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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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啃咬傷都是狗造成?”邢牧説:“你懷疑是人造成?”
“冬鄴市沒有出過‘吃人’案,但在別的城市,最近幾年‘吃人’案呈上升趨勢。”明恕説:“上半年我在特別行動隊就參與過一起,兇手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開連鎖健身房,中產階級,離異,兒子在國外讀書,在我們逮捕她之前,她已經殺害了八個29歲以下的男人,這些人全都是她健身房的客人。這個女人有錢、有貌,算是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可在她光鮮外表的背面,卻生活着一個以吃人為樂的怪物。”邢牧打了個寒戰。
明恕繼續道:“她殺死他們,不是因為仇恨,反倒是因為喜愛。她吃掉了他們的膀胱,然後將屍體分解丟棄。審訊時,她説膀胱的狀態能夠反映一個人是否年輕、健康,他們的膀胱都十分美味。”邢牧臉都白了,捂着小腹説:“我要去廁所。”
“這個案子給我的印象太深了,人吃人,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所謂的‘愛’。”明恕放下屍檢報告,靠在桌邊,“今天一聽説屍體的臉被啃食,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被人啃。”別説邢牧,就是易飛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啃臉狂魔’在國外的確出現過,且不止一次。但現場咱們都去過了,那兒野狗特別多,屍體被野狗啃食不奇怪。”
“我在現場想過一個問題。”明恕抄起雙手,“那條巷子住着大量狗,它們的數量已經龐大到不怕人的地步,我們在那兒做痕跡勘查,有的野狗就像地盤被佔據似的,隨時準備衝上來撲咬。兇手在那裏拋屍,一方面肯定是覺得那裏隱蔽,這是個對周圍非常悉的人,但另一方面,兇手是不是故意讓野狗幫他毀滅某種證據?”邢牧解手歸來,聽明恕和易飛仍在討論發生過的那些“吃人案”,突然“啊”了一聲。
明恕説:“邢老師?”
“死者面部的傷痕,有一點比較蹊蹺。”邢牧説:“她的臉、頸部、手足肯定是被狗啃咬,這絕對沒有錯,我沒有發現人類牙齒啃咬的痕跡,但是她的下有一個3毫米的鋭器傷。”
“3毫米?”明恕立即翻看屍檢報告上的細節圖。
“沒在這上面。”邢牧説:“要不你跟我去解剖室。”屍體被放在解剖台上,女人的臉已經不能再稱為一張臉。
明恕走近,見邢牧將女人殘缺的下巴抬起來,指着下右邊道:“就是這裏。她臉上的啃傷完全沒有生活反應,這處的鋭器傷也基本沒有生活反應。”明恕問:“基本?”
“面部被嚴重破壞,加上這一處面積太小,我不敢下定論。”邢牧説:“而且我不明白,如果這個鋭器傷是死後造成,兇手為什麼要在這個位置割一刀。”明恕站立片刻,“也許是割走了死者的下,或者割走整個嘴也説不定。”邢牧驚訝,“為,為什麼啊?”
“不知道。”明恕面微沉,“現在問題重重,21狗,3毫米的鋭器傷,從儀式來看,不排除連環作案的可能,必須馬上確定死者身份,找到第一現場。”·北城區,曙光商務樓,c座-2114室,龍女設計工作室。
“你們組怎麼回事?印刷之前不核對一下嗎?這印的是什麼東西?”龍曉慶踩着高跟鞋,將厚厚一疊稿子拍在桌上,“全他媽歪了,不會排版就別他媽在老孃這兒幹!”四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被吼得縮起脖子,堆滿各種書籍、雜誌的辦公室一時無人説話。
“啞巴了,啊?”龍曉慶更是氣憤,“我沒給你們發工資是不是?最近訂單大,天天得加班,但我翻倍付了你們加班費,你們就是拿這種東西來敷衍我?”
“龍姐,對不起,這些是我做的。”陳靜歡站起來,為難道:“確實是我不小心,但是,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昨天通宵沒睡,腦子犯了糊,我這就重做,你別生氣了。”龍曉慶本來還想繼續罵,嘴巴都張開了,突然道:“通宵?孟珊還沒休完假?”陳靜歡説:“沒有,她的喪假本來前天就到期了,但人一直沒回來,她父親去世,我們也不好總是催她,這些活兒本來是她幹,我們幾個分着做了,龍姐,我們都盡力了。”
“有什麼不好催!”龍曉慶怒氣又上來了,“誰家沒死過人?就她搞特殊?老孃給她批喪假就不錯了,她還拿着工作不回來?再不回來,她就死了算了!”女人們面面相覷,既覺得老闆説話太毒辣,又覺得孟珊一直拖着,確實很麻煩。
龍曉慶罵完就拿起手機,一邊撥號碼一邊説:“你們不催,我催!”女人們全都在顯示屏後面看着龍曉慶。
“關機?”龍曉慶罵道:“裝死是吧?你們誰知道她住哪兒?”陳靜歡低聲道:“這我們怎麼知道啊。龍姐,孟珊不會是出事了吧?”本來只是憤怒的龍曉慶突然一怔,低聲道:“糟了!”陳靜歡不明白這聲“糟了”的真正含義,還以為龍曉慶是在擔心孟珊,於是試探道:“龍姐,要不我們報警吧?”龍曉慶一個靈,“報個警!把版子重新給我做了!誰都別再問這事!”·為了儘快確定被害人的身份,刑警們正在以風水巷為中心,做最耗費人力的排查,目前排查已經由紡織四路進行到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