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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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牆上有新近粉刷過的痕跡,被遮蓋住的大概是“強姦犯”之類的字眼。
這一家過得很不好。
易飛問了劉婆婆幾個關於王崢的問題,劉婆婆一一作答。
“王崢的確犯了錯,是我管教無方,他坐多少年牢,都是應該,哪怕是將牢底坐穿,對姑娘的傷害也無法彌補。”
“他出獄之後找不到工作,好在我還有退休金,我們娘倆勉強能夠維持生計。不過他最近找到個什麼送東西的工作,有個工地也願意讓他去幹活,也算是安定下來了。”
“我對他沒有什麼指望,只盼他將來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就夠了。”
“藥嗎?藥是我的,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心臟、肝腎都不好,還有類風濕,你看我這手,都變形了。王崢常説,叫我放心,他努力工作給我養老,你看這些藥,都是他着我去醫院開的。”王崢坐在審訊室裏,桌上擺放着的是兩名被害人的照片。
“啊!”他湊近看了幾秒,旋即大叫着跳起來,臉煞白,“這……這是什麼?”明恕説:“她們是誰?”王崢驚聲道:“我怎麼知道?”第85章為善(05)“你不知道?”明恕在左邊一張照片上敲了敲,“那為什麼她的指甲裏,會有你的皮膚組織?”王崢登時睜大雙眼,“我,我的什麼?”明恕嘆氣,“還需要我重複一遍嗎?你的皮膚組織,在這位被害人的指甲裏。不然我為什麼會把你請到這裏來?”王崢説:“我以為你們是為我以前犯過的錯來找我!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啊!我本沒見過她!”人會説謊,但物證不會。
明恕的視線從王崢臉上,轉移到王崢手臂,“把上衣掉。”王崢僵在審訊椅上。
明恕又説:“或者將衣袖捲起來也行,只要你能將兩邊手臂全部出來。”王崢眼中出明顯的恐懼,猶豫片刻後,將外賣服了下來,然後捲起裏面的t恤衣袖。
明恕一眼就看到,王崢右臂上,有一道已經不太明顯的劃痕。
明恕抬了抬下巴,“那是什麼?”王崢低頭一看,“這是……啊!我想起來了,是被一個女人抓的!”明恕拿起左邊的照片,“這個女人。”王崢連忙閉上眼,不敢看屍體照。
王崢被帶到重案組之後的一系列反應已經讓明恕覺得他也許並非兇手,但他的皮膚組織出現在被害人指甲裏卻是事實。
王崢説不認識被害人,那在什麼情況下,被害人會抓王崢一把?
明恕説:“你仔細回憶一下,這道劃痕是什麼時候出現?這個女人為什麼抓你?”王崢坐立不安,“就前幾天,當時我們都在公車上,車裏特別擠,她就站在我旁邊,穿一套白的運動服。不知道怎麼回事,車突然急剎,她沒站穩,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我一個男的,早就幹慣了活累活,沒覺得多痛,你不説我都不知道我這兒有劃痕。”
“等等。”明恕説:“前幾天雖然還沒有大降温,但已經不是穿短袖的季節,你的上臂怎麼還會在外面?”
“我才在工地幹完活啊!”王崢説:“車上有沒有監控?我和她就站在後車門附近,你不信可以去查監控!”明恕問:“你乘的是哪一路車?上下車時分別是什麼時候?”王崢説:“308路,工地是夜間作業,我上午9點收工,中午就要開始送快遞,我想想……上車時應該是9點半左右,下車時不超過10點。”明恕對方遠航道:“去,核實王崢的話。”冬鄴市的公、地鐵系統早就配備了監控。如王崢所説,被害人指甲裏有他的皮膚組織,的確是因為10月13,308路公在行駛途中的一次緊急剎車。
易飛已經趕回重案組,將自己的判斷告知明恕:“王崢雖然有隱疾,但出獄之後,一直積極找工作、照顧年邁的母親。我覺得他不大符合兇手的心理特徵。”明恕正在看監控,“他確實不是兇手,但他這條線索很關鍵。兩名被害人的身份,馬上就可以確定了。”308路公,從冬鄴市南部的合廷車站駛向西北郊的天星西路車站,路線十分漫長,站點多達37處,途中經過了兩個商業中心,一個火車站,四所中學,以及冬鄴大學紫驕分校區。
公車前門位置的監控顯示,抓傷王崢的女孩正是在紫驕分校區附近的車站上車,前掛着一台尼康單反,而她的同伴是一位穿紅運動服和黑運動鞋的女孩。
她倆的服裝特徵與悟憎的形容相符,從年齡和打扮來看,很有可能是紫驕分校區的學生。
兩名女孩在終點站天星西路車站下車,隨後出現在路邊的公共監控中,不久上了一輛紅的福特轎車。
明恕待任務,“查紫驕分校區失蹤四天以上的女學生,找到這輛福特的車主。”大致範圍已經劃出,被害者的身份很快確定——呂晨,24歲,冬鄴市河連縣人;趙思雁,24歲,洛城人。
她們對應的分別是邢牧在現場標出的一號被害人、二號被害人,即“上位者”、“下位者”。
兩人都是冬鄴大學紫驕分校區公共管理學院的研二學生,同寢室,導師也是同一位。
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