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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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你羨慕她們和牛蘭蘭相似的m形。”牛天藍猛地從回憶中離,陰沉的神迅速在臉上鋪散開來。
方遠航在自己額頭上用力按了一把,低喃道:“被害者可能永遠想不到,自己會因為荒唐到什麼地步的理由被殺人狂盯上。”
“是又怎麼樣!”牛天藍齜牙咧嘴,彷彿一頭被怒的狼,“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噁心的東西!”記錄員是一名女,聞言臉變得非常難看。
“她們長着人的外表,內心和牲畜沒有區別!”牛天藍幾乎失控,雙手不斷拍擊桌面,“你知道唐倩有多賤嗎?她自己是女人,但她比誰都更瞧不起女人!當初在酒吧,我穿女裝,她對我不屑一顧,後來我讓她聽到了我的聲音,當她得知我是個男人時,她馬上就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粘着我,求我,我罵她賤,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説在男人面前,女人就該賤!”記錄員説:“注意你的言辭。”明恕低聲對記錄員道:“抱歉,讓你聽到這些。你休息一下,換方遠航或者徐椿進來。”
“我難道説得不對?”牛天藍冷笑,“孟珊也不是什麼好人,她父親走了,我讓她最後給她父親買一份紙禮花,她都不願意,還當場失控。女人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情緒崩潰,醜死了。”
“還有温曦,哈哈哈,她也死了!”牛天藍説:“那也是個賤女人,和唐倩一樣,覺得男人高人一等。這樣不是最好嗎?我殺死她們,吃掉她們,是她們的榮幸!”明恕並不意外温曦已經遇害,廚房的那些血跡就是罪證,“你當面約唐倩去鳳升鎮,還建議她辭掉工作,10月26號,你在周長友家後面的荒地上殺死唐倩,你選擇鳳升鎮是因為曾經去過,悉。那温曦呢?你把她藏在哪裏?”牛天藍短暫地愣神,喉嚨擠出笑聲,“我把她給燒了。你們再也找不到她了。”
“這怎麼可能?”方遠航已經在審訊室坐下,“在哪裏燒?殯儀館?”
“很容易啊。”牛天藍舉起右手,做了個劈砍的動作,“我把她剁成一塊一塊,每天上班,就帶上一塊。往爐子裏一丟,出來都是一堆骨灰,那些家屬那麼蠢,誰能分清誰是誰的骨灰?”明恕説:“你就是這樣處理掉了温曦的屍體?”牛天藍忽然神叨叨地説:“我能鑽殯儀館管理上的空子,説不定別人也會鑽。也許……也許殺人的不止我一個人?那些焚爐,其實本不是什麼地。”方遠航頓寒意從尾椎處竄起。
牛天藍是個極其變態的殺人兇手,剛才這句話從他口中説出,很難不引人遐想。
“西月”殯儀館管理規範,有一套完整的員工守則。可管理再規範的地方,也難免有漏,漏可以被一個人利用,就能夠被另一個人利用。
藏在“西月”殯儀館裏的兇手,真的只有牛天藍一個人嗎?
那些一直未能偵破的失蹤案,被害者是不是已經在殯儀館裏化作了骨灰?
“謝謝提醒。”明恕説:“殯儀館的事先放在一邊,還是説你。你第一次作案是今年9月,被害人是温曦?”牛天藍點頭。
明恕盯着他的眼睛,有半分鐘的時間一動不動。
牛天藍聳了下肩,“你不用再這麼看着我了,我一共殺了三個人,温曦,在我家,唐倩,在鳳升鎮,孟珊,在她家。別的沒了。三人也是死刑,更多也是死刑,我不為難你了,警官。”明恕説:“那牛蘭蘭和趙文呢?”牛天藍再次緊繃,“他們是自殺。”
“他們為什麼自殺?”
“我不知道。”明恕説:“那你總該知道,你為什麼不將牛蘭蘭的骨灰拿去下葬吧?牛天藍,我大膽地推測一下,有哪裏不對你隨時可以打斷我,你父母留給你們的那套房子,只有一間居室裝了鐵柵欄,而那些鐵柵欄是最近2年才裝上去。和客廳與另一個居室相比,那裏陰森、詭異,牆上和牀板上到處有你的血跡。你不給牛蘭蘭下葬,反倒是將她放在這樣一個房間裏,是想懲罰她、報復她,讓她死了也不能安寧。”牛天藍聲笑道:“你不是警察嗎?警察也信?”
“我當然不信。”明恕點了點口,“我説出的,是你內心的想法。”牛天藍緊皺着眉頭,沒有説話。
明恕又道:“你是從哪裏打聽到這種術?”牛天藍還是不答。
“牛蘭蘭和趙文的死,與你接觸的術有關?”
“他們是自殺。”牛天藍一口咬定,“警察已經調查清楚了,與我無關。”明恕從審訊室裏出來時,已經是凌晨5點。
牛天藍承認殺害孟珊等三人,且物證充分,目前沒有線索證明還有第四名被害人,這一系列案件的偵查已經到了收尾期。
但牛蘭蘭和趙文的死絕對不簡單。
當時負責查案的是個派出所,警力不足加上能力有所欠缺,輕易將兩人的死當做自殺來處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2年,遺體火化,現場痕跡不復存在,而且是發生在外省的案子,再也深入調查,難度將非常大。
明恕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歇了會兒,就見斜對面的門打開了。
蕭遇安從裏面出來。
明恕皺着的眉悄然一展,“蕭局,你也在啊。”
“嗯,看了會兒審訊監控。”蕭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