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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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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一個銀行網點的櫃枱取走了5萬塊錢。同是這一天,他的手機關機,機卡呈分離狀態。

“郝路沒有用身份證購買過機票和火車票,他如果已經離開冬鄴市,那麼只能是坐客車或者私人車輛。”周願説:“出城高速的監控,還有客運站的監控、道路監控還有待排查,但我覺得郝路坐客車離開的可能不大,現在客車買票也需要身份證了,除非他是在站外買私人票上車。”蕭遇安説:“郝路過去九年的就診記錄能不能查到?”

“啊?”周願愣了下,“就診記錄?應該能查到,但我……還沒往這方向去查。”

“沒事。”蕭遇安示意周願放鬆,“技偵的主要力量還是放在追蹤郝路上,分小部分人手,去確定郝路過去的就醫情況。”整個重案組高負荷地運轉起來。

郝路依然沒有消息,手機號碼、銀行卡再未使用過,整個人像當初的遲小一般消失得乾乾淨淨。

但一個個關於郝路的細節被挖了出來,真相撲朔離,卻又漸漸清晰——郝路只有初中文化,這一點與大多數保安相似。但與別的保安不同的是,郝路十分喜歡去診療所內部的圖書館借閲心理類的書籍,有時甚至會與所裏的醫生討論一二。至於保安們下班後的棋牌活動,郝路從來不參與。

久林心理診療所福利齊全,每年都會安排教職工進行全套體檢,而郝路入職之後從來沒有參加過體檢。人上了年紀之後,對醫院有恐懼心理,害怕查出什麼大病來,不參加體檢的保安不止郝路一人,單就這一點來説,他並不突出。

但奇怪的是,周願查到,郝路在冬鄴市沒有任何正規醫院的就診記錄。

郝路沒有生過病嗎?

或者是生過病,但不願意去醫院?

為什麼?

明恕趕到胡呂鎮之後,立即向當地警方尋求支援。胡呂鎮是個小地方,民風樸素,幾十年來沒有發生過惡事件,面對從冬鄴市來的警察,居民們都不太適應。

關於郝路,大多數居民對他沒有印象,有印象的也只是記得郝路格內向,很少與人説話,是存在非常低的那種人。

但明恕得到了一條關鍵信息——郝路離開胡呂鎮是九年前。

而覃國省也是在九年前自殺。

“郝家是從秋成鄉搬來的。”參與偵查的當地民警徐貌説:“家中人丁本來就不興旺,郝路的父母又接連去世,郝路離開我們這兒時,郝家就只剩他一人了。”明恕問:“郝路的父母是因為什麼而去世?”

“得病。”徐貌説:“都是癌症,禍不單行啊,就幾個月的時間,兩人都診出患癌,郝家沒多少錢治,後來就都走了。”

“他們是在哪家醫院去世?”

“胡堤縣一院,離我們這兒最近的大醫院。”胡堤縣一院七年以前的醫療記錄並沒有收入電子資料庫,但也許是夫倆短時間內先後患癌死亡的事情並不多,縣一院有人記得郝家夫婦。

而他們的主治醫生唐建軍現在已經退休。

“這家人很可憐的。”唐建軍頭髮全白了,聲音有種老年人常有的沙啞,“兩口子一查出來就是晚期,救都沒法救,我讓他們的兒子一查,也是癌症。”明恕怔了一瞬,眼神頃刻變得鋒利,“郝路患上了癌症?”老醫生在醫院幹了一輩子,雖然只是個小縣城的醫院,但也算是見過了世間百態。在疾病與死亡面前,人會變得格外彩。

所以見明恕語氣突然改變,唐建軍也不詫異,“以前的人沒有體檢意識,尤其是我們這種小地方,一輩子一次體檢都沒做過的人都有。我記得那時是子先查出癌症,她丈夫沒多久也住進來了。郝……郝什麼?”明恕立即説:“郝路!”

“嗯,郝路。”唐建軍認真回憶,“郝路一個人照顧他們,天天往醫院跑,還要忙家裏的事。郝路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兩頭兼顧到後來,就不怎麼扛得住了。我每天都能見到他,和他談過他父母的病情後,才得知他從小到大都沒看過病。我建議他做一次體檢,他當時沒答應,説沒那個時間。後來他父母都走了後,他來找我,説想做體檢。一查,就查出肺上有陰影。”明恕問:“確診是肺癌?”唐建軍説:“他父親患的就是肺癌。”明恕倒一口氣。如果説郝路九年前就患上了肺癌,那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要麼九年前的診斷是誤診,要麼真正的郝路已經死去,後來在久林心理診療所當保安的本不是郝路,而是“教授”!

“教授”不僅讓黃牟泉成了自己的替身,還在多年前,佔據了一名癌症病人的身份!

九年前負責偵查覃國省自殺一案的是東城區刑偵支隊,當時的法醫、痕檢員因為這一行的艱辛,已經轉行不在公安隊伍裏,而當時的專案組組長席在四年前因刑訊供,而被調出刑偵支隊,目前在東城區花園街派出所任民警。

易飛被蕭遇安調去徹查這個案子。

對此案瞭解得越深,易飛就越覺得當年結案過於草率,一些細節本沒有查清楚,而dna技術當時剛引入刑事偵查不久,覃國省的dna信息此前並沒有入庫,法醫之所以確定死在實驗室裏的人就是覃國省,是因為痕檢員在覃國省家裏找到了帶囊的落頭髮、衞生紙上的體,其dna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