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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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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明恕説:“兩起命案的嫌疑人受墓心的影響,我必須儘快找到墓心。”

“侯誠你打算怎麼安排?”花崇問。

“他是關鍵。花隊,我想跟你申請一下。”明恕與花崇碰了個杯,“侯誠……”不待明恕説完,花崇已經會意,“放心吧,我這邊去溝通一下。侯誠現在是唯一的線索,如果他被扣在治安支隊,可能會打草驚蛇。”明恕笑,“謝了。等這次幾個案子順利解決了,我再請你和柳老師喝酒。”花崇問:“叫上樂然?”

“肯定叫他!”提到樂然,明恕心情輕鬆了些,“那個小笨蛋。”樂然是明恕在特別行動隊認識的隊友,年紀不大,資歷卻很深。當時他們一大幫人剛執行完一個任務,休整之後相邀出去喝酒,樂然打架行,喝酒本來不差,但只能喝一種,混在一起喝準暈。

不知誰先給樂然倒了紅酒,之後又倒了白酒,樂然當即中招,歪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醉酒的人大多發酒瘋,或是乾脆睡覺,這傢伙是有問必答,讓一圈兄弟逗了個痛快。明恕最初還覺得欺負隊友不仗義,後來也逗上癮了。要不是後來特別行動隊的負責人沈尋將樂然帶走,一幫人能直接鬧到天亮。

“樂然去霞犇村了,正在忙你們轉去特別行動隊的案子。”花崇説:“真相被掩藏了十二年,也到了該水落石出的時候。”明恕想起李紅梅,嘆了口氣,轉瞬打起神,“我負責的案子,很快也會水落石出。”第21章獵魔(21)據侯誠的描述,畫像師畫出了墓心的人像。

但這幅人像與畫像師據王又羣、侯細媚的講述畫出來的完全不同。

在三個人眼中,墓心有三種長相。王又羣與侯細媚與墓心沒有實際接觸,時間久遠,記憶模糊,這倒是可以理解。但明恕將憑侯誠記憶畫出的人像拿給她們看,事先沒有説畫中人是誰,只問有沒有印象,是否在哪裏見過,二人都搖頭,“沒見過。”

“這個人就是出入侯誠家的年輕人。”明恕説。

“啊?”侯細媚驚訝,“不可能吧?我記得他不長這樣啊。他到底長什麼樣,你現在讓我描述,我是真的記不得了。但你如果讓他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畫畫得不對。”王又羣也道:“他長得很帥的,別的我不説,這畫裏的人長得也太普通了。”明恕收回畫像,又去見侯誠。

因為有打草驚蛇方面的考慮,治安支隊打算暫緩對侯誠的拘留,先放侯誠回去。臨到要走,又被攔下,侯誠臉上出那種底層人無助又慌張的神情,“我記得墓心長什麼樣,但是你要我把細節描述出來,我真的講不好啊,你們再我,我也講不好。我盡力了,這張圖和墓心不是完全一樣,可你要我説哪個細節不一樣,我也説不出來。”這番話不像狡辯,而侯誠的立場,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包庇墓心。

據外行的口述繪製人像就是存在這種問題,人的記憶並不是完全確的,時常存在程度不一的模糊。你能清楚記得你的朋友與家人長什麼樣,但你或許無法描述出他們的每一個細節。這就讓畫像在刑事偵查中只能作為一種參考,一種輔助手段。

侯誠回到慶嶽村,其網絡與現實中的動向完全處在警方的監控中。

墓心並未出現,而即便是柳至秦,也未能捕捉到墓心的蛛絲馬跡。

明恕在洛城待了幾,既不敢貿然離開,又記掛羅祥甫那起案子,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回一趟冬鄴市。

這時,蕭遇安卻一個電話打來,“先別急着回來,再在洛城待幾天看看。”

“為什麼?”明恕不大理解,“墓心的線索暫時斷在侯誠這裏,我留下去也沒有意義。”

“你不是放侯誠回慶嶽村了嗎?不要心急,再等幾天,説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蕭遇安説:“而且我也要去洛城。”明恕一下子從市局宿舍的牀上坐了起來,“嗯?你要來洛城?”蕭遇安説:“有些疑問想親眼驗證一下。”牀硬邦邦的,明恕坐得不太舒服,語氣帶着一絲不滿,“什麼疑問?不可以告訴我,讓我去驗證嗎?”

“我現在不是十分確定。”蕭遇安耐心説:“所以親自看一下比較好。”明恕又躺回去,還翻了個身,“嘶……”蕭遇安問:“怎麼了?”

“痛。”明恕將枕頭墊在上,右手拿着手機,左手用力捏着酸脹的肌,趁機抱怨道:“這幾天累爆了,不歇氣兒地在外面跑,睡不夠,牀還跟小龍女的冰牀似的梆硬,得我痠背痛,腿腳也痛,脖子都快錯位了。”

“那按摩一下。”蕭遇安説。

“哪有那個逍遙時間。”明恕取了教訓,這回翻身翻得很慢,換了個側卧的姿勢,繼續捏,“而且別人按得不好,我不喜歡。”

“我説我給你按摩。”蕭遇安聲音低下來的時候特別人,“大後天……不,後天晚上就到。”明恕一蹦而起,也顧不上痛了,“真的?”

“真的。”蕭遇安笑,“看看案子,再看看我寶貝的。”

“哎……”明恕舒坦了,奔忙幾的疲憊頃刻間消散,盤腿坐在牀上,“哥,你懂説話的藝術嗎?”蕭遇安反問:“如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