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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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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傾向於巫震已經遇害。”

“站在我的專業角度,一個人如果還存活在現代社會,他必然留下生活的蛛絲馬跡。”周願很認真地解釋:“可我們找不到這些蛛絲馬跡。而且巫震的失蹤具有斷崖,已知線索都指向6月21號。比起失蹤,我個人更相信他在6月21號到22號這個時間段裏,已經遇到不測。”

“那他是知道自己將遭遇不測?”明恕説:“用公共電話打給朋友,拜託對方關照自己的母親;幾乎不吃膨化食品,認為膨化食物會傷害腦子,卻買了小時候最喜歡的味仙。這兩件事放在一起,怎麼看都像巫震在做告別。這是一個人在自殺之前,最常見的舉動。”

“換個思路。”易飛説:“有沒有可能是巫震知道有人要殺自己?”明恕點頭,“當然有,巫震的人際關係還得排查。”方遠航説:“21號的那個監控,巫震看上去很鎮定,不慌不忙的。小賣部老闆也説,巫震並不慌張。如果是他殺,巫震在明知自己要出事的情況下,是不是過於淡定了?我還是覺得更像自殺。”

“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就目前這些線索,巫震還活着的概率小於已經死亡的概率,這一點沒有異議吧?”明恕問。

周願第一個點頭,“嗯!”

“那兩個案子的聯繫就更大了。”明恕夾着一支從蕭遇安處順來的鋼筆,“沙是他殺,但種種跡象表明,沙可能自己策劃了這場死亡。巫震失蹤之前的行為,有自殺的可能。”

“兩個勤奮卻沒有被成功眷顧的人……”易飛看向明恕,“如果能夠確定巫震死亡,兩個案子就能併案調查。”

“醫路街和醫路街以東的城鄉結合區得加大走訪力度。”明恕説:“巫震最後一次被目擊時出現在那裏,而醫路街完全處在他常生活的軌跡之外。他去那裏,必然有目的。”易飛面,“徐椿還在尋川鎮,沙的案子也不能放,我們現在可能分不出這麼多人手。”明恕想了想,“我一會兒去找蕭局,看能不能從刑偵一隊調部分兄弟過來。”就在重案組為兩個案子奔忙的時候,演藝集團漸漸陷入輿論漩渦之中。

剛建好的新辦公場所挖出一具雙手被截斷的女屍,被害者還是演藝集團的員工,這事本就足以成為人們競相討論的話題。

因為新聞報道上的管控,沙案並未在主媒體上披,只出了一個沒有任何細節的警方通報。然而沒過多久,就有言從演藝集團傳出,説是民樂部古箏演奏家沙在部門備受侮辱,遭受了長達數年的言語攻擊,究其原因,竟是沙是部門內為數不多的“非關係户”,並且嚴以律己,時常主動加班,得罪了龐大的“關係户”羣體,而民樂部的主任、副主任明明知道沙的困境,卻從來沒有施以援手,任由沙被同事欺辱。

言的源頭已經不可考,演藝集團其他部門雖然也存在類似的情況,可沙已死,死者為大,一時間,別説外界,就是集團內部也都開始聲討民樂部。

韓茗茗過得非常糟糕,常工作已經無法開展,每天被集團高層和人力資源部叫去談話。而冉合因為婚內出軌,成了集團人人喊打的對象。有小道消息説,他的岳丈已經跟集團涉過,不久他就將被開除。

同時,一些靈異傳聞也在集團裏瘋傳。

池塘再也沒人敢去,不知是誰第一個説,沙被埋的那地方,風吹起來都比別的地方涼。還有人説,在民樂部所在樓層的女衞生間,別的隔間都沒人時,聽得見女人的哭聲,伴隨着哭聲,還有低沉的説話聲——我還不夠努力嗎?

演藝集團絕大多數年輕人都是無神論者,而所有傳聞的開頭都是“我聽別人説”。

按理説,這樣的傳聞不足以恐嚇人。但沙被全部門針對是事實,屍體被埋在集團裏也是事實,暴雨那天,不少人甚至看到了土坑中的肢體。

命案發生在自己身邊,前幾天還見過面的同事今天就死在自己面前,這無法不讓人膽戰心驚。

民樂部人心惶惶,孫靜經過沙的練習室,餘光往裏一瞥,竟然嚇得驚叫倒地。

眾人趕到,她仍匍匐在地上,指着練習室大叫:“她在裏面!她就在窗户邊!我看到她了!”練習室本沒有人,只是窗邊立着一個細長的花架,頂上放着一盆仙人球。也許是風將窗簾吹了起來,仙人球的刺勾住窗簾,乍一看,就像個站在窗邊的女人。

此事傳去別的部門,在添油加醋中,就成了孫靜看到了沙的鬼魂。

網上的傳説更是五花八門,還有演藝集團的前員工出來現身説法,抨擊演藝集團的人事制度,稱沙死亡是早晚的事,沙不死,將來也會有其他勤勤懇懇的員工被死,還説沙就該死在演藝集團,讓那兒作過惡的人永遠不安!

言蜚語中,背叛孕、失去工作,又因所謂的“沙鬼魂”而惶惶不可終的冉合在被辭退當,從沙的練習室窗户處一躍而下,當場死亡。

第52章無休(12)巫震的個人物品已經分門別類整理在歸納箱裏,暫時放在痕檢科的辦公室。

除了衣物和常用品,歸納箱裏最多的就是書和厚皮筆記本。肖滿去光文化傳媒公司看過,那兒本就有大量書籍供編劇查閲,內容涵蓋現下最熱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