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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曹芝丫很可能就是‘第三方’中的一員嗎?”易飛馬上反應過來,“上面的死者是曹芝丫?”肖滿嚥了口唾沫,平復心情:“死者很可能是曹芝丫!你看,我採集到的這組足跡和方遠航從e國帶回來的泥足跡一模一樣!連鞋紋都一樣!”趕到葛忠鎮的法醫只有邢牧一人,邢牧正在解剖上一名被害人,一時不出時間來看這一具屍體。
易飛背心出汗,“曹芝丫怎麼會死在這裏?”肖滿搖頭,“不知道。麻煩的是,參照物只有泥足跡。她在‘第九戰場’留有指紋,但屍體腐爛,指紋無法做比對。她的dna信息也沒有進入系統,前陣子我和明隊去她家,沒有找到能夠提取dna信息的檢材!”
“彆着急。”易飛快速鎮定下來,“把別墅裏所有金屬欄杆都檢查一遍,説不定有指紋留下。”肖滿已經想到了別的事上,“如果死者確定是曹芝丫,那地下室裏的那具男屍……”正在這時,市局檢驗中心傳來消息,地下室男屍的身份確定,正是早前失蹤的賀煬!
“什麼?”明恕還留在廂山市,接到蕭遇安的電話時,腦子有片刻的短路,“賀煬和曹芝丫的屍體被發現?”蕭遇安剛主持完重案組的案情分析會,手裏拿着一沓屍檢報告和痕檢報告。
第二具屍體的身份本來很難確認,但肖滿在別墅的金屬欄杆扶手上提取到了死者的指紋,通過與曹芝丫留在“第九戰場”的指紋進行比對,確認死者正是曹芝丫。
蕭遇安説:“對,賀煬和曹芝丫被發現死於葛忠鎮的爛尾度假村。賀煬的死亡時間在三天前,死前曾被長時間待,毒理檢驗顯示,他被注過大量嗎啡。”
“被待,又被注嗎啡?這很矛盾吧!”明恕説:“兇手希望賀煬受痛苦,但嗎啡有鎮痛的作用。”蕭遇安説:“但嗎啡也有致幻作用。兇手對賀煬的待不僅限於身體,還有神。一會兒我把現場圖片發給你。邢牧確定,他死於過量失血,但在重要動脈被割斷之前,兇手在他的腹部開了三個大,血從那裏源源不斷地出,這一時間段,他被綁在天花板上,下方就是尖鋭的鋼條。”
“那不是和賴修良的死很像?”明恕説:“兇手在模擬賴修良的死亡場景?”
“所以我們當時的推斷接近真相。”蕭遇安説:“賴修良的死與賀煬,也與復仇者有關。他很可能就是復仇者為賀煬準備的另類蟲子。但是賴修良是被誰殺死?賀煬有沒有動手?暫時還是個謎。復仇者從淺到深引誘賀煬,最後將他徹底拉入這一場遊戲中來。”明恕問:“那曹芝丫呢?”蕭遇安説:“曹芝丫的死亡時間在半個月之前,當時賀煬已經失蹤了。從血跡以及其他痕跡來看,易飛發現屍體的地方正是命案現場。別墅裏一共只有兩組足跡,一組屬於曹芝丫,另一組屬於賀煬。”明恕靠在桌邊,“那曹芝丫不就是被賀煬殺死?”
“從現場情況分析,是這樣。”蕭遇安接着道:“一樓的足跡非常混亂,動作建模顯示,他們在一樓發生過烈的打鬥。賀煬的手臂和背部有少許陳舊傷痕,照時間推斷,應是與曹芝丫搏鬥時造成。短暫擺賀煬之後,曹芝丫衝向二樓,她的指紋就是在這時候留在金屬欄杆上。賀煬的指紋也一併留下。二樓的窗户上有曹芝丫的足跡,她似乎是想跳窗離開,但被賀煬從後方襲擊腦部,兇器已經找到,是一塊別墅裏隨處可見的磚頭。”明恕閉着眼,在腦中描摹出當時的情形。
爛尾的別墅,兩個人一人瘋狂追逐,一人竭力逃命。這和賀煬、尹甄設計的那些遊戲何其相似?
別墅是籠子,在裏面搏鬥的是蟲子,有人在外面看着他們廝殺?
賀煬曾經是蟲子們自相殘殺的觀眾,而現在終於成為蟲子中的一員?
蕭遇安又道:“後腦的傷並不是致命傷,但曹芝丫因此失去反抗能力。她的頸部被一把質地堅硬的野外作業刀刺穿,現場有大量噴濺狀血跡。”明恕突然想到在賀煬的遊戲中死去的梁小軍,“梁小軍和邢茂決鬥,最後也是被邢茂用刀捅穿了喉嚨!”聽筒裏傳來蕭遇安的呼聲,明恕像是抓到了什麼,心跳越來越來快。
“這麼多年來,賀煬一直十分信任周杉。節前後,卻突然拋棄了他忠誠的秘書,不再對周杉為他準備的遊戲抱有興趣,並説出‘找到了更有趣的遊戲’。”蕭遇安緩聲説:“就在看到曹芝丫的死狀時,我大致想明白了‘更有趣的遊戲’指的是什麼。”明恕説:“三年前,觀看一隻蟲子被殺死,三年後,以那隻蟲子被殺死的方式,親手殺死蟲子心中最重要的人!對賀煬來説,他仍舊掌控着一切,他可以讓一個人在死去之後,仍是不得安寧!他渴望這種心理上的快與新奇!”
“也許不止。”蕭遇安説:“他需要更大的心理快。”
“更大的心理快?”
“試想,當賀煬知道曹芝丫是復仇者。”明恕腦中撞過一片光,所到之處,照亮了那些污濁的罪惡。
“‘第九戰場’名義上是由西川鈴美設計,它血腥、殘忍,必然引賀煬的注意。”明恕一邊捋着無數線索,一邊説:“賀煬起初並不知道西川鈴美的真實身份,調查之後發現這是個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