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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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
“唐倩經常説,女人沒用,女人就該給男人當附庸,女人化妝打扮,也是為了讓男人看着舒服。”老闆搖頭,“她這些思想,我聽着就覺得不能接受。我們店的妹子都煩她,不愛和她一起工作。她呢,也瞧不起她的同。她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我弟弟説。她弟確實有出息,大學生,但她也不至於把她弟當個天神供着吧?我們這裏酒吧多,她沒工作時就去酒吧找男人,只要有男人搭理她,她就特別得意,像沾了什麼光似的。附近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什麼人,女的都看不慣她,男的可能就抱着玩她的態度,有幾個經常來我這裏的客人給我抱怨過很多次,説不想看到她,不想聽她説那些‘女人就該伺候男人’之類的鬼話。但她在我這裏幹了好幾年了,我不好隨便辭退她,那天她主動辭職,我就順水推舟批准了。”一通聊下來,唐倩的形象在徐椿心中清晰了幾分,又問:“你知不知道唐倩常去的是哪幾個酒吧?”老闆將徐椿帶到門外,指了三處,“就那兒,那兒,還有那兒。別的我真的不清楚了,你們千萬別説我提供了什麼線索,這邊亂,我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就在重案組分頭行動時,唐倩的家人來到了冬鄴市。
如“桃花嬌”老闆所説,這的確是一個嚴重男尊女卑的家庭,唐倩的母親、姐姐和唐倩一樣,在家中沒有分毫地位。
這一家人在刑偵局大鬧,要求警方立即給一個説法,並賠償他們全家的損失。
“我沒聽錯吧?”周願詫異道:“他們的女兒被人殺死了,他們只把這看做‘損失’?還要我們來賠償?我們是警察啊,怎麼賠償?”徐椿説:“胡攪蠻纏,還以為這裏是他們村的派出所。”周願十分不理解,“派出所也不能這樣啊。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的女兒被殺死了?”
“知道,但是不在乎。在他們這種家庭裏,只有男人才是珍貴的,女人就和家中的豬狗一樣,死了只是一項可以用錢財來彌補的‘損失’而已。你一直待在局裏,一般接觸不到這些人,我就看多了。”徐椿嘆息,“‘男人尊貴,女人卑賤’這一認知在唐倩的心裏已經紮了,是她的家庭給她打上了‘慕男’、‘仇女’的烙印。”
“‘慕男’和‘仇女’一定有聯繫嗎?那唐倩被殺會和這有關嗎?”周願説:“兇手憎惡唐倩這樣的人,認為她是必須被剷除的毒瘤?但孟珊的死又該怎麼解釋?孟珊格內向,連男人都很少接觸,沒有明確的‘慕男’傾向啊。”
“因為‘慕男’傾向而被殺?”蕭遇安從樓上下來,正好聽見徐椿和周願的討論。
“蕭局。”周願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説説。”蕭遇安説:“很新穎的思路,記得開會時和明隊提一下。”·北城分局刑偵支隊很快查明,網名為“桫欏”的人本名蔡心悦,女,31歲,是南城區“風波”密室俱樂部的設計師。
得知黃妍在家中遇害,蔡心悦的反應耐人尋味。
她先是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繼而笑着説“怎麼可能”,而向韜一直認真地盯着她的雙眼。
終於意識到面前年輕的刑警沒有開玩笑時,蔡心悦面頰一下子變得慘白,眼中的驚慌展無疑,“妍姐,妍姐真的死了?”向韜説:“真的?”工作上午,“風波”密室俱樂部的客人不多,公共區域裏只坐了一桌客人,兩名保潔阿姨正在擦拭擺在窗户邊的惡魔雕像。
蔡心悦雙翕動,畏懼地東張西望,“我們換個地方説話。”向韜跟着蔡心悦來到一個無人的房間。
房間裏堆放着各種各樣的道具,最引人注意的是兩個碩大的狼頭。大概是很久沒有被使用過了,一個狼頭的右眼已經掉了,那空蕩蕩的空直對着向韜,讓人莫名到不舒服。
不過很快,向韜就發現,不舒服的覺並非只來自於狼頭,亦來自於這整間屋子裏的氛圍。
在被當做儲藏室之前,這裏應該是一個醫院場景,牆壁被刷成血紅,上面有許多巴掌印,在這些巴掌印中,隱約看得見嬰兒的臉和成年人佝僂的身影。
房間中央有兩個手術枱,和牆壁一樣,手術枱上也全是血。
牆邊放着破舊的櫃子,裏面的瓶瓶罐罐裏用福爾馬林浸泡着人體以及動物器官。
當然,這些只是專業佈景。
向韜玩過不少密室,知道這種場景曾經風靡一時,現在已經被更恐怖、靈異的場景所取代,所以在失去人氣之後,它被改造成了臨時庫房。
“你和黃妍是什麼關係?”向韜將注意力從場景上拉回,忽然意識到,蔡心悦帶自己來這個房間,也許不止是“借一步説話”這麼簡單。
任何一個人進到這裏,都會有一瞬間忘記當時正考慮着的事。
蔡心悦也許是想要干擾他。
但蔡心悦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蔡心悦將視線移開,“你也看到了,我的工作是設計密室的劇本,我需要大量的民俗、靈異資料,還得去全國各地的密室取經,有時還得在網上尋找線索。妍姐,黃妍是我在網上認識的,她很博學,在這方面真的是專家,以前她還寫過恐怖。我知道她和我都在冬鄴市之後,就時常向她請教,她,她幫了我很多忙。有時我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