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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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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多天以前。

“十多天以前?”明恕説:“那我的懷疑沒有錯,侯建軍去洛城找侯槳時,侯槳不是故意不見他,而是沒有辦法再見他。但是侯槳為什麼會失蹤?”

“侯槳失蹤發生在洛城,給我們去查。”花崇説:“車已經在樓下等待,我安排了兩名痕檢師,你趕緊出發。”明恕看了看蕭遇安。

蕭遇安道:“去吧。”警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明恕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樹木與圍欄,心裏有種突兀的緊緻

侯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失蹤只是一起偶然事件嗎?

還是與侯建軍有關?

或者與侯誠有關?

明恕眼中忽然一亮——侯槳的同學説最後一次見到侯槳是十多天以前,而那個時間段裏,侯誠也在洛城。

侯誠一直沒有待清楚來到洛城之後的行蹤。而公共監控只能證明,侯誠有一段時間待在富康區。

可是如果侯槳失蹤與侯誠有關,那侯誠與侯槳有什麼集嗎?侯誠的動機是什麼?

侯誠在慶嶽村沒有朋友,只有侯建軍和另外幾名村幹部時不時會去關心一下他的生活,侯槳是侯建軍的兒子,侯誠沒有道理對侯槳做什麼。

明恕甩了甩頭,想起出發前花崇的待,“侯槳給我們去查。”他滑下窗户,緩慢地吁了口氣。

於情於理,侯槳都該給洛城警方去查,單從目前的線索來看,侯槳失蹤大概率與侯誠無關,很有可能與侯槳在洛城的際圈有關。

擺在他面前最緊要的事,是挖出侯誠家地下室的秘密。

熱風面而來,將焦灼燒得更旺,開車的警員看着後視鏡説:“明隊,開着空調呢,把窗户關上吧。”

“抱歉。”明恕應了一聲,立即將窗户滑上去。

説地下室還有秘密的是他,請求再次搜查的也是他,但他其實沒有把握能搜出東西來。

因為找到現金的那一次他就在現場,整個地下室被他翻得底朝天,連暗室都發現了,不應該還有任何遺漏。

可腐爛的西瓜和蔬菜絕對可疑,侯誠一定是在掩藏什麼。

警車抵達慶嶽村時,侯建軍正急匆匆地鄰村趕回來。

侯建軍一邊跑,一邊劇烈地息,看到警車就像看到了救星,“我兒子到底怎麼了啊?怎麼突然説他不見了呢?我兒子不會不見,他在洛大好好上着學呢!”明恕知道自己現在問再多也無濟於事,仍是問了一句:“你上次去洛城找侯槳,打他的電話時,他是已經關機,還是通着不接?”侯建軍雙顫抖,“是,是關機!”明恕眉心緊了一分。

“他經常關機的,他就是不愛接我電話,不愛見我這個沒用的老爹。”侯建軍徒勞地自我開解,“他一定沒事的,我這就去洛城,我兒子明年就畢業了,是高材生吶!”明恕嘆氣,安了侯建軍兩句,同行的痕檢師喊道:“明隊,我們先去侯誠的家了。”

“我馬上就來。”明恕應完又轉向侯建軍,“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侯建軍遮遮掩掩地抹着眼角,“什麼?”明恕問:“侯槳和侯誠有過往來嗎?”

“侯誠?”侯建軍愣了幾秒,“沒,沒有吧。”明恕問:“你並不確定?”侯建軍重重嘆息,“小槳他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們村裏的人,基本不和大家。”明恕點頭,不打算再耽誤時間,正要離開,又聽侯建軍道:“不過小槳年紀還小的時候,跟我去侯誠家送過湯飯和水果。”一名村幹部開着車趕到,催促侯建軍趕緊上車,侯建軍擔憂地望着明恕:“小槳不會有事吧?你們一定會找到他的,對吧?”明恕緊抿着,對上侯建軍那雙泛紅而渾濁的眼睛,忽然不知説什麼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便被兒子扔在鄉下,被兒子瞧不起,這位老父親仍然以兒子為驕傲,盼望兒子能夠平安,出人頭地。他不知道兒子遭遇了什麼,只能向警察討一句“你兒子不會有事”。

好似聽到了這句話,兒子就真的能夠平安無恙。

但明恕無法回答他。

洛城警方一定會找到侯槳,但侯槳是死是活,現在誰都無法保證。

車子載着侯建軍遠去,明恕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快步走向侯誠的家。

探照燈將陰暗的地下室照得如同白晝,所有物品全部被轉移到院子裏,兩個小時後,並無任何新的發現。

痕檢師關閉探照燈,開始在地下室做魯米諾測試。

“怎麼樣?”明恕問。

“地上有大面積血跡殘餘。”痕檢師説:“但現在還無法確定是否是人血。”

“大面積?”明恕抱住手臂,想了一分多鐘,“我再下去一次。”方遠航在後面喊,“師傅,下面已經沒有東西了。”

“我不信。”明恕説:“一定還有,只是我們還沒能發現。”痕檢師面面相覷,只得跟隨明恕再次進入地下室。

明恕避開魯米諾反應區,最初是靠着牆一寸一寸查看,後來幾乎已經趴到了髒污的地上。

地下室的牆上早前有木板,現在木板被拆除,部分位置的牆與地面就隔着一小截縫隙。

縫隙太窄,而受角度限制,眼睛其實很難看到縫隙裏去。

明恕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緊貼牆,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