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5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描寫慶嶽村的風貌,這也説得通。”

“説不通。”蕭遇安搖頭,“不管是村民還是侯誠,都説得很明白,那個男子住在侯誠家沒出來,他本觀察不了慶嶽村的風貌。退一萬步講,侯誠説這個男子四處遊歷,那麼他去過的農村一定不止慶嶽村一處。那為什麼墓心書裏的農村是慶嶽村的縮影,而不是其他農村的縮影?”

“這……”明恕想了半天,實在找不到反駁的點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蕭遇安在他頭上了一把,“你是重案組組長,你問我怎麼做?”

“別亂摸,把我髮型摸亂了!”明恕不滿地晃了晃頭,“侯誠就是墓心的話,那他將稿酬從銀行裏取出來……這筆錢會在哪裏?”蕭遇安不答。

“你認為就在這裏?”明恕説:“侯誠直接將兩百多萬藏在家裏?”

“他剛才被治安支隊帶走時的表情,你注意到了嗎?”蕭遇安説:“這棟老房裏一定有他的秘密,可能是錢,也可能是別的。你們以前搜查過,但查得並不仔細。”

“我馬上安排新一輪搜查。”明恕頓了頓,壓住被得支起來的頭髮,説:“侯誠去嫖娼,雖然能夠誤導我們認為墓心另有其人,但其實還是有一點多餘啊。魯昆和李紅梅都是在墓心的書之後犯案,我們能夠懷疑墓心,但在現有證據之下,我們不能將墓心控制起來。畢竟他的書都是通過正規出版社出版,讀者犯罪,我們沒有理由限制他這個作者的人身自由。可現在他涉嫌買,治安支隊扣住他合法合規,他純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人在設局的時候,越自以為聰明,越可能犯一些關鍵的錯誤,尤其是這種不斷反轉的局。”蕭遇安説:“很多命案也是這樣——兇手想要抹除留在現場的所有痕跡,卻不知‘抹除痕跡’這一行為本身,就能給警方提供線索。做得越多,馬腳便得越多。侯誠已經出破綻了,等回到洛城,我會再去審問他。”

“等等。”明恕抓住蕭遇安的手腕,“哥,你剛才學我。”蕭遇安眼梢半挑,“嗯?我學你什麼?”明恕説:“你學我的匪氣,你平時不這麼説話。”蕭遇安似笑非笑,“你學我的時候還少了?只准你模仿我,不准我模仿你啊?”

“我模仿你那是因為你厲害。”明恕揚着臉,“你那種腔調很能唬人的。而且……”

“而且什麼?”蕭遇安問。

“而且我從小就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恕語氣帶上幾分親暱和兇悍,“模仿你怎麼了!”蕭遇安輕嗤,正要説話,忽聽外面傳來一陣喧譁。

不少居民圍在一輛三輪車邊,七嘴八舌説着村長侯建軍家裏的事。

“侯槳真是沒孝心啊,怎麼能出去念個書,就不認老父親了呢?”

“養兒防老,養兒防老,我看養兒也防不了老了!老侯真是可憐吶,含辛茹苦把侯槳拉扯大,到頭來還被侯槳嫌棄!”

“侯槳其實也沒錯,老侯是給他丟臉的。”

“話不能這麼説啊!咱們誰不是農民?侯槳自己就是農民,不過是到城裏唸了個書,就瞧不起當農民的爹啦?不是這個當農民的爹,誰供他念書?”明恕之前見過侯建軍,因為打火機的事,對這位村長印象深刻。聽了一會兒,差不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侯建軍有個兒子叫侯槳,24歲,在洛城大學攻讀碩士。侯建軍年輕時就死了老婆,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還要心村子裏的事。侯槳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在鎮上唸的,和侯建軍關係不是太親。

18歲時,侯槳考上了洛城大學,侯建軍高興得請全村人吃飯,侯槳這個主角卻沒有出席,在所有村民面前拂了侯建軍的面子。

侯建軍的失落被每個人看在眼裏。

這些年,侯槳幾乎沒有回過慶嶽村,而侯建軍卻有空就往洛城跑,哪怕是見兒子一面也好。

但很多時候只能吃閉門羹。

這次,侯建軍拿着存下來的一千多塊錢,照着方遠航那個打火機的樣子給侯槳買了一個,想要討好侯槳,卻還是沒能見到人。

侯槳不接他的電話,也不給他開門。

侯建軍灰心喪氣回到村裏,那個對他來説昂貴得離譜的打火機終於像最後一稻草,將他的脊樑壓塌。

他找來農藥,想要自盡,幸虧被一位跑去找他商量事情的村幹部發現,這才沒有釀成悲劇。

農藥被打翻,淌得滿院子都是。

村民大多熱心,不少放下手中的活,趕去寬侯建軍。

蕭遇安和明恕站在村民們後面,隔着一段距離看着侯建軍。

“他是真的不要我這個父親了。”侯建軍老淚縱橫,幾乎哭天搶地,“連見我一面都不願意,他是要和我斷絕關係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蕭遇安在明恕背上拍了拍,“走吧,別看了。”明恕卻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了自己很少記掛的家人。

第23章獵魔(23)“我真的不是墓心!”侯誠在審訊椅上不斷扭動,看上去非常煩躁,“你們到底要我説什麼?我説我是墓心的時候,你們我説我不是墓心。現在我承認我不是墓心,你們又不相信!”蕭遇安坐姿拔,嗓音温潤,卻不乏壓迫,“你編造的故事沒有説服力。”侯誠目光一頓,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