是你!”侯誠抱住額頭,“你胡説!我只是想盡孝!”

“那你盡孝的方式實在是很獨特。”蕭遇安居高臨下,態度忽然變得狠厲,“你作過的惡,每一樁我都不會放過。”當夜,陳年血跡裏的dna信息被提取,經過比對,確定屬於三年前失蹤的廬城青年,楊南柯。

第26章獵魔(26)楊南柯若還活着,今年應有27歲。

三年前,他生活在北方一座靠近邊境的小城——廬城,與洛城相隔極遠。他曾在家鄉的省會城市念過一所三大學,畢業後回到廬城,找了份清閒的工作,看上一套城中心的房子,父母楊俊成、黃霞掏錢付了首付,年長五歲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