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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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學士和欽天監本來還有話要説,看到這番景象,各種勸諫瞬間又回了肚子裏,只得埋頭繼續行到殿外。
這皇上和林辰疏之間的關係,本就説不清楚,他們還是少摻合為妙。
陳殊卻被解臻一路拽着,穿過殿後的庭院。解臻在前面走得快,他幾乎跟不上解臻的腳步,連忙掙扎了一下,卻被發現自己的手被對方扼得死死的。
果然又是長明的咒語在奏效。
“皇上、皇上,你快鬆手。”一路被解臻拉着走過一個宮門,陳殊一邊暗暗掙扎一邊低聲道:“邊關一事本來就有蹊蹺,此事很可能和咒殺方守乾的詭雲譎有關係,他是江湖錄第二,皇上若派其他人過去,恐怕難以對付……”解臻聞言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繼續拉着陳殊往前走。
陳殊見解臻沒有理會自己的話,臉微微一變,腳步開始停頓下來,再度道:“皇上,你鬆手。”他腳步一停,兩人尚還算和諧的場面終於撕破。解臻一邊拽着陳殊手臂一邊將陳殊踉蹌拖行,聲音終於冷冷傳來:“陳殊,你在想什麼?你以前不是説願意留在朕的身邊嗎?連青山都不願意去,怎麼現在這麼急着要去邊關?北關是青山離京的兩倍路程,你到底想做什麼?”
“……”解臻説話怪異,陳殊一時間驚愣,竟然又被對方拉着行過一個宮門。
解臻在他前面腳步不停,聲音卻忽然笑了起來:“陳殊,你這次去邊關又打着什麼算盤?表現得這麼忠心,都是假的吧?”
“你説什麼?”陳殊猛地抬起頭,看着解臻。
“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朕嗎?”解臻的聲音再度響起,卻已經不像是以前那個挑燈在夜下靜候的男人,他慢慢回頭,十二旒下的眼睛出一絲固執,道,“這次你哪裏都走不了。”他説着,前方已經出現了一座房殿,看上去十分清雅,院貌頗為眼,竟是陳殊第一次為解臻擋刀時候養傷的屋子。
這房子當時是為陳殊療傷特地騰出來的,此時房子內空無一人,房門正向着兩人敞開。
“解臻,你要做什麼?!”陳殊的聲音終於變了,看着解臻。
“從今開始,你就在宮中行居,朕絕對不會讓你一人去北關。”解臻拽着陳殊繼續向房間裏行去。
他每向前一步,陳殊便掙扎得更厲害,他用力地想要掰開解臻的手,卻發現對方依然如同緊箍一樣鉗制着自己的手臂,他試了數次,終於被解臻拉進屋內。
眼前彷彿又有無數黑暗向他壓來,無論他怎麼掙扎也讓人無從看見眼前的希望。他渾身顫抖,眼睛慢慢變紅,終於低吼道:“解臻,你也要這麼對我了嗎?”解臻的腳步微微一頓,緩緩地轉身看向陳殊。
眼前的紅衣雋秀青年已經咬牙,看着他的目光充滿恨意:“果然我就不應該對你抱有任何幻想,任務都是假的,我還在想什麼呢?”他説到一半,忽然又笑了聲:“我、我、我為什麼會覺得你……你會不一樣,結果到頭來……其實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吧?”陳殊雙眼通紅,眼中隱隱有水光,解臻看着沒由來一陣心痛,冷峻的容顏忽然出現一絲裂縫:“不、不是的……”
“那你鬆手,放開我。”陳殊看着他道。
“……”只要一放開他,他便會再度離開自己。解臻皺眉,只將陳殊的手腕越攥越緊。
陳殊眼中出一絲嘲諷,不再看解臻的臉,轉身就要往屋外走去,但他剛行至一半,右手手腕上的力道忽然加重,竟將他整個人扯得往後又踉蹌。
“你……!”陳殊目光出忿,正要呵斥,卻忽地看到眼前的光線被人蓋住,解臻竟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冷峻的容迫人心瞳,臉龐近在咫尺。
後腦被人按壓向上抬起,與此同時,嘴上忽然傳來一陣柔軟的觸碰。
陳殊一愣,眼睛赫然睜大,所見之處只有十二旒亂竄的玉珠和解臻的眉眼。
他整個人也倒退了幾步,一路也不知撞了什麼房間擺設,只聽到幾聲瓷器破碎和玉珠落地彈落的聲音,最後身體終於“砰”地一聲撞到牆面。
對面的人終於無路可退,解臻的吻也開始瘋狂起來,他撬開陳殊的牙齒,一遍一遍地用力卷掃對方的口腔。
陳殊想推開解臻,手很快被解臻再度抓住,抵在頰側的牆壁上。
兩人咫尺之間只剩下彼此的呼。
地面上是落在一側的帝王玄冠與滿地生冷的瓷器碎片,房間裏一紅一玄兩道身影相互廝磨,連從門外灌入的寒風也在被室內逐漸上升的温熱慢慢消融。
陳殊眉輕輕蹙起,鼻翼微顫,他忽然手指條件反地輕輕一顫,原本離的目光終於閃了一個機靈,漸漸地重新清晰起來。
解臻也停下了動作。
陳殊背抵着牆壁,他看着解臻良久,終於低聲笑了起來:“皇上,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解臻皺了下眉,依然不敢鬆開。
陳殊又斂了笑,看着自己被牢牢錮不得掙的手,喃喃自述道:“皇上,你是又打算怎麼囚我,我現在在這個世界回不去,你還要讓我在這個房間裏出不去?我這個樣子,你很開心嗎?”
“……”不、不是的。
解臻抓着陳殊的手慌亂起來,想開口否認,但陳殊下一句話已經靜靜地響起:“皇上,邊關我不去了,明天我也不來宮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