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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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安問。
目前重案組已經據餘大龍等人的描述,畫出了嫌疑人的畫像,但是這幅畫像比對不出任何結果,其妝容是個很麻煩的干擾因素。
周願説:“這有個前提,就是嫌疑人有在社媒體上傳自己的視頻、照片。”蕭遇安説:“那就辛苦你們做一個篩查。”周願並不是畏難,卻有些不理解,“蕭局,你為什麼確定,兇手一定上傳過照片。”
“不是確定,只是從他的行事邏輯上做出了一個推斷。”蕭遇安説:“他非常在意自己的容貌,享受在夜場被誇讚的滋味,耗費大量時間化妝、打扮自己。我認為他可能不只滿足於在現實中享受誇讚,或者是曾經滿足,但後來漸漸不滿,於是開始在社媒體上尋找存在。”周願一點就通,立即着手。
·“西月”殯儀館。
“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火化部門的負責人看過畫像後接連搖頭,“我們這個崗位比較特殊,招用的都是男。”
“這也是個男人。”明恕説。
負責人很驚訝,“男人?看不出來啊。”明恕説:“麻煩你把所有火化師的資料全部調出來。”焚爐區域就在管理樓旁邊,易飛等人正在焚爐區域觀察工作中的火化師。
此時是傍晚,高峯時期已經過去,是一天裏難得比較輕鬆的時刻。
不過“輕鬆”這樣的字眼似乎永遠與殯儀館沒有關係,這裏始終是肅穆而哀傷的,一名火化師高聲送別遺體,紙禮花從他手中打出,在焚爐前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就在這名火化師的旁邊,一個焚爐工作間的門打開,骨灰和未燒碎的骨頭滑了出來,另一位火化師當着家屬的面,練地將頭顱敲碎,與骨灰一同鏟入骨灰盒中。
家屬從火化師手中接過骨灰盒,哭着離去,而在新的遺體從處理間運送來之前,火化師有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
肖滿説:“能給我看看這把錘子嗎?”火化師愣了下,“能。”肖滿接過,隨即從勘查箱中拿出測量工具。
關於兇器,他已經核查過市面上幾乎所有錘子,但在模擬攻擊中,它們在人頭顱造成的傷都與兩名死者的傷有偏差。
兇手使用的很可能是自制,或者定製錘子。
易飛問:“怎麼樣?”片刻,肖滿抬起頭,“不出意外,兇器就是這種鐵錘。”火化師一驚,“兇,兇器?”易飛問:“這是你們定製的工作錘吧?所有火化師都有?”火化師點頭,“是的。”易飛將錘子還給對方,給明恕發了張照片,“確定兇器。”負責人調出資料,給“霸佔”自己辦公室的刑警們倒完茶,不滿地走去窗邊,看着在焚爐區域走動的警察,眼中的不安更加濃重。
所有火化師都是經他面試被錄用的,他自問對他們每個人都十分了解,部分火化師的心理在某個階段會出現問題,他為了及時發現,及時解決,還主動利用業餘時間去進修了心理學。現在警察突然來查案,如果當真查出某個火化師有問題,他這直接負責人恐怕也得受牽連。
明恕快速看着火化師們的照片,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個名叫“牛天藍”的人臉上。
和其他人相比,牛天藍顯然清秀許多,而其五官與嫌疑人的畫像依稀有幾分相似。
明恕立即聯繫易飛,易飛卻道,牛天藍此時並不在焚燒區域。
“你們要找的是牛天藍?”負責人到不可思議,“他是我們這裏最踏實的火化師了。”天漸漸黑了,明恕突然湧起一陣不好的預,“他什麼時候上班?”
“他是凌晨的班次,就是半夜2點到早上8點。”負責人説完改口,“不,他換了班,現在是上早班了。我給他打個電話,你等等啊。”牛天藍的電話已經關機。
“應該在睡覺吧。”負責人説:“幹我們這一行,什麼時候睡覺的都有,他就住在外面的龍舟路,這是具體地址……”·刑偵局。
“查到了!”周願動地喊道:“他居然是‘瘋貓’平台上的主播!網名‘倔強蘭草’,粉絲喜歡叫他‘蘭蘭’!”
“辛苦了。”蕭遇安在周願的椅背上拍了下,接起電話,“明隊。”
“嫌疑人很可能是‘西月’殯儀館的火化師牛天藍。”明恕邊跑向警車邊説,“監控顯示,當天負責焚燒孟珊父親遺體的就是他,他最近換了班次,由凌晨上班改為早晨上班。現在手機已經聯繫不上。火化師工作一天休息一天,孟珊遇害當天,是牛天藍的休息,他完全有作案時間!現在他調換班次,一定是希望有更多的時間選擇、跟蹤下一個目標。蕭局,我懷疑他很快就要動手!”·夜幕降臨,一切見不得光的罪惡開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鋪展開來。
“瘋貓”平台,“倔強蘭草”的房間已經被全面監控。
主播並未開播,一些粉絲望眼穿。
“蘭蘭今天也不開啊?”
“想念蘭蘭。”
“想念蘭蘭+1,蘭蘭最近真是太不勤奮了。”·凌晨,冬鄴報業集團的一些部門還亮着燈。
寫稿的記者是個新人,文筆很好,但缺少新聞報道的基本要素,文玲打起神指導他改稿,還得忙其他版面的事,快下班時已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