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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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兇手能夠得手的關鍵,但孟珊獨居,是最近幾天才開始的事。兇手要麼是在孟勇輝去世之後才盯上孟珊,通過這短短几天時間悉孟珊的行蹤,要麼是早就盯上孟珊,但因為孟家還有一位病重的老人,而無法下手。”明恕捋了把頭髮,“兇手還會作案,得馬上做個犯罪側寫!”
“男,對光丹路、紡織路非常悉,是長期在這兩個地方出沒的人。”蕭遇安説:“他殺死孟珊,沒有憤情緒,不圖錢與,最古怪的是在孟珊的舌頭下方放了一戳狗。孟珊下的3釐米鋭器傷可能暗示着,兇手破壞了孟珊的嘴,或者是直接拿走。在一些連環兇殺案中,有的兇手割走了被害人的腎臟,有的選擇別器官,但割走嘴的,好像還沒有先例。”明恕再一次想到在特別行動隊偵辦的“膀胱案”,那個女殺人魔殺害那麼多年輕男的原因僅僅是想得到他們“健康而富有活力”的膀胱,她認為食用他們的膀胱,比上美容院、吃保健品更能讓自己青永駐。
而老一輩人向來有種説法,叫做“吃哪裏補哪裏”。
明恕邊想邊説:“兇手心理變態,對自己的嘴不滿意,反倒是喜歡孟珊的嘴。那個3毫米的鋭器傷正是他割下孟珊嘴的證明,而他將屍體拋擲在風水巷的垃圾桶中,是為了讓那裏的狗啃食掉孟珊的面部,從而掩飾他割掉孟珊嘴的行為。”蕭遇安盯着顯示屏上孟珊的照片,一時沒有説話。
明恕喚道:“蕭局?”
“你現在的思路是越來越變態了。”蕭遇安説。
明恕怔了下,“不對嗎?”會想到這種可能,是受到“膀胱案”的影響,如果不是上半年親自審問過那個女魔頭,此時他也不會據那個僅有3毫米的鋭器傷,分析兇手吃掉了孟珊的嘴。
“沒有不對,嘆一下而已。”蕭遇安説:“一個優秀的刑警,必須能夠站在犯罪分子的角度,分析、理解他們的心理。你這麼想,沒問題。但我有一點疑問——兇手對自己的嘴不滿,希望通過吃喜歡的嘴來改變現狀,那他為什麼不去殺男?”明恕沒有立即反應過來,“殺女更加容易?”蕭遇安搖頭,“你也認為,兇手是男,對吧?”明恕這回理解到了,頓時皺起眉,“兇手是男人,他對自己容貌不滿,想要‘吃哪補哪’,那他瞄準的應該是男人!女人的嘴再好看,也不適合長在男人的臉上!”蕭遇安説:“不過這是基於‘吃哪補哪’的推斷,兇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現在還下不了定論。”明恕捂着自己的太陽,“還有,狗到底代表什麼?兇手如果還會作案,會選擇在哪裏?”這幾乎是個無解的問題。
優秀的刑警必須能夠理解犯罪分子的心理,但是再優秀的刑警也不可能在線索不足時,預測到兇手的下一步動向。
知道變態殺人狂下一個目標的,只有殺人狂本人。
明恕深了一口氣,腦袋枕在蕭遇安的肩上,眼珠子一轉不轉地盯着蕭遇安,也不説話,就這麼直白地盯着。
蕭遇安抬起手,遮住他的眼睛。
“這是給死人閤眼。”明恕説。
他此時是仰着頭的,脖子修長而漂亮,一説話,喉結就輕輕滾動,牽動頸部薄弱的肌線條。
“又想氣我了?”蕭遇安説。
明恕嘆了口氣,“想是想,但我從來氣不着你。我做什麼,想什麼,你都能一眼看穿。”蕭遇安説:“多謝誇獎。”明恕在温熱的手心裏眨了眨眼,忽然握住蕭遇安的手腕,“充電完畢。我這就去調查近段時間的失蹤案!”在冬鄴市轄內的所有鄉鎮中,西北部的鳳升鎮是發展得最不錯的,當地政府多年前就帶領民眾發展鄉村旅遊業,現在幾乎每家每户都經營着旅館、餐館、農家樂。
一年四季,只有12月到節之前這段時間,是鳳升鎮旅遊的淡季。
周長友家的農家樂開了快五年了,剛開的時候是鳳升鎮硬件設施最好的農家樂之一,如今五年過去,周圍新開的農家樂不管是在規模上還是裝修上,都已經趕了上來。
在剛剛過去的秋季旅遊高峯中,周長友眼睜睜看着在網上預訂了自己房間的旅客在現場觀察之後寧願不要訂金都要去住隔壁,心中怒火滔天。
這淡季一到,周長友把老婆、幾個兒女叫到一起一商量,決定今年暫時不做生意了,把後面那塊一直沒有利用起來的地修整修整,個花園,再蓋座房子,明年開之後,客人就不用擠在老房子裏,還可以在花園裏賞花、喝茶、打麻將。
周長友是個幹事雷厲風行的人,下了決定後馬上僱了一夥建築工人,開挖自家後面的空地。
這一挖,就挖出了一具屍體。
屍體被裹在麪粉口袋中,已經嚴重腐爛,難以辨別是男是女,但從其成年人手臂長的頭髮來看,很有可能是一名女。
周長友嚇得一股坐在地上,倒着氣道:“這,這,這可怎麼辦啊?”
“報警!”周家大女兒説。
“報不得!報不得!”周長友説:“這一説出去,全鎮都知道我們家挖出來一具死人,讓客人知道了,誰還敢來我們家住啊!”周家二兒子也嚇慘了,用叉戳了戳屍體外的口袋,“我,我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