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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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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四人,明恕頓頭痛,“別的寺院接納的都是善人,這海鏡寺接納的全是有問題的人。”蕭遇安説:“楚信也查出問題了?”

“這倒沒有。”明恕説:“楚信的情況最特殊,我們現在掌握的是,他曾在國外動過心臟手術,出家之前與楚林雄的四個兒子,尤其是風頭最勁的楚慶明爭暗鬥,楚慶當年還不如他,而楚林雄也更青睞他。這些線索與案子看不出有什麼關係,但我總覺得,楚信在隱藏什麼,他放着大好的前途出家,不可能只是所謂的‘看破紅塵’。”説着,明恕抓了下頭,“不過我估計這大概率是與楚氏的家族爭鬥有關。”

“按取得鐵釘的可能來説,方平旭、楚信、劉歲、唐遠都有機會。”蕭遇安將手搭在明恕肩上,“劉歲承認27年前曾殺害一人,且是女,他會不會因為與唐遠無法被世俗接受,就始終仇視女?唐遠作案的可能和劉歲相比,相對較低。至於方平旭,他自幼格扭曲,幾歲時就曾差點殺害自己養父母的親生女兒,現在他做出任何歹事,都符合他的格特徵。至於楚信,這人確實像罩着一層霧。”明恕閉着眼,沒説話。

“但如果只盯着這四個人的話,思路就被限制住了。”蕭遇安話鋒一轉,“不要忘了,鐵釘原本放置在後院的禪房裏,最容易取得鐵釘的其實是已經失蹤的窺塵。”明恕脊背一緊。

“另外,那些悉海鏡寺的香客、離開海鏡寺的其他幾名僧人,也得儘快找到。”蕭遇安説:“這幾天我們的重心都放在海鏡寺的五人上,現在殷小豐既然已經認了一樁罪行,那調查的範圍就該鋪開。不要過度鑽‘可能’還是‘不可能’,任何事件發生了,它就已經是‘必然存在’,明白嗎?”明恕點頭,“明白。”説完,脖頸就被一記力扣住,明恕準備不及,一下子被按進了被褥裏。

蕭遇安將牀頭燈關掉,“睡吧,別想了,天亮之後還有得你忙。”明恕本想説自己現在沒有睡意,還可以“頭腦風暴”一下,就被攬進悉的懷抱中。

他舒服地哼了一聲。

蕭遇安在他耳邊輕輕一吻,命令道:“睡覺。”次,即便只睡了少少幾個小時,明恕仍是神抖擻來到刑偵局。

經過一宿,殷小豐仍然沒有改變口供。

“我沒有殺那兩個人。”

“我不知道什麼鐵釘。”

“我沒有給邱岷分屍。”

“手機?早就和衣服一同扔了。”

“我沒有用邱岷的手機訂過外賣。”明恕想着蕭遇安睡前給他説的話——任何事件發生了,它就已經是“必然存在”。

從邏輯上辯論它是否合理已沒有意義,因為它早就發生了。優秀的刑警此時應該做的,是找出它不合理表象下那合理的真相。

“將殷小豐帶去做一個系統的神鑑定。”明恕待任務,“現在不在海鏡寺的僧人,以前也在派出所登過記,去找到他們,一一核實他們的身份。香客就要麻煩一些,只能向楚信這幫人打探。”這時,方遠航取來了據僧人們所描述製作出來的窺塵畫像。

“看不出什麼特點。”方遠航説:“不過這張畫像的可信度還是比較高,因為是據五人的描述畫出來的,不像龍天浩那次。”畫像發到了每名隊員的移動設備上,明恕盯着看了會兒,“我怎麼覺得在哪兒見過?”易飛説:“那你仔細想想?”明恕問:“你一點兒印象都沒?”易飛搖頭,“我又不是一天24小時都跟你在一起,你見過的人我就見過啊?”

“不是。”明恕説:“不是那種‘見過’,我就覺得這張臉,很久以前在電視上見過。”

“電視?”易飛仔細看着畫像,“演員?節目主播?羣眾?難道是通緝犯?”明恕皺眉想了半天,“不行,想不起來。還是先按我剛才的思路去調查,現在畫像出來了,聯繫各個媒體,窺塵失蹤得莫名其妙,怎麼都得把人找出來。”劉歲殺害周婷婷一案將首泉鎮整個警務系統推到了一個相當尷尬的境地。

行賄的是劉歲已故的父親,主要受賄者是已經下警服的錢達,但當年負責偵辦周婷婷一案的沒有一人得了干係。堰塘邊必然留有劉歲的足跡,但在結案報告上,清楚明白寫着只有周婷婷一人的足跡,所以判定為失足落水。

這種錯誤,是首泉鎮所有警察的恥辱。

陳案必究,可現在祈月山上霧重重,一樁案子的兇手落網,另一樁案子尚未查清,對首泉鎮派出所的調查只能暫時延後。

明恕再次來到首泉鎮,明顯到這兒的氣氛和以前不同了,那些囂張、不配合的警察已經被調走,新調來協助調查的警察都十分勤奮。

存在於警方登記資料中的僧人除開楚信等五人,還有常慶英、褚江、胡成醫、王路。這四人在近三年裏先後離開海鏡寺,理由都是外出“雲遊”。

“雲遊”照過去的説法就是四海為家,要將“雲遊”的僧人找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現在警方已經掌握他們的準確個人信息,通過通、消費查找,鎖定位置並不困難。

但問題就在這時出現。

經查,竟然只有最為年長的胡成醫目前在冬鄴市轄內的寒暑村養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