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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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玉鳳看他神,心中不由得得意,又大聲道:“敬寧王呢?敬寧王到了沒有?”她面有幾分瘋癲,又有幾分自得,正要繼續撒潑,眼前卻見護衞軍忽地讓開一條道,一個聲音從道里響起:“我到了,你找我何事?”這聲音陌生,岑玉鳳聞聲看去,只見一個青年從隊伍中行出,他穿着紅衣金鑲的勁裝,一張臉眉飛入鬢,氣宇軒昂,看上去十分陌生。
“你又是誰?”岑玉鳳翻了個白眼問道。
陳殊道:“我是陳殊,不是你要見我?説,什麼事情。”眼前這人竟是敬寧王!
岑玉鳳沒想到眼前的敬寧王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不由得一驚道:“怎麼可能?他們都説靜寧王和敬寧侯是一個人,你是林辰疏?”陳殊沒有答話,只是掃了眼岑玉鳳此時的模樣。
岑玉鳳看他模樣,心中也有些不確定起來,但眼下場面僵持,見周圍有人,連忙又道:“林辰疏,你弟弟馬上要發配到西錘了,看在你們兄弟情分上,救救他可好?”
“不好。”陳殊道。
“你説什麼?”岑玉鳳臉一變,皺眉道,“你當時答應過我要放了林盛,為什麼要食言,為什麼還要把他發配到尚州?”她説到此處,狀似已有瘋癲,卻聽道上有人着急奔出來,罵道:“你這婆娘來這裏做什麼?還嫌我林家不夠丟臉?還不快跟我回去?!”
“……”陳殊眯起眼睛看去,只見這奔來的人穿着錦衣,看上去頗有些錢財,正是林辰疏的親生父親林和鳴。
林和鳴身邊還跟着一個管事,正是劉伯。
岑玉鳳見林和鳴出現,面更加癲狂道:“我就盛兒這一個兒子!你忍心看着他被髮配,我偏不行!”
“岑小娘,這事我們回家再想辦法。”劉伯見狀連忙道。
岑玉鳳聽管家勸告,眼睛卻又亮了亮,直接躺倒在地道:“林辰疏,我們林家待你不薄,供你上私塾,讓你考上榜眼,你出息了就是這樣要報答我們?”
“……”劉伯去扶她的手尬在當場,趕緊看了林和鳴一眼,卻見林和鳴面鐵青,沒有再看岑玉鳳,反而抬眼往陳殊看來。
陳殊神未變,只是揮手,讓護衞隊直接將岑玉鳳拿下。
護衞隊原本忌憚岑玉鳳的身份,但此時見是敬寧王直接下的令,不由得神一震,上前就將岑玉鳳一把提起。
“放開我,放開我,敬寧王草菅人……”岑玉鳳剛想繼續喊,護衞軍一把堵住她的嘴巴,哪管她怎麼掙扎,直接連帶拽押了下去。
“啊這……”林和鳴但見岑玉鳳如此模樣,不由得臉一變,連忙又惶恐跪下,看着陳殊言又止。
“林和鳴。”陳殊眉眼這才抬了抬,他看了林和鳴一眼,“別説我不是真的林辰疏,你兒子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第238章尾聲林和鳴看着陳殊一愣,他的張了張,卻到底是一個字也沒有説出。
陳殊沒有再説話,緩緩收回目光,轉身沿着原來的道返回。
他來的時候突然,離開的時候萬眾矚目,眾人只見這道紅身影折返列隊之中,隨後一步躍上帝王車輦,身輕如燕,很快開帝輦薄帳,進入其間。
輕紗飄飛,遮掩住了帝輦裏的景象,只給人看到一紅一玄兩道剪影。
林和鳴亦看着輕紗帳後的人,忽地想到那他聽到優柔寡斷的兒子斷袖的消息,怒不可恕地將他趕走,任那人如何乞求哭訴,終還是關上林府大門,將嚶嚶啼啼的泣聲隔絕在院外。
再等到那人重新站在院門中時,他見他往自己看來,分明是一樣的容貌,但眸光裏卻是遊離在世界外的冷漠,再也不見往前的唯唯諾諾。
“皇上還要圍獵,林老爺莫要再擋住道了,讓小的幾個為難了。”旁邊有認得他的官兵催促道。
林和鳴看了眼前的官兵一眼,只見這些人臉上出分明的不耐煩,哪還有話音裏面的恭敬。
林辰疏已經沒有了,無論是帶給林家恥笑的,還是讓林家風光一時的。
他面僵硬,慢慢起身,卻冷不迭地雙膝痠軟,又是往前撲拐了一下。
“老爺……”劉伯連忙想上前扶住。
林和鳴擺了擺手,低頭看着地面,一個人重新站起來,終是退到了一邊。
前方的道路肅清,護衞隊往後傳訊,隔了一會兒,一聲“起駕”高亢響起,整個停滯的圍獵隊伍如復活長龍般開始移動,千人儀仗往前緩緩推進,浩蕩走過路面。
不計數的侍從伺候,百官一一隨行,場面壯觀至極,不知誰又道了聲帝王萬歲,百姓復又恭敬殷羨地伏地叩拜。
林和鳴亦跪拜在地,眼前只見無數鞋面從他眼前走過,有宮內管事的,有各個品階官員的,他愣愣地看着,直至許久方才回過神,往四周看去。
仗隊消失在道路盡頭,周圍的百姓也已經散開,眼前只有秋風拂地,蕭索地吹着道上遺留地痕跡。
他恍恍惚惚地重新起身,挪動了一下步子,最終揹着儀仗離開的方向慢慢離開。
圍獵驚擾聖駕是大罪,岑玉鳳候押在大牢半月,最終與林盛一道被髮配往西陲做苦役。臨判前,林和鳴前往探監,隨後一紙休書,徹底與岑玉鳳甩清關係。
此事在京城傳了月餘,有人好奇前往林家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