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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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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去將國師府的暗影撤回。”那聲音輕到已不能再輕,那四個抬輦的宮女自然聽不清,但修為尚可的芳心卻聽得清楚。

芳心頷首道:“是。”厲青凝沉默了半晌,又道:“暗影之所以能全身而退,是因為國師不想打草驚蛇,雖容他們入府打探,卻是什麼也不會讓他們探到,想來先前所做皆是徒勞。”芳心尚不知天師台與國師府有何異樣,但聽了這話後,心下不免一驚。

厲青凝仍蹙着眉心,她尚且不知鮮鈺是使了什麼法子,才讓寧妃一夜之間就……沒了。

昨夜鮮鈺入鏡,彎來繞去地説了許多,説到底還是想同她要那什麼丹陰殘卷。

她雖未練過那殘卷,但深知那絕非善物。

先帝在位時,便將那殘卷託給了風島封存,後來此卷一直無人問及,再到如今已無幾人知曉這殘卷之事。

此卷之所以會被當做祟之物,全因古書記載,練了此法之後會令人情大變、見血即狂。

這等物,自然不能讓鮮鈺拿到。

在宮外城西的宅子裏,仍是未拿到殘卷的人,就因未吹動那枕邊風,抱着手肘在鏡前坐了一夜。

厲青凝已不是頭一回將銅鏡反扣在桌了,莫不是扣上癮了,連她的話也不想聽了?

這樣下去怎能重振風,雖從來也沒有振過,雖説“”這一名分也是她自封的。

如此下去自然不行,想來厲青凝還是吃硬不吃軟,就不該同她柔聲細氣地講道理,再者,也哪有道理可以講。

她就是要丹陰殘卷,必須得拿到。

這一世可不能白活,那國師若真的到了需借旁人氣運的時候,想來也已抵至突破邊緣了,若讓他借得國運,這東洲往後還有沒有還得另當別論。

如此想來,國師現下的修為着實深不可測,兩大宗不過是他借來擋刀的砧上

鮮鈺陰惻惻地看着銅鏡裏那如花似玉的人,幾近咬碎了一口皓齒。

這般貌美,要有多嬌就能有多嬌,也不知厲青凝還想如何,竟還不將丹陰殘卷給她。

那厲青凝怕是沒捱過被鏈子拴的滋味,這一回,她非得拴回來不可。

白塗伏在桌上,透過鏡子裏的人影,看見坐在鏡台前的人一會笑,一會又齜牙咧嘴的,像是得了癔症一般。

他不由得道:“老朽我怎不知入鏡入多了還會讓人患上癔症。”鮮鈺氣哼哼地將面前的銅鏡倒着按在了桌上,在將銅鏡按在掌心下後,她才恍然回神。

不是,她將這銅鏡反扣在桌上作甚,莫不是被厲青凝給潛移默化了。

病學不得,學不得。

鮮鈺不自在地將那銅鏡又扶起了起來,僵着脖頸將銅鏡給擺正了。

白塗打了個哈欠,分明連兔都未張開,只是從腹裏傳出了那沙啞又年邁的哈欠聲。

鮮鈺回頭睨了他一眼,只見這兔子仍是懶洋洋的,似在桌上長了一般,“你當真想不起那下半捲了?”

“當真,老朽我還能騙你不成。”白塗翻了個白眼,又道:“再説,老朽我都將上卷教予你了,還怕你學會下卷不成?”鮮鈺嗤笑了一聲,“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

“懷疑什麼。”白塗悠悠問道。

“興許你不是不記得,而是本不會下半卷。”鮮鈺緩緩道。

白塗那雙通紅的兔眼一瞪,一對兔齒了出來,“豎子怎敢質疑老朽。”鮮鈺笑了一聲,話雖是這麼説,但她並不會質疑一個連自己法器都認不得了的兔子。

白塗側過身,索不看遠處那人,“不過説來,既然老朽我的青燈都在風島上找到了,説不準那殘卷也在島上。”鮮鈺角噙着的笑意一凝,“早不在島上了,我毀了星衡柱,拿了柱裏藏着的古卷後才上了翱仙山,在七過後我才打開了那古卷,怎料,星衡柱裏的古卷早被換走了。”白塗愣了一瞬,“那風島上的人果真長了一雙識得好東西的慧眼,不但將老朽我的法器帶了回去,竟連下半卷也有?”鮮鈺額角一跳,她想説的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白塗又道:“不過,若是被換走了,那真正的下半捲去了何處?”鮮鈺垂下眼眸,緊握着五指摳了一下細的掌心,“厲青凝藏了。”

“長公主?”白塗難以置信。

鮮鈺微微頷首,那細如柳葉的眉微微蹙着,也抿了起來。

白塗眼眸一轉,“可你怎知是她藏了,再説你倆那般如膠似漆,她怎捨得不給你。”鮮鈺將掌心都摳出紅痕了也未鬆手,“我問過,是她不肯給我,我也不知她為何不給,也不知她在擔憂什麼。”

“説來……”鮮鈺話音頓了一下,“為何你那下半卷丹陰卷會在皇家手裏,又為何會被當做物,被皇家風島封存?”白塗嘆了一聲:“不記得了。”鮮鈺抿着沒説話。

過了一會,桌上那皮雪白的兔子道:“既然如今在長公主手裏,你去吹吹枕邊風不就好了。你不會吹枕邊風麼,這般容易的事,莫非還要老朽我教你。”鮮鈺:……

這枕邊風她也不是沒有吹過,也不知是不是吹的姿勢不對,怎厲青凝就是不給呢。

朝銅鏡裏望了一眼,鏡裏的人影確實雪膚花貌、嫋嫋娜娜,哪有什麼年老衰的勢頭。

罷了罷了,興許真