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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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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玩男人玩女人的垃圾,惹出事有爹給罩着,即便鬧出人命,也事沒有。普通人遇到權貴之子,就只能認栽。

可明恕自己就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蕭遇安也是。

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嚴格約束自己的言行,他與父母、祖父母都不親,談不上多少情,但也知道父親不是人們咒罵的那種權貴。

蕭家同樣,蕭遇安在特別行動隊數次經歷生死之困,蕭遇安的堂兄蕭牧庭、堂弟蕭錦程,一個是特種部隊的隊長,一個功勳緝毒特警,哪一個沒為這個國家拋灑過熱血?

就因為部分權貴之子胡作非為,惹是生非,他們整個羣體就要被扣上低劣紈絝的帽子。

明恕不恨那些辱罵權貴之子的普通人,他們難以做出客觀的評價,有的確實受過權貴的欺壓。

他只痛恨和自己同樣出生,卻將背景優勢拿去欺壓普通人的敗類!

“一手遮天?”明恕説:“那就把這隻手給我掰斷!”手機沒開免提,但蕭遇安從明恕的話裏已經聽了個大概,“你這徒弟是個可塑之才,雖然容易熱血上腦,但能夠迅速冷靜下來,抓得住疑點。”明恕想了想,眉心忽然擰了起來。

“怎麼?”蕭遇安問,“想起什麼來了?”明恕説:“許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蕭遇安説:“發現巫震屍體的那個小女孩兒,因為與父母的屍體生活過一週,而對屍臭情有獨鍾。”蕭遇安頓了下,“還想嚇唬你,對你説她能見到鬼。她提供了一條線索——有個女人曾經出現在她窗邊,凝視她,後來死在醫四巷子。重案組分不出人手查這個案子,我給刑偵二隊做前期摸排走訪。”明恕太忙,剛才斷了片兒,忘記蕭遇安上次就説過會安排人手去查,這下想起來了,連忙問:“有什麼發現嗎?”蕭遇安搖頭,“暫時還沒有。”

“肖滿在醫四巷子找到大片血跡,那裏有可能如許所説,發生過命案。一個年輕女人被開腸破肚,然後又離奇消失……”明恕説:“周茜失蹤半年,派出所已經立案,那就是説,dna庫裏有周茜的信息,上次肖滿做dna比對時結果是比對不上,死在巷子裏的女人不可能是周茜。但兩人都是年輕女,一人死得‘乾淨’,一人失蹤得‘乾淨’,也許存在聯繫。”

“如果真有聯繫,那反倒好查了。”蕭遇安説:“從劉美的行為就能看出,所謂的‘金主’胃口很大,傷害的不止一名女,只要長相氣質符合他的審美,都可能成為他的‘目標’。”

“目標”這個詞,明恕今天不止一次聽到,蕭遇安説,他也説,沙有“目標”,劉美與“金主”也有“目標”。

所有的“目標”,本質上都是被害者。

龍天浩、聞鶴、於孝誠,他們被困於理想與現實的巨大鴻溝裏,有的正在掙扎着走出來,有的差點放棄自己的生命,被一個藏在暗處的人選中、利用,已經夠可悲。如果於孝誠不是兇手,卻被説服力極強的物證戴上兇手的帽子,這就更加可悲,亦是警方的失敗。

不久前,案情分析進入了一個死衚衕,怎麼看於孝誠都是兇手。

而於孝誠拒不認罪,且擁有一個能夠被推翻的不在場證明。

方遠航這通電話讓明恕忽然想起前些年的自己。

當時重案組的隊長還是梁棹。每一個當隊長的人,都必須有宏觀的視野,平衡成員們的工作,不能死盯着一個細節。

明恕那時經驗少,沒法站在梁棹的角度考慮問題,發現一個疑點就一定會拼了命地鑽——和現在的方遠航一樣。

梁棹和他談過幾次,李局後來也出面了,擺明是想培養他的大局意識。

這些年隨着經手案子的增多,他確實變了不少,思路越來越開闊,大局和細節都不放過。

可剛才,僵局堵在那裏,多少有些影響他的情緒。

組裏已經出現一種聲音——證據這麼明顯,於孝誠只是自己不認罪而已,他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方遠航讓明恕堅定起來。

認定劉美有問題,那就順着所有細節去查;認為於孝誠不一定是兇手,那就去找到那個真正殺害沙的人,不讓無辜者蒙冤!

蕭遇安看着明恕,角牽出一個笑。

“蕭局,你笑什麼?”明恕問。

“笑我們明隊被徒弟一個電話起了鬥志。”蕭遇安説:“有新想法了?”

“有,但還不成形。”明恕抱着手臂,來回走動,“我現在想的是在於孝誠不是兇手這個前提下——沙説找到了幫助自己‘自殺’的人,要求於孝誠將自己的手埋在九中,於孝誠在沙死亡當晚在江南劇院和沙道別,第二天,在自家門口收到了沙的雙手。”

“假設這一切都是事實,兇手必然非常瞭解發生在沙與於孝誠之間的事。ta甚至清楚於孝誠的格,知道一旦沙要求於孝誠處理那雙手,於孝誠為了不費學習的時間,就算再為難,也會答應。”明恕語速不快,不時有停頓,因為此時説出的話並不是已經順好的,而是一邊思考一邊説,“ta不是沙的目標,應當算個局外人,可ta為什麼會了解得這麼清楚?ta橫這一腳的意圖是什麼?”

“意圖可以暫時不管,兇手的想法有時匪夷所思,你我偵查過再多案子,也不一定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